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贝夏津身后冲上前,与他理论:“贺少帅,你说错了。我不是你的人,我是我自己。”贺宴庭本想拉我,我却被贝夏津一把护在身后:“贺宴庭,她在你家八年,这八年的时间,你做什么了?你忙着莺莺燕燕上花边小报了吧?”“现在阿韫离开你了,你又浪子回头了,贺少帅,这世上没有多少人会一直等在原地的。除非,那个人值得等。”我愣怔地看着贝夏津,他说的这些,正是我想对贺宴庭说却又不敢说的话。为这段话发
我自贝夏津身后冲上前,与他理论:“贺少帅,你说错了。我不是你的人,我是我自己。”
贺宴庭本想拉我,我却被贝夏津一把护在身后:“贺宴庭,她在你家八年,这八年的时间,你做什么了?你忙着莺莺燕燕上花边小报了吧?”
“现在阿韫离开你了,你又浪子回头了,贺少帅,这世上没有多少人会一直等在原地的。除非,那个人值得等。”
我愣怔地看着贝夏津,他说的这些,正是我想对贺宴庭说却又不敢说的话。
为这段话发呆的人,不只是我,贺宴庭也垂下骄傲的头颅,仿佛在为他从前种种做短暂的忏悔。
“贺少帅,往事不可追,我们就不要再纠缠不清了。金小姐是真心喜欢你,你莫要再伤她的心了。”
等他反应过来时,贝夏津已经揽着我的腰走远。
等我们回到宴会厅,却看到现场有些混乱,大家围在一起。
我和贝夏津凑上前,发现人群中央的人竟是金小姐。
她的脚在流血,听周围人的意思,她是不小心从楼梯摔下,跌伤了脚,她姣好的脸痛苦地扭曲着,看来伤得不轻。
这时,贺宴庭也跟过来了,有人通知他金小姐受伤,他慢慢走到金若蘅面前:“去医院吧。”
说罢,他叫来自己的助理,冷声道:“把金小姐送去医院吧,让大夫好生医治。”
按着我的想象,贺宴庭应该抱起金小姐下楼才对。
可现在,只能是助理抱着金小姐了。
金若蘅委屈地看向贺宴庭:“宴庭,你不去吗?”
“我还要有些事情要谈,好好看病。小张,快去吧。”
助理答应着,带金小姐去医院了。
我暗暗无奈地摇头,人是无法被改变的,贺宴庭始终学不会珍惜。
25
自从我被汉斯先生聘为工程翻译,我就变得忙碌起来。
一边上课,一边还要翻译图稿,还要跑工地帮助设计师和工人做沟通,很是辛苦。
贝夏津开玩笑:“看这架势,恐怕将来我要靠你养活了。”
“我为什么要养活你?”
他皱着眉头撒娇:“宋知韫女士,你可别忘了,我已求我父亲大人说服风有祥不要再来骚扰你,但我父亲可不是轻易点头,我在父亲面前夸下海口了,你肯定是要做我贝家儿媳,他才肯出面的。”
“你……”
他摊摊手,耸耸肩,眼神无辜:“我什么我?反正我也是遵守诺言了,至于你想不想让我在父亲面前失信,也只能随你做主喽。”
“你这分明是无赖。”
“无赖就无赖,我反正是打定主意要赖着你的。”
贝夏津猛地抱住我,不顾一切地吻上来。
这一次,我没有躲。因为,我也是打心眼里喜欢真诚可爱的他呀。
工作辛苦,我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和充实。
静怡调侃我很快要做贝府太太,还说要做媒人主位,我笑她自己单身,还妄想做媒人呢。
两人说说笑笑,静怡忽然拉住我手臂,示意我向学校门口看。
竟然是贺念念。
此时天色已晚,她又自己跑来学校做什么?上次她的出走把我害得还不够惨吗?
但是,出于她是我姐姐女ȵ ɱ ʑ ȴ儿的关系,我还是好声好气问她:“念念,这么晚,你怎么来这儿了?你爸爸知道吗?”
贺念念“哇”地一声委屈地哭出来,我和静怡赶紧把她带去小院子安慰她,又忙着打电话去贺府,通知念念在这儿,赶紧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