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恭喜……”我明白他是要为我撑腰,我轻声道谢,他说:“娜拉不是出走了吗?心怎么还困在原地?怕他们作甚?”有他开导,我豁然开朗,自信地与汉斯先生和查尔斯先生交谈,贝夏津站在不远处望着我,我能感受到他鼓励的目光。人说怕什么来什么。汉斯先生与贺宴庭是多年老友,开工晚宴自然要邀请他。今晚,金若蘅挎着他的手臂进入大厅的时候,他第一眼看向我,然后拂去金若蘅的手。就在那个瞬间,她
“恭喜恭喜……”
我明白他是要为我撑腰,我轻声道谢,他说:“娜拉不是出走了吗?心怎么还困在原地?怕他们作甚?”
有他开导,我豁然开朗,自信地与汉斯先生和查尔斯先生交谈,贝夏津站在不远处望着我,我能感受到他鼓励的目光。
人说怕什么来什么。
汉斯先生与贺宴庭是多年老友,开工晚宴自然要邀请他。
今晚,金若蘅挎着他的手臂进入大厅的时候,他第一眼看向我,然后拂去金若蘅的手。
就在那个瞬间,她的脸上闪过的神情很复杂,有怨,有悲,有恨。
同为女子,同为被贺宴庭冷落过的人,我没有什么快意,心底倒生出几丝同病相怜的感觉。
只是,我已病愈,而她,尚在病中。
贺宴庭走向我,刚要与我打招呼,贝夏津就挡我身前:“贺少帅,好久不见。”
贺宴庭冷漠微笑:“原来是贝公子,失敬失敬。”
前方却有人高声道:“风大帅到!”
贺宴庭看我一眼,欲言又止。
我知道他是在提醒我,没了贺家的照拂,看我一个平凡女子怎么应付风有祥。
他想看我的难堪,然后施舍给我一点援助,让我回心转意。但他想错了。
我站在汉斯先生和查尔斯先生身边,昂首挺胸,在他们和风有祥之间做翻译。
风有祥看向我的目光,除了欲望,还多了几分肯定,那好像是一种大帅对小兵的肯定。
开业仪式开始,汉斯先生邀请我上台,查尔斯先生当场为我颁发聘书,邀请我作为此次工程设计稿件的翻译者,热烈的掌声响起,我在人群中看到贝夏津满面笑容和由衷的欣赏。
宴会中途,我去了趟洗手间,走回宴会厅的半途,却被两个背枪的士兵堵住。
“你们让开!”两个士兵一动不动。
“听她的,让开让开。宋小姐,我想和你好好谈谈。”士兵身后,露出风有祥的黑脸庞。
我退后一步:“风大帅还想怎样?你天天派人去我家说媒折磨我父母,看着我们这些平凡人担惊受怕,还不够痛快吗?”
他呵呵一笑:“诶,宋小姐怎么能是平凡人?宋小姐现在可是全北平最受追捧的女翻译了。宋小姐,以前我总说让你做我第十个姨太太,现在我改主意了,我八抬大轿娶你做我正妻,你看如何?”
我严肃道:“风大帅手握重兵,北平多少名流商贾盼着与您结亲。我们宋家小门小户,正妻之位,我更是担待不起,您还是另请高明。”
“话不是这样说的。”风有祥上前就要捉我手臂,就在这时,一旁突然有人抓住他的手:“风大帅拉扯女孩子做什么?要是被有心人拍到,上了新闻,可要闹笑话。”
见是贝夏津,我连忙躲到他身后。
风有祥冷笑:“我说是谁这么嚣张,原来是贝府的公子哥,怎么,你仗着你父亲的势,也要来插一脚吗?”
“什么插一脚?这么热闹,我也得看看。”熟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竟然是贺宴庭。
他抱着手臂,嘴角带着嘲讽:“风大帅在女厕门口围追堵截汉斯先生聘请的翻译,看来,您丝毫不怕自己将来的粮草会被困在铁路线上啊。”
风有祥“哼”了一声,向他的两个士兵招呼:“走!”
一时之间,走廊上只剩我们三人。
贺宴庭对贝夏津冷笑:“听说贝教授正在追求阿韫,就这么想要抢我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