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句话并不难说出口……“我会告诉父皇,你不必担心,这件事不会牵累于你。”李芸鸾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他无非是害怕家族受牵连。当初李芸鸾以为徐廷宴不愿意娶自己只是因为自己是公主。娶了公主便意味着十年苦读、满腔抱负都要尽数放弃。现在看来好像好像并没有那么简单。一切的源头皆因他心中有人,一个人若是心中有人,那便绝对接受不了另一个人。既然他心中有人,那么自己自然不能阻碍他们。李芸鸾回到房间,坐在窗口往外瞧。
这样徐廷宴便可以追求他想要的一切。
而李芸鸾自己也可以放下心中的执念,无愧地度过余下的时光。
徐廷宴的脸色瞬间便沉了下来,死死地盯着李芸鸾。
“你在说什么?”
李芸鸾的心在那一瞬间却感到无比放松。
原来这句话并不难说出口……
“我会告诉父皇,你不必担心,这件事不会牵累于你。”
李芸鸾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无非是害怕家族受牵连。
当初李芸鸾以为徐廷宴不愿意娶自己只是因为自己是公主。
娶了公主便意味着十年苦读、满腔抱负都要尽数放弃。
现在看来好像好像并没有那么简单。
一切的源头皆因他心中有人,一个人若是心中有人,那便绝对接受不了另一个人。
既然他心中有人,那么自己自然不能阻碍他们。
李芸鸾回到房间,坐在窗口往外瞧。
不知什么时候,竟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欣儿看了一眼李芸鸾,却什么都没问,继续帮她整理将随身衣物。
她知道李芸鸾心里的苦,但是却也知道自己什么话都帮不上。
在皇宫生活里十几年,她知道什么话该问,什么话绝对不能问。
要带走的东西还是来时候那些。
一趟江南下来,什么都没有增加,只有她的病加重了。
在回长安路上的这几日,陈太医说李芸鸾身体状况不稳定,所以养跟她同乘一辆马车。
她本来就不想看见徐廷宴,这下也省的找借口搪塞。
公主府。
一路的颠簸让李芸鸾感到一阵难受,下车便往房间走去。
“你为何这段时间对我避而不见?”徐廷宴拦在了她的前面。
“不想见而已,明日我便会去宫里给父皇说和离。”李芸鸾生怕再给他多说一句话便会舍不得这样做,转身便要走。
“为什么?会什么突然说和离?要我娶你的人是你,现在要和离的也是你,李芸鸾,我对于你来说究竟算什么?”
李芸鸾脚步一顿。
她不知道徐廷宴究竟是什么意思,对这段婚姻一直不满意的人明明一直都是他。
她转过身来,苦笑道:“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只要跟我和离了,你便可以重回仕途,你的抱负都可以完全得到施展,也可以……”她说着有些哽咽,“也可以跟心爱的女子携手一生……”
徐廷宴一时愣住,波澜不惊的眼眸中也泛起了层层涟漪。
没等他反应过来,李芸鸾便走回了房间。
这次是该放手了。
倘若她现在身体康健,还可以自私一下勉强争一争。
如今自己残庚几许,也就不拖累他了吧……
第二天一早,李芸鸾便去了宫里。
起先皇帝不允,但是拗不过她坚持,不得不妥协。
“我想知道理由。”皇帝紧紧盯着她,威严中却掩饰不住担忧,“我想听实话。”
他宠爱了十几年的小公主,断不会让任何人给欺负了。
李芸鸾叹了口气:“我这个身体,便不要耽误别人了……”
皇帝轻轻抚着她的头,还是颁发了圣旨。
她的要求他想要都会满足,这次也不例外。
很快,徐廷宴便被接到诏令赶往皇宫。
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心急过,顺带着脚步也变得很急。
接到圣旨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仿佛被抽掉灵魂一般愣在原地。
突然,一个太监满脸慌乱地跑出来:“皇上,不好了,公主吐血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