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只能回到座位上,太子有太子妃,浮玉公主这才落下心来。她不用和亲了。沈南河好不容易捱到宴会结束,这才有机会与魏则礼交谈。沈南河满是疑惑的看着他:“不知太子殿下能否为我解疑答惑?”魏则礼戏谑地笑了一声:“当然可以了,毕竟沈将军曾一剑穿刺我左腿呢。”沈南河垂下眼眸,跟着他入了东宫。一入殿门,便看到了称身子不适早早退下的黎溯月。他慌忙冲上前去:“溯月,是你吗?”黎溯月一手将他甩开,冷声道:“盛国的使臣便是这么以礼相待的吗?”
太子殿下?太子妃?
他不会认错的,这是他的黎溯月!
他旋即站起身:“早有听闻姜国太子殿下才学过人,不知可有幸与您共饮一杯?”
魏则礼冷笑了一声:“那是自然。”
他行至太子殿下跟前,这是军医魏则礼,而太子妃与他脑海里日思夜想的那张脸重合!
黎溯月?她不是容貌尽毁吗?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来不及细想,他只能硬着头皮饮下那杯酒,道:“姜国的酒果真是好酒!”
随即只能回到座位上,太子有太子妃,浮玉公主这才落下心来。
她不用和亲了。
沈南河好不容易捱到宴会结束,这才有机会与魏则礼交谈。
沈南河满是疑惑的看着他:“不知太子殿下能否为我解疑答惑?”
魏则礼戏谑地笑了一声:“当然可以了,毕竟沈将军曾一剑穿刺我左腿呢。”
沈南河垂下眼眸,跟着他入了东宫。
一入殿门,便看到了称身子不适早早退下的黎溯月。
他慌忙冲上前去:“溯月,是你吗?”
黎溯月一手将他甩开,冷声道:“盛国的使臣便是这么以礼相待的吗?”
沈南河滞了一瞬,双眸猩红:“我就知道你没死,你一定是溯月对不对?溯娘是你,黎溯月也是你。”
“溯月,你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成为了姜国的太子妃?”
魏则礼轻咳两声,道:“沈将军若想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不如让本太子来告诉你。”
“你想的没错,溯娘是她,黎溯月也是她。她容貌尽毁之日,来到你身边。你是如何对黎溯月的?”
沈南河的双眸中只剩颓败,他一瞬不瞬凝着黎溯月:“溯月,那时我并不知道溯娘就是你。若是我知道……”
魏则礼冷笑一声,道:“难道妓子便该被你如此对待吗?你别忘了是谁将她逼上死路,是你对她施以木马之刑!是你逼她喝下媚药!是你一步一步将她害死。”
“所以你现在何必装作深情,沈将军与黎榕郡主可谓是珠联璧合,才子佳人。又何必来招惹溯月。”
“溯月如今是我的太子妃,和你并无半分关系。”
沈南河猛地冲上前去,他愣看着黎溯月:“溯月,你说啊,不是这样的。你心里不是这样想的对不对,我承认之前是我错了,我现在也并不奢求你能原谅我,但我希望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再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
黎溯月放下手中的杯子,双眸冷漠异常,她冷笑道:“原谅?沈南河,时至今日,我不知道你还有什么脸面来和说这些话。你杀死小玲,对我施以木马之刑的那一刻你可想过这一日?你明知媚药对身子有害,你却诓骗我那是营养汤,你可曾想到会有这一日?”
“小玲是婢女,我是妓子,所以对你而言,我们的生命便如草芥。如若你认识我的那一刻我只是一个婢女,你可会喜欢我?”
“你别骗自己了,你喜欢的不过只是嘉禾县主罢了。沈南河,我现在真的恨不能杀了你。”
沈南河颓败的瘫软在地上,他的眼尾猩红一片:“溯月,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他的黎溯月恨透了他,是他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