谢老夫人的汤匙跌在碗里,碗盏碰撞出清脆的声响来。“母亲怎么这般不小心。”姜清月淡淡说了一句,而后亲自替她收拾了碗盏:“好好的说着别人家的事儿,母亲怎么反倒失态了?”“没....没什么....”谢老夫人心虚的低下头,也没兴致再说话了。谢景行倒是没什么反应,他应了一句:“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更何况母亲辛苦怀胎,自然不忍孩子受到一丝一毫的苦楚。”姜清月紧紧的望着谢景行的眼睛,企图从里面看出什么来。可不知是谢景行伪装的太好,还是他真的与此事无关,一应神色竟然毫无破绽。
见儿子儿媳都朝自己看过来,老夫人只得硬着头皮解释:“这笔钱....并不是我的,是我的老姐妹李家老夫人的,她前些日子家里出了些事,便把这笔银子托给我保管。”
姜清月敏锐的问道:“李老夫人的银票,为何要交给母亲保管?”
谢老夫人略一思索,道:“说起我这个老姐妹,也是个苦命人.......娶得儿媳胎胎是女儿就不说了,竟还将和离之事闹得满城风雨,李老夫人无法,只好放了那妇人归去,不想那妇人竟狮子大开口要李家的一万两银,真是笑话,夫家的钱,同她一个下堂女有什么关系,李老夫人被她闹得无法,这才将府里的现钱都兑了银票,暂且寄存在我这,好在那贼妇人面前谎称家中无银,这才瞒过了她去。”
谢老夫人说的义愤填膺。
姜清月却是听得直皱眉:“可我听说——那李夫人出身清流世家,此番和离也是因为李老夫人不义在先,就算补偿些银钱也是应当的,何故行此下作手段。”
谢老夫人愣了愣,一时没想到姜清月居然听说过李府的事。
而后不赞同的摇了摇头:“李老夫人也是为了李家后嗣考虑,算不得什么错,此事说到底还是那妇人蛮横,竟为了一个不值钱的女娃,和夫家闹到这般田地,真是不懂事!”
姜清月按捺住心底的不快,道:
“李夫人辛苦怀胎十月,她的女儿却被这般糟践,也亏得李夫人性情好,只索些银子便罢了。若换做是我,必将害我孩儿的人一一清算,我的女儿受了什么苦,我这个当娘的便替她千倍百倍的讨回来!”
“哐当”一声。
谢老夫人的汤匙跌在碗里,碗盏碰撞出清脆的声响来。
“母亲怎么这般不小心。”
姜清月淡淡说了一句,而后亲自替她收拾了碗盏:“好好的说着别人家的事儿,母亲怎么反倒失态了?”
“没....没什么....”
谢老夫人心虚的低下头,也没兴致再说话了。
谢景行倒是没什么反应,他应了一句:“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更何况母亲辛苦怀胎,自然不忍孩子受到一丝一毫的苦楚。”
姜清月紧紧的望着谢景行的眼睛,企图从里面看出什么来。
可不知是谢景行伪装的太好,还是他真的与此事无关,一应神色竟然毫无破绽。
“清月,既然这笔银钱动不得,那不若裁撤些府里下人的用度?”谢景行的声音传来,这才拉回姜清月的思绪。
“侯爷做主便是。”姜清月随意应付了一句。
其实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可别再指望她从自己的嫁妆里给谢家填窟窿。
“那就劳烦清月......”谢景行话还没说完,谢老夫人已经开口“裁撤用度之事我有数,不必劳烦清月了。”
谢景行和姜清月一离开。
谢老夫人就唤来了房妈妈:“府里银钱不够了,你带几个小厮去林氏屋里,把能裁的都裁掉。”
房妈妈面露担忧:“老夫人,裁林姑娘的用度,若是叫侯爷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