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越南枝推开许诗曼,将那只朝她射来的箭矢挡住,“噗呲”一声利器入肉,穿透越南枝的右肩。越南枝回头,竟见到了晏景湛的身影!“不好!”今日落在晏景湛的手里,他和许诗曼定是无法逃出生天。“簌簌……”越南枝忍痛用内劲催动手中飞针朝入口的人袭去,随后拉住许诗曼,迅速朝着出口的方向飞去。另一边,晏景湛一破开掌袭击来的飞针,正要追上去,可目光却定在了地上的一只香囊上!他将香囊捡起,上面覆着层淡淡的药香。仔细看过香囊上面歪七扭八的熟悉针脚,能把鸳鸯绣成鸭子的也就是许诗曼一个!
越南枝带着许诗曼入座,把本该是侍女的她带到了自己身侧坐下。
这本就不符合规矩,可宴席上,越南枝还对许诗曼很是照晏,不管是酒水还是许诗曼不喜欢的食物,越南枝都会体贴地给她挡开。
他脸上的柔情和关切不是作假,对此,各国使臣纷纷侧目,对越南枝如此照晏一个侍女越加好奇起来。
东越使臣不由调侃:“都说北离三皇子盛宠三皇子妃,今日却见三皇子对一个侍女这般宠幸,可见传闻都不可信……”
他话未说完,越南枝一个冰冷的眼神扫过去,东越使臣顿时噤若寒蝉,再不敢乱嚼舌根。
大邺宫人将一道道菜送上宴席,看着宫人放到面前的一道糟香鹅脯,越南枝赶紧将那宫人叫住:“把这道菜撤下去!”
晏景湛一直注意着越南枝,在看到许诗曼的第一眼,那种熟悉的感觉越发沉重。
“三皇子是对这些菜有何不满?”晏景湛将目光落在越南枝身上,顺便扫了他身侧的许诗曼一眼。
越南枝挑眉看向晏景湛:“本皇子对大邺的菜式并无不满,不过是不喜欢这道菜罢了!”
他的话让晏景湛想起了当初与许诗曼曾经说过同样的话:不过是不喜欢这道菜罢了……
许诗曼冷冷注视着晏景湛,她目中的冷意就快要从眼中溢出。
晏景湛目光冷凝的扫了过来。
与此同时,越南枝侧身挡住晏景湛视线,他赶紧扯了扯许诗曼的衣袖,伸手握住她的手,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收敛点!”
许诗曼当即低眉垂首,接下来再未抬眸看过晏景湛。
承乾宫。
宴会结束,晏景湛回想着今日越南枝身边那个侍女看他的眼神,眉头一皱:“来人,去查一查越南枝身边的女人。”
“是!”
……
与此同时,使臣别宫。
越南枝已经和许诗曼换好一身夜行衣,一起前往大业皇陵。
许诗曼记得,当初新婚之际,晏景湛曾为了讨好她,不仅带着她来皇陵看了大邺的圣药藏海,还曾告诉过她最后一间密室机关的开启之法。
二人破开重重机关后,终于闯到了最后这道机关面前。
机括转动,机关大门开启,看着里面散发着幽兰光芒的藏海许诗曼有些激动,孩子的病很快就要好了。
就在许诗曼伸手去拿藏海时,一道箭矢突然朝她射来。
“小心!”越南枝推开许诗曼,将那只朝她射来的箭矢挡住,“噗呲”一声利器入肉,穿透越南枝的右肩。
越南枝回头,竟见到了晏景湛的身影!
“不好!”
今日落在晏景湛的手里,他和许诗曼定是无法逃出生天。
“簌簌……”越南枝忍痛用内劲催动手中飞针朝入口的人袭去,随后拉住许诗曼,迅速朝着出口的方向飞去。
另一边,晏景湛一破开掌袭击来的飞针,正要追上去,可目光却定在了地上的一只香囊上!
他将香囊捡起,上面覆着层淡淡的药香。
仔细看过香囊上面歪七扭八的熟悉针脚,能把鸳鸯绣成鸭子的也就是许诗曼一个!
而开启最后一间密室的机关,他也只告诉过许诗曼一个!
刹时,晏景湛周身戾气肆虐,跟来骁龙骑纷纷被压着跪地:“陛下息怒!”
半响,上方传来晏景湛几乎从齿缝中溢出的一句:“诗曼,朕可算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