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道?宇文韫惊讶之余又觉得奇怪。陆景明怎么知道她身上还有一道疤痕,而且为什么说是为了他留下的?“你说什么?”陆景明眉头紧皱,看着她的目光变了又变,才说:“没什么。”闻言,宇文韫也没有继续深想,她的潜意识也不断提醒:“不要继续再想。”宇文韫颔首,淡然的跳过这个话题:“赵青呢?她怎么样了?”陆景明捏了捏发痛的眉心:“没事,你先照顾好自己。”他又提醒大夫:“缝针前先撒麻沸散,她怕疼。”说完,陆景明转身离开,进了隔间。
第二道?
宇文韫惊讶之余又觉得奇怪。
陆景明怎么知道她身上还有一道疤痕,而且为什么说是为了他留下的?
“你说什么?”
陆景明眉头紧皱,看着她的目光变了又变,才说:“没什么。”
闻言,宇文韫也没有继续深想,她的潜意识也不断提醒:“不要继续再想。”
宇文韫颔首,淡然的跳过这个话题:“赵青呢?她怎么样了?”
陆景明捏了捏发痛的眉心:“没事,你先照顾好自己。”
他又提醒大夫:“缝针前先撒麻沸散,她怕疼。”
说完,陆景明转身离开,进了隔间。
陆明卉正兴致勃勃的看着杂七杂八的书,第六感就捕获到一道锐利的视线。
回头对上陆景明的深邃的双眼。
她顿时敛了神色:“哥……”
陆景明走到病榻边坐下:“你还当我是你哥?私自请求做鱼饵的时候怎么不想着我是你哥?”
听着他的质问,陆明卉往被褥里缩了缩:“我也是锦衣卫。”
陆景明被她哽的没话说,目光沉如水。
陆明卉小声嘟囔:“再说了,你之前也在将军府卧薪尝胆了三年,我怎么不行?”
“我也是父亲和母亲的女儿,我也能为我们陆家光耀门楣!”
陆景明被气的说不出话,只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陆明卉大着胆子撒娇:“哥,陆大人,陆指挥使,我这不是完好无损嘛,别生气了。”
“下不为例。”
陆景明疲惫的丢下这句话,起身出门。
外面,王则民等了有一会,见陆景明出来,立即上前问:“陆大人,赵武三的案子恐怕没那么简单,这是仵作解剖所得,您过目。”
陆景明太长时间没有合眼,眼底已经盘满了血丝。
他扫了眼纸张——
赵武三后背布满了深深浅浅的锐器伤痕,凶器并非同一把。
头上右额角刀伤一处,颈侧有明显抓痕,血迹沾衣。
另,赵武三死前还饮酒过。
根据死者尸斑推测,约莫在前日丑时左右死亡,死因是失血过多。
王则民恭敬道:“他们还守在赵武三身边,等候陆大人命令发落。”
陆景明心里有了结果:“赵武三的案子先不急,让大伙先休息,休息好了再安排人查他的行踪,重点查他死前见了什么人。”
赵家村的案子他们已经跟了很久,疲惫不堪,这会所有的嫌疑犯人都被抓了,休息好了再拿口供也不迟。
王则民回了个“哎”,拿着仵作验尸书又走了。
陆景明在宇文韫的病床附近,随便拿了一把躺椅,和衣睡下。
几乎是刚刚躺上,他就睡了过去。
里面的陆明卉听见好久没动静之后,小心起床,想去找王则民看赵武三的仵作验尸书。
不料刚出门,恰好撞见给宇文韫诊脉的大夫出来。
她好奇多看了眼,霎时愣在原地。
片刻后,陆明卉轻手轻脚的进门,和正准备如睡的宇文韫四目相对!
陆明卉震惊,没想到他们嘴里说的宇文小姐,竟然真的会是宇文韫!
宇文韫诧异之余又有些茫然。
静了好一段时间,见陆明卉不语,宇文韫主动开口:“小陆大人?”
陆明卉顿时眉头紧皱:“陆大人就陆大人!什么叫小陆大人?”
宇文韫噎住:“就……你哥是陆大人,你是小陆大人,有什么不对吗?”
陆明卉哽住,缓了会才发现重点偏了。
她撇去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直入主题:“你不是说和我哥永不相见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和你哥永远不相见?”宇文韫惊讶之余还觉得有些离谱,“我为什么会说这种话?”
陆明卉:“你说的啊,你不记得了?”
“等等,你不记得了?”
宇文韫茫然摇头。
陆明卉:“那你还记得你和我哥相识相恋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