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既没这般心狠,也没这番眼界。可若不是老夫人,那就只剩下——谢景行。次日。姜清月,谢老夫人,谢景行三人围桌用膳。谢景行兴致勃勃的同他们讲:“你们听说了吗?东市新开了一家名为归宁轩的酒楼,米饭不限量,每天清晨还会在门口撒钱!”谢老夫人也听说了这事,不禁有些好奇:“我听说归宁轩的老板是位夫人——也不知是哪家夫人,出手竟这般阔绰!”“还有还有!”谢景行兴头更盛,说道:“那句顺口溜你们听说了吗,什么有女正垂髫,桃杏....”
“夫人生产那日,在场的有产婆三名,丫鬟六名,仆妇若干。但真正能进内屋贴身伺候的,统共也就五六人而已。我将这几人一一查过,竟发现——”
“发现什么?”姜清月咽了咽口水,紧张的问。
月露眼中浮现一丝不忍:“其中两人不知所踪,三人.....暴毙。”
姜清月震惊的瞪大了眼。
暴毙?
谢府竟杀人灭口?
月露虽然一直不知道夫人要查探此事的缘故,但此刻知晓了生产那日在场人员竟然死的死,失踪的失踪,也终于觉察出不对来了。
“夫人.....您生产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小心翼翼的问。
姜清月却是坐在榻上,神色莫名。
她突然抬起头:“你觉得老夫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月露一愣,但见姜清月神色严肃,她还是下意识回答:
“恕奴婢议论主家是非,老夫人并不算精明,凡事只看眼下,因而常常显得——”
月露斟酌了一下用词,却发现没什么别的词可说,只好实话实说:
“显得蠢笨。”
姜清月面色沉沉,不说话了。
她原本以为送走女儿一事是老夫人的手笔,可如今看来却是未必。
连月露都知道,老夫人是个蠢的。
这样的人,她能想到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况且一个深宅妇人,真能做出这般赶尽杀绝之事?
老夫人既没这般心狠,也没这番眼界。
可若不是老夫人,那就只剩下——
谢景行。
次日。
姜清月,谢老夫人,谢景行三人围桌用膳。
谢景行兴致勃勃的同他们讲:“你们听说了吗?东市新开了一家名为归宁轩的酒楼,米饭不限量,每天清晨还会在门口撒钱!”
谢老夫人也听说了这事,不禁有些好奇:“我听说归宁轩的老板是位夫人——也不知是哪家夫人,出手竟这般阔绰!”
“还有还有!”谢景行兴头更盛,说道:“那句顺口溜你们听说了吗,什么有女正垂髫,桃杏....”
“侯爷。”
姜清月忽然出声打断了他:“旭哥儿和棠哥儿的满月礼在即,只是府中银钱余的不多,不若满月礼的彩灯便不挂了?”
“府里这点银钱都没有了?”谢景行愣了愣,一时有些不相信。
姜清月颔首,再一次肯定的说道:“捉襟见肘。”
其实谢府早就没钱了,只是以前她管家的时候逢上用钱之处,都会用自己的嫁妆填补,反正她的钱多的花不完,因此也并不在意贴补给谢家。
现在却是不可能了。
就算把钱撒大街,她都不会再给谢家一分一毫。
这时,谢景行忽然想到什么,说:“我前几日出门,经过王记银铺的时候,听到有人说封去咱们谢府的五千两银票,为何你就说府里没银钱了?”
他看着姜清月,心中有些不满。
府里的银钱收支都是主母过目,他以为是姜清月舍不得出这五千两银票。
谁知姜清月却疑惑:“哪来的五千两银票?”她怎么从未听说过。
谢景行愣了愣:“你不知道?”
奇了,这么大一笔进账,清月身为主母夫人,怎么可能不知道?
“咳咳.....”谢老夫人清了清嗓子,,神情有些不自然。
她犹豫片刻,道:“那笔银钱是我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