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夫人拼命摇着头,大喊着:“不是的,太后!都是楚漫天这贱人!太后……”话音未落,太后便又是一巴掌落下。刹那间,丞相夫人的脸颊便红肿一片。太后气结,声音都略带颤抖:“楚家一家忠贞为国,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一个悍妇!你这么做是置楚家于何地!枉费哀家为丞相讲情!”丞相夫人跪在地上,一步步挪过去,手里紧紧攥着太后的衣摆,声音都在颤抖。“太后,我知错了太后,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啊!”
随即马车的帘子被掀开,太后从马车内走了出来。
丞相夫人看着太后,脸上顿时涌现慌张之色,眼里尽是恐惧。
“太……太后?”
楚漫天抬起一只手,将太后从马车上扶了下来。
太后怒视着丞相夫人,眉目沉下来,尽显威严。
她方才在马车里受了惊,慌张之际,马车帘子掀翻,是楚漫天翻身在马上,不顾安危,死死保住了她。
反倒是眼前这位表弟妹,竟要治她于死地!
太后看着丞相夫人,扬手便是一巴掌打在了丞相夫人的脸上。
“亏你还是一品诰命夫人!你看看你做的这叫什么事啊!漫天再如何,也是你楚家的女儿,你如此兵刃相向,就一点不顾念亲情吗!”
丞相夫人拼命摇着头,大喊着:“不是的,太后!都是楚漫天这贱人!太后……”
话音未落,太后便又是一巴掌落下。
刹那间,丞相夫人的脸颊便红肿一片。
太后气结,声音都略带颤抖:“楚家一家忠贞为国,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一个悍妇!你这么做是置楚家于何地!枉费哀家为丞相讲情!”
丞相夫人跪在地上,一步步挪过去,手里紧紧攥着太后的衣摆,声音都在颤抖。
“太后,我知错了太后,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啊!”
楚漫天冷眼看着眼前的丞相夫人,眼里是看不出的情绪。
“楚氏,你可知,刺杀太后是何等罪名?”
太后垂眼看着丞相夫人,面上早已没了从前那份和蔼可亲。
话落,丞相夫人的脸色渐渐崩裂,哭喊着磕头求饶。
“太后饶命啊,太后!看在大人的面子上,饶命啊!”
太后缓缓沉出一口气,闭上了眸子,开口唤了一旁的楚漫天。
“漫天。”
楚漫天微微点头应声。
“让你的人动手吧,皇帝那边,自有哀家去说。”
丞相夫人知道,太后这是要对她动手,吓得抖成了筛子,高声求饶。
“不要啊太后!我知道错了……我……我给您磕头了!我给您磕头了!”
说着,丞相夫人便连连磕头,声音震彻,愣是将额上磕的鲜血直流。
太后却丝毫没有动摇,只是对楚漫天说道。
“看在哀家和楚家的面子上,留一条全尸,送回丞相府,好生安葬!”
说罢,太后便转身上了马车。
楚漫天低声对暗卫吩咐着:“护送太后回宫。”
暗卫低首应声,随后将死去的马儿缰绳解开,自远处吹了个口哨,便有一只烈马奔来,由暗卫护送着太后离开。
竹林内吹起一阵风,地上的鲜红愈发明艳,尸横遍野,就连空气中都带着浓郁的血腥之气。
楚漫天垂眼看着跪着的丞相夫人,眼里没有一丝情绪。
丞相夫人看着楚漫天,此时恨不得扑上去将她撕碎。
“楚漫天!你个贱人,你不得好死!”
楚漫天最后深深看了一眼丞相夫人,雪缓缓落下,雪花飘在楚漫天的睫毛上,眼前一片白茫茫。
“嫡母,一路走好。”
话音落地,眼前便是一片血红,洁白色的雪花融化,鲜红愈发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