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直勾勾地看着女儿家的脸,就不觉得有些失仪?”萧策云闻言,手虚握成拳,抵在了唇边,轻咳了两声,脸上露出几分尴尬之色。“是本王唐突了。”楚漫天转过头,垂下眼不语,两人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静。萧策云垂下的手微微蜷缩,轻笑一声,自嘲道:“如今看来,我与楚姑娘,倒是有些惺惺相惜之意。”话落,楚漫天浅笑一声,抬起头看着月亮,语气有些许的放松。“是啊,如此看来,你我之间又有何区别,不过都是令父辈所觉屈辱之人,同为泥潭,互相拉上一把,倒也挺好。”
楚漫天说罢,转身便要离去,走时还不忘将萧策云一并拉上。
萧策云方才一直将楚漫天护在身后,虽插不上话,但字字句句,他都听得真切。
俩人一并出了皇宫。
皇宫外。
楚漫天的脸颊还泛着红肿,方才楚丞相那巴掌,是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萧策云盯着楚漫天的脸颊看了许久,楚漫天终是有些受不住,转头冷冷地看着萧策云。
“燕王直勾勾地看着女儿家的脸,就不觉得有些失仪?”
萧策云闻言,手虚握成拳,抵在了唇边,轻咳了两声,脸上露出几分尴尬之色。
“是本王唐突了。”
楚漫天转过头,垂下眼不语,两人再次陷入了一片寂静。
萧策云垂下的手微微蜷缩,轻笑一声,自嘲道:“如今看来,我与楚姑娘,倒是有些惺惺相惜之意。”
话落,楚漫天浅笑一声,抬起头看着月亮,语气有些许的放松。
“是啊,如此看来,你我之间又有何区别,不过都是令父辈所觉屈辱之人,同为泥潭,互相拉上一把,倒也挺好。”
萧策云看向楚漫天,声音低沉:“没想到山月先生这般世外之人,也会受世俗之情所困扰。”
楚漫天看着萧策云,挑了挑眉头。
“燕王多虑了,我与燕王的身份处境,走的这条路,本就受他人非议,不过待你日后登上大宝,或许世俗之情在你眼里,也不那么重要了。”
楚漫天故作轻松的模样,让萧策云心头一梗。
骗子,你的眼眶分明红了。萧策云心道。
此时她与平日里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大不相同,不知为何,萧策云竟隐隐觉得有些心疼。
或许是今日在御书房内,楚漫天为他辩驳,又或是万盛楼那一日,楚漫天维护了他的尊严。
萧策云不知,只觉两人之间,似是有什么变得不同了。
萧策云凝视着楚漫天,缓缓道:“你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楚漫天抬起头,遥看着天上的月亮。
是啊,她身上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呢?
……
萧王府,书房外。
下人们站在门外颤抖着身子,大气不敢喘上一口,书房内不断传出瓷器碎裂声和闷声巨响,震的他们不敢多言语一句。
萧澈自皇宫内回来后,便大发雷霆,将自己关在书房内,将东西砸了个粉碎。
书房内,满地碎裂,烛台打翻在地,燃起火光,门外这才传来下人们的惊呼声。
“走火了!快救火!”
“太子您快出来吧!”
萧澈看着那燃起的火光,眼里满是恨意,今夜在御书房内,他已将楚漫天和萧策云眉来眼去的模样尽数看在了眼里。
难怪那贱女人不愿意同他回王府,竟不成想是奸夫淫妇伙同陷害于他!
楚婉清被流放到了边境,楚丞相也因此受牵连,于丞相府幽禁三年,三年,朝野早已是天翻地覆,对于一个老臣来说已是官场走到了尽头。
这便意味着他与丞相府的交情到了头,再也不能借住着楚丞相的势力来稳固自己,而如今他手中已然没有了职权,空有太子虚名又能做什么!
萧澈面容逐渐扭曲,恨意随着大火愈发猛烈,牙关紧紧咬起,额上的青筋几乎要爆裂开来。
这一切都是因为楚漫天和萧策云那对狗男女!
他定要将他二人碎尸万段,为今日之事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