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只关在笼子的小鹿,怎么可能咬人呢?男人邪魅一笑,他倒觉得,姜离这个表情,有趣至极,比死气沉沉,亦或者满是绝望的表情有趣多了。让姜离没想到的是,傅斯宴这一次还挺好说话的,也没为难她。这个男人仿佛就在等,等自己拒绝他喝酒的这一刻。男人夺走她手上的酒杯,心情大好的帮她喝了一杯。“可是还有六杯没有喝呢。”男人的声音里,有几分为难,“在场的朋友们,有没有想帮我们女模喝酒的?”包厢里鸦雀无声,谁敢帮一个得罪了,傅斯宴的女人喝酒。
三杯进肚,姜离的表情,带着一丝哀求,但此时她的身体在酒精的作用下,已经开始摇摇晃晃起来,到极限了。
她望着傅斯宴,眼中已出现了重影。
她停下手上的动作,“我真的不能再喝了。”
她不能醉,醉了后面会发生什么事,她控制不了。
她已经做好,被傅斯晏威胁的准备。
傅斯晏看着,姜离发红的眼睛里,泛起了一丝倔强,像是即将要与人战斗一般,用尽了全力。
可是一只关在笼子的小鹿,怎么可能咬人呢?
男人邪魅一笑,他倒觉得,姜离这个表情,有趣至极,比死气沉沉,亦或者满是绝望的表情有趣多了。
让姜离没想到的是,傅斯宴这一次还挺好说话的,也没为难她。
这个男人仿佛就在等,等自己拒绝他喝酒的这一刻。
男人夺走她手上的酒杯,心情大好的帮她喝了一杯。
“可是还有六杯没有喝呢。”男人的声音里,有几分为难,“在场的朋友们,有没有想帮我们女模喝酒的?”
包厢里鸦雀无声,谁敢帮一个得罪了,傅斯宴的女人喝酒。
男人嘲讽道:“果然,姜离你的人缘从小到大都还挺差的。”
如果不是知道傅斯晏是什么样的人,这语气温柔得,让姜离觉得他俩像童年的的挚友一般。
男人扭头,看了看藏在角落里的傅谨言,他挑了挑眉,满是戏谑的说,“要不你求求你的前夫,你觉得他会不会帮你。”
此话一出,姜离愣了半刻,原本迷离的双眸,在一瞬间清醒。
不就是杯酒吗,她还不至于恬不知耻的向一个要她性命之人乞求。
“不用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刻意的疏离,“说好了,帮傅先生喝酒的,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而后,她拿起酒杯,像一个机器人一般,几乎两口一杯将酒灌进胃里,不过一两分钟,剩余的六杯酒,全部喝完。
而她的大脑也在此刻彻底宕机了。
她往后一躺,便靠在沙发上,在大脑死机的最后一秒,拿了个抱枕护在身上,就这样慢慢地,昏睡了过去。
仿佛这个抱枕,就是她的盔甲一般,保护她,不受包厢里的人骚扰。
这一举动,把周围得人看得有些目瞪口呆。
这是把酒当水喝呢。
傅斯宴耸了耸肩,勾起唇,浅浅一笑:
“哥,她宁愿喝醉,也不想请你帮忙呢,不是说相逢就是缘,更何况你俩还同床共枕过,看来这段缘是尽了。”
傅谨言没有表情的脸上,渐渐闪过一丝不悦,他不在乎这段姻缘结束没结束。
他在乎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在姜离心里没有了分量?
难道这个女人恨他,把自己送给了傅斯晏?
难道她和傅斯晏旧情复燃了?
想到这傅谨言的双眸微怒,他之所以将姜离送给傅斯晏,
是因为想要看着她痛苦,想要她每日都会为了杀死他的母亲而忏悔。
想要他明白,得罪了他傅谨言的下场是什么。
可不是想看她,过上好日子的。
他能容许姜离看她的眼神,是恐惧,是愧疚,亦或是爱而不得的目光,
但绝对不允许这个女人两次忽略他。
一个杀人犯而已,难道不该对受害者家属,感到愧疚吗?
但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姜离自始至终没有一丝愧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