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往往在生病,醉酒时,才会暴露藏在心底的脆弱。她清楚的明白,傅斯宴是想将自己灌醉,可她躲不了。因为笼中鸟可没有拒绝的权利。一旦她开始求饶,以她对傅斯宴的了解,这男人铁定拿国外的张雨涵说事。这把锁着她的“钥匙”,可是她自己亲手,递给傅斯宴的。她对着镜子中的自己苦笑了一下,而后转身,将门打开,耳边再一次传来充满情欲的音乐声。“快来。”傅斯宴的目光异常兴奋,男人牵起姜离的手,将她拉到身旁,大理石桌面上,摆放着足足十杯红酒。
酒过三旬之后,包厢里炫彩的灯光诡谲得让人眼神迷离。
姜离站在傅斯宴身旁,替傅斯宴一杯一杯的挡着酒,有红的,白的,黄的,每一杯她都一视同仁,毫不犹豫的喝下。
直到胃里一片翻腾,姜离的脸开始发木发麻,最终还是撑不下去,跑进厕所里吐了个昏天黑地。
眼中氤氲着的泪光,昏昏沉沉的大脑,都在告诉她——不能再喝了,已经到极限了,再喝身体会吃不消的,会醉。
姜离拍了拍自己的脸,想让自己能保持清醒。
在监狱的时候,她最害怕的就是,大脑不受控制,身体任人宰割。
所以那五年,她每一天都紧绷着神经,深怕自己“失足落水。”
而如今,她落入傅斯宴手中,这场噩梦又将重复。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陌生男人,声音有些不客气,“姜离,小傅总叫你快回去。”
说完男人敲了敲门,发出“咚咚咚”的声音,声音很大,生怕姜离听不见似的。
“马上就来。”
直到姜离应答,敲门声才停止。
她打开了一旁的水龙头,水“哗啦啦”地涌出,姜离洗着手。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即便画了妆,也掩盖不住,这张苍白而没有气色的脸。
人往往在生病,醉酒时,才会暴露藏在心底的脆弱。
她清楚的明白,傅斯宴是想将自己灌醉,可她躲不了。
因为笼中鸟可没有拒绝的权利。
一旦她开始求饶,以她对傅斯宴的了解,这男人铁定拿国外的张雨涵说事。
这把锁着她的“钥匙”,可是她自己亲手,递给傅斯宴的。
她对着镜子中的自己苦笑了一下,而后转身,将门打开,耳边再一次传来充满情欲的音乐声。
“快来。”傅斯宴的目光异常兴奋,男人牵起姜离的手,将她拉到身旁,大理石桌面上,摆放着足足十杯红酒。
“等你好久了,这些都是我精心为你准备的,三十年的拉菲,感不感动,快喝了吧。”
姜离几乎翻白眼,感动你大爷,有本事你别叫我喝。
包厢里的人,都是商界年轻一辈,谁的心里不跟明镜似的。
有人小声议论:“这女模与傅斯宴绝对有仇。 ”
一个肥头大耳的男子,加入议论:“今晚这出戏很精彩的,这女叫姜离,以前是傅谨言的前妻。”
此话一出,原本有些喝蒙了的男男女女们,瞬间清醒,没有人能够拒绝八卦的吸引力。
“靠,这么牛。”
“别打断我,我继续说了啊,这女的五年前,因为傅谨言要与她离婚,她情绪激动之下,杀死了傅谨言的母亲。”
“我去,这女的真狠,傅谨言她都敢惹。”
这时有人提出,质疑,“不是说,傅斯宴与傅谨言同父异母吗,这两人从少年时期就不对盘,对彼此更是恨之入骨,傅谨言刁难姜离是情有可原,但傅斯宴为什么要刁难这个女的?”
面颊消瘦的男子笑了笑,“那是因为,这个女的曾经是傅斯宴的女朋友,你们可以搜一下六年前的新闻,她与傅斯宴的恋情还登过报纸的。”
“当时有传言,傅斯宴会被傅家逐出家族,有一半原因都是因为这个女的。”
此话一出,聊八卦的这几人纷纷安静了下来,大家都被这个八卦震惊得一时半会儿,说不了话。
“秦少,你可以啊,从商能力不出众,但聊八卦,你可是一绝啊。”
一名女性小声喃喃道:“像这种脚踏两条船的,真不值得同情,现在好了吧,玩火自焚,两边都得罪干净了,两边都不好惹。”
秦少吐槽道:“看戏就好,你和她共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