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摸了摸浮玉公主的头:“我的女儿便该是这样的,浮玉,今日做得很好,该赏。”李悠悠怎会知道,这一切都在浮玉公主的预料之中。她早已经算好了陛下来到御花园的时间,她虽不受宠,可怎能容忍她人欺负自己亲赐的嘉禾县主。天子脚下,欺辱自己亲封的嘉禾县主,无异于是在打这位陛下的脸。故而浮玉公主一箭双雕,不仅仅是救了黎溯月,亦是救了自己。自那次之后,陛下对浮玉的态度亦有所缓和。毕竟大多数的公主大多都是端着身份,遇到这种事很少参与。
黎溯月慌乱道:“浮玉……”
魏则礼紧握住她的双手,劝慰道:“别着急,无事的,无事的……”
他们慌乱跑到颐和殿时,还有些微弱的火光,好似灼伤了黎溯月的双眼。
她心下一紧,她失去了家人,失去了小玲,她不能再失去她唯一的好友。
跑到殿外时,浮玉静静地躺在地上,鬓发已经乱作一团。
而沈南河似乎也刚从惊慌中回过神来,他的手臂被烈火灼伤,血肉糜烂,发了黑。
黎溯月慌慌跑到浮玉身边,颤抖着手去探了探鼻息,这才松了口气:“魏则礼,魏则礼,你来看看。”
魏则礼闻言,为浮玉公主把脉。
半晌,他才说:“还好,火势及时灭掉了。浮玉公主身体无碍。”
黎溯月的目光循到身边的魏则礼身上,只一眼,便迅速收回了目光。
魏则礼震怒道:“给我查!天子脚下,究竟是谁敢在这里纵火?”
颐和殿内外跪了一地,所有的人都浑身颤抖,生怕引火烧身。
黎溯月抱着浮玉公主,哽了声:“公主殿下,溯月在这里,不用害怕。”
魏则礼愣了一瞬,道:“把浮玉公主先安顿到东宫吧,先找大夫看一看。”
沈南河捂着流脓的右臂,道:“此事定是早有预谋。”
魏则礼冷眼看着他,道:“都先回东宫吧,此事还需要调查一番才能下定论。”
……
东宫。
黎溯月将浮玉公主安顿到床榻上,喂她喝完了药,再三问魏则礼:“浮玉真的没什么问题吧?”
再三确认,浮玉只是受了惊,她才落下心来。
黎溯月看着浮玉公主,心莫名安稳。
从前她一身才名初入宫中,便常常被一些高门贵女合伙欺负。
是浮玉公主站出来保护她,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浮玉公主是在御花园。
她的头发有些蓬乱,只是安安静静蜷在一团。
那时她便被丞相之女李悠悠一脚踹翻在地,李悠悠正要揪住她的头发往水下摁时。
浮玉便带着光出现了,她冷冷地站在李悠悠身后,旋即一脚将她踹进了水里。
李悠悠在其他高门贵女的拉扯下,从水里翻出来时已经被气红了眼。
她居高临下指责浮玉:“你的母妃不过一个宫女,在宫中又不受宠,活得连一个宫女都不如,你有什么胆子来踹我?”
浮玉公主冷冷一笑,躬身行礼:“父皇万安。”
李悠悠滞了一瞬,才看见站在她身后已经黑沉了脸的陛下。
陛下摸了摸浮玉公主的头:“我的女儿便该是这样的,浮玉,今日做得很好,该赏。”
李悠悠怎会知道,这一切都在浮玉公主的预料之中。
她早已经算好了陛下来到御花园的时间,她虽不受宠,可怎能容忍她人欺负自己亲赐的嘉禾县主。
天子脚下,欺辱自己亲封的嘉禾县主,无异于是在打这位陛下的脸。
故而浮玉公主一箭双雕,不仅仅是救了黎溯月,亦是救了自己。
自那次之后,陛下对浮玉的态度亦有所缓和。
毕竟大多数的公主大多都是端着身份,遇到这种事很少参与。
只有浮玉一脚将她踹到了池塘里,这样的性子在宫里是很少见的。
或许就如话本子里所写吧,越特殊,便越是新鲜。
越新鲜,便能得到更多的爱。
所以浮玉在宫里的生活才逐渐好了起来。
不过她也没有恃宠而骄,在其他公主嫔妃面前,始终是卑躬屈膝的。
是以众人见她掀不起波澜,这才没有针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