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韫不断抚摸着她的头和背:“对不起,是夫子来晚了……”赵青愣愣的,黑白分明的眼睛转了转。好久之后,才回过神,抓紧宇文韫的衣角:“宇文夫子……”低软的声音如同重锤砸在她的心上,宇文韫霎时眼眶通红,声音哽咽:“我在。”赵青吸了吸鼻子,泪如雨下:“夫子……夫子……”纵使血腥味刺鼻,宇文韫还是搂紧她,想将身上仅有的温度传递过去:“赵青,夫子在的。”赵青骤然放声大哭,撕心裂肺的声音让宇文韫也忍不住掉眼泪。陆景明站在门口,目光沉沉的看着两人的背影,垂在身侧的指骨握的泛青。
宇文韫的心上像是被人狠狠劈了一刀,鲜血不止,疼痛难忍。
她没有丝毫犹豫大步向前,将赵青搂进怀里。
“赵青,是我,是宇文夫子。”
宇文韫不断抚摸着她的头和背:“对不起,是夫子来晚了……”
赵青愣愣的,黑白分明的眼睛转了转。
好久之后,才回过神,抓紧宇文韫的衣角:“宇文夫子……”
低软的声音如同重锤砸在她的心上,宇文韫霎时眼眶通红,声音哽咽:“我在。”
赵青吸了吸鼻子,泪如雨下:“夫子……夫子……”
纵使血腥味刺鼻,宇文韫还是搂紧她,想将身上仅有的温度传递过去:“赵青,夫子在的。”
赵青骤然放声大哭,撕心裂肺的声音让宇文韫也忍不住掉眼泪。
陆景明站在门口,目光沉沉的看着两人的背影,垂在身侧的指骨握的泛青。
不出五分钟,赵青的声音就哭哑了。
宇文韫低声哄她:“不哭了,夫子来了,有什么事情可以和夫子说。”
赵青抽泣着,头低低埋着:“夫子……我对不起你,那日赵孟……我都没有帮上你。”
宇文韫想起那日,赵孟给她灌蒙汗药,赵青被推到一边。
她小心翼翼的掀开赵青的额前发:“你不说我都忘记了,那日你被赵孟推开,有没有受伤?”
赵青轻轻摇头:“没有。”
宇文韫舒了口气,轻声开解她:“你还小,即使在场也不能怎么样,赵孟人高马大,一个能打你五个。”
赵青揪紧了衣服,不讲话。
宇文韫看着她:“能告诉夫子吗?你这一身的血是怎么弄的?”
赵青深深垂下头,泪珠一滴接着一滴的落在衣衫上,晕开早已干涸的血迹。
宇文韫不催她,只是静静的陪着。
好久之后,赵青才再次开口:“宇文夫子……你会讨厌我吗?”
“不会。”
宇文韫坚定的语气给了赵青一丝丝勇气。
陆景明走到宇文韫身边,神色是说不出的复杂。
赵青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宇文夫子……”
宇文韫握住她的手,看向陆景明:“陆大人,你能先出去吗?”
陆景明迟疑一瞬:“我就在门口,有什么事情就叫我。”
“好。”宇文韫应声。
直到看着陆景明的背影出门,赵青才带着哭腔开口:“宇文夫子,是我杀了我父亲……”
宇文韫心中大骇,惊了好久才颤手摸赵青的头:“别害怕。”
只是这话不知道是安慰别人还是安慰自己。
她下意识问:“除了我,你有和别人讲过吗?”
赵青红着眼摇头:“我不敢,我不敢告诉别人,很多人问我,我害怕……”
她很贪恋头上这片刻的温暖,却很克制的将头挪开:“夫子,我身上很脏,你不要沾上了。”
“能跟夫子说说,你为什么……”宇文韫顿了顿,“或者这些日子都发生了什么?”
赵青点头:“那日赵……赵夫子那样对你,我很害怕,就回了家……”
“我父亲他喝了酒,想要对我动手动脚,我不想,我用碗砸了他,他很生气,要动妹妹……”
“妹妹还那么小……”赵青说着,又忍不住开始掉眼泪,“我就拿刀砍了他……”
“他晕了过去,我带着妹妹躲到柴房。”
她咽了咽喉咙,脸上满是惊恐:“第二天……他就死了。”
“宇文夫子,我会坐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