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珂见状,忙将族人带出了主院。看着房门被关上,许诗曼眸底闪过一丝无措,越南枝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就做一场戏,骗骗父皇和皇兄!”随后,越南枝坐到床上,对许诗曼拍了拍床:“快来,总是要弄出些动静,才能让人信服!”他话音刚落,许诗曼都生了孩子,那还不知道越南枝说的动静是什么意思,脸腾的红了。可要做戏,自然需要她配合,她只好硬着头皮上。不多时,床榻“吱嘎”作响的声音不绝于耳。越南枝边给孩子输送内力,边将床榻摇得“吱嘎”,许诗曼羞得都想钻进地缝里去了。
轿檐下的铃铛轻轻响起,晏景湛猛然发觉这位南疆圣女和许诗曼眉眼很相似,可下一瞬,他的目光扫到女人那清凉的嫁衣后,顿时别过脸去。
这不可能是许诗曼!
她是大邺的贵女,怎可能穿着如此伤风败俗。
纱帘落下,晏景湛继续往前,许诗曼的嫁辇往三皇子府而去。
一步之遥,两人擦肩而过。
入夜。
许诗曼换上常服,早早已在洞房之中,周围都是圣医族的族人,在这里她很安心。
给许烨输送完内力,看着他红润的脸蛋,许诗曼的思绪飘远。
“吱嘎”门被人外推开,满身酒气越南枝踏进门来。
看到满脸潮红的越南枝,许诗曼不免有些担心:“今日你喝多了酒,烨儿今晚由我输送内力,你去书房歇息?”
越南枝笑了,朝她靠近过来。
他越靠近,酒气越浓:“新婚之夜,王妃就把我赶出新房,明日,我必然会是整个离歌的笑话!”
许诗曼一僵,,有些尴尬挪开视线:“院中都是圣医族的人,他们不会乱说……”
“你这就不懂了。”
越南枝从她怀中接过孩子许烨,忽然俯身在她耳畔低说:“父皇和皇兄可不会那么好骗,外面有他们派来守着的人,不少于十个!”
说完,越南枝朝着云珂等人摆手:“你们怎么还不走,都杵在这里是想看本宫和王妃洞房?”
云珂见状,忙将族人带出了主院。
看着房门被关上,许诗曼眸底闪过一丝无措,越南枝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就做一场戏,骗骗父皇和皇兄!”
随后,越南枝坐到床上,对许诗曼拍了拍床:“快来,总是要弄出些动静,才能让人信服!”
他话音刚落,许诗曼都生了孩子,那还不知道越南枝说的动静是什么意思,脸腾的红了。
可要做戏,自然需要她配合,她只好硬着头皮上。
不多时,床榻“吱嘎”作响的声音不绝于耳。
越南枝边给孩子输送内力,边将床榻摇得“吱嘎”,许诗曼羞得都想钻进地缝里去了。
一直折腾到三更天,许诗曼第八次劝:“已经折腾到三更天了,是不是也该歇息了!”
话落,越南枝坚决摇头:“不行,我要做离歌第一男人!”
许诗曼无奈,最后她不知何时睡去。
另一边,晏景湛也一夜未眠。
暗探翻遍了三皇子府,依旧没有许诗曼的影子。
他对着窗外的冷月,脑海浮现许诗曼的冷脸,心底一阵空。
诗曼,你到底在哪里?
……
第二天一早,她醒来时发现越南枝还真是一夜未眠,眼底乌青。
许诗曼都觉得有些没脸见人,两人磨蹭从卧房里出来。
云珂就笑眯眯的过来禀报:“圣女,三殿下,离皇的赏赐已到,大总管不方便进内院,让我过来请二位去前院接旨。”
许诗曼点头,想了想又吩咐:“云珂,记得把前些日刚得的新茶带上!”
“是!”
二人到前院的时候,离皇身边的大总管于公公早已候了多时,见到越南枝和许诗曼相携而来,自然没有错过越南枝眼底的乌青,顿时笑的意味深长。
于公公拿出离皇圣旨,开始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宣德二十一年,三皇子妃许氏,柔嘉淑顺,风姿雅悦……特赐:黄金千两,白银万两,东珠三壶,烟云纱十匹……”
许诗曼跪了一盏茶的时间,礼单还未念完,越南枝已不耐烦了,他扶着许诗曼起身,接过于公公手里的圣旨:“于公公,多谢您跑一趟,这父皇给的赏赐,就先不用念了,到时候我会自己看!”
于公公知道越南枝的性子,顿时脸上一阵尴尬,许诗曼笑道为:“辛苦公公走一趟,前些日得一些茶叶,待会公公带些回润润口!”
“多谢三皇子妃!”于公公双手接过许诗曼手上的茶叶,笑道:“皇子妃和三殿下一脸恩爱和睦,陛下知道定然甚慰!老奴就祝皇子妃与三殿下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于公公说了一堆吉祥话,这才离开。
从此之后,三皇子盛宠皇子妃,且骁勇无比,传遍了整个北离,也传到了正要离开北离的晏景湛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