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圣药并不只有北离才有,大邺也有圣药藏海。许诗曼只能前往大邺取药。恰时正值十年一次的五国会盟,越南枝在得知许诗曼准备单独涉险去大邺取药时,他便去离皇面前自荐,举动要求出使大邺。难得见他招揽差事,离皇甚是欣慰,即刻任命越南枝为北离使臣,三日后出使大邺。许诗曼便一起同行。毕竟大邺的藏海是圣药,药效好可药力也霸道,能不能用还得许诗曼用鲜血来验证,否则强行给许烨用,恐还会伤了他那本就赢弱的根基。越南枝和许诗曼启程之际,孩子被云珂送回族地由长老们照看。
只是晏景湛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且他也不能再北离停留太久,就此离开。
但是往后的日子,他依旧没有放弃找许诗曼。
这一找,就是三年。
许诗曼接着圣女的名号,在外人面前从来不轻易摘下面纱,所以,几乎没有几人见过三皇子妃的真容。
而许诗曼一早就被晏景湛排除选项,再者,南疆一也都功力不俗,故此,大邺的暗探在北离搜查了三年,硬是没有认出许诗曼。
而孩子许烨在许诗曼和越南枝的期待中苏醒了过来。
或许是因为昏迷的太久,他身体发育的很是缓慢,现如今本该是三岁多孩童,却依旧是两岁模样的大小。
好在许烨已过了蹒跚学步的时候,如今不仅会叫爹娘,就连千字文、弟子规、幼学琼林也能倒背如流。
唯一让许诗曼担心的就是,许烨身体极差,更是时不时会咳血,每次许诗曼看着他咳得都快要背过气去,还依旧抱着她说:“阿娘,不哭,烨儿不疼,一点都不难受……”
原本孩子的命还能靠着许诗曼与越南枝的内力续着,随着他情况的恶化,许诗曼需要圣药来给他续命,可流霜已经用了,对他再无任何作用。
十月怀胎才生下的骨肉,许诗曼活了两辈子才得这么一个孩子,她怎能看着孩子受苦?
而圣药并不只有北离才有,大邺也有圣药藏海。
许诗曼只能前往大邺取药。
恰时正值十年一次的五国会盟,越南枝在得知许诗曼准备单独涉险去大邺取药时,他便去离皇面前自荐,举动要求出使大邺。
难得见他招揽差事,离皇甚是欣慰,即刻任命越南枝为北离使臣,三日后出使大邺。
许诗曼便一起同行。
毕竟大邺的藏海是圣药,药效好可药力也霸道,能不能用还得许诗曼用鲜血来验证,否则强行给许烨用,恐还会伤了他那本就赢弱的根基。
越南枝和许诗曼启程之际,孩子被云珂送回族地由长老们照看。
一月后。
一路风尘仆仆,直到众人入了邺京的使臣别宫,许诗曼待着面纱,穿着侍从服跟着越南枝重回邺京。
看着熟悉的事物,颇有种物是人非的感慨。
大邺的鸿胪寺卿早已候了多时,待越南枝与许诗曼休整过后,就准备带四国使臣进宫觐见邺帝。
许诗曼跟在越南枝身后进入太和殿觐见晏景湛,看在众人眼中很是神秘。
步入熟悉的宫殿,许诗曼垂眸走着,每走一步,回忆自动袭来……
上辈子的,这辈子的,她紧紧交握双手才保持镇定。
使臣刚入太和殿,晏景湛坐在御座上俯视众人。
许诗曼视线扫过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男人,想到还在等的药治病的孩子,她眼中恨意一扫而过。
晏景湛似有所感,目光朝着许诗曼的方向扫去,发现是个蒙着面纱的北离侍女。
四目相对,许诗曼已经压下眼底的情绪。
晏景湛望见那陌生女人与许诗曼如出一辙的眸子,他眸色一暗,很快压下眼底的异样,装作冷漠的移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