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便听说,京中有个女人成日说自己是丞相夫人,原来是公主……”“这可是大好的前途,也难怪宋随州能那么快爬到丞相之位。”字字句句,如刀子般剜着宋随州的心。他屈膝跪下,恳求道:“陛下,公主。先前一切都是臣的错,还请再给臣一次机会。”话刚刚落下,一道嗤笑声响起。江景承眼底的嫌恶此刻不加掩饰,他抚摸着安安的头发。只听他冷厉的声音传来:“丞相莫不是忘记了,先前来本宫的府里,是如何侮辱阿禾的?”
话音落下,顷刻间满堂哗然。
殿内所有人目光都看向江云禾和宋随州。
一瞬间,一个猜测在他们脑中浮现,顿时全都垂下头不敢吭声。
殿内一瞬死寂。
宋随州猛地抬眸看向江云禾,就见她神情冷漠。
江云禾眸光一凛,厉声道:“一个负心薄情,抛妻弃子的人,凭什么成为本宫的驸马?”
这话落下,如一块巨石砸向宋随州。
他深邃的眸中闪过一惊,不可置信地听着这番话。
宋母哪能容许自己的儿子受辱,刚想反驳。
江云禾便又打断:“而你这个势利眼的老妇,欺辱打压儿媳,恐怕除了李小姐没有人再愿意进你们宋家的门吧。”
宋母呼吸一滞,瞪圆了眼不敢吭声。
“而今日,是本宫休夫!”江云禾冷冷撂下这句话。
话音落下,就有宫人拿来早已准备好的旨意。
江云禾的名字早就签在了上面,她直接丢在了宋随州面前。
宋随州攥紧了手,心口竟酸涩淤堵得慌。
她竟……真的不要自己了!
彼时,耳畔响起了阵阵议论声。
“真没想到,宋丞相竟是这样的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之前便听说,京中有个女人成日说自己是丞相夫人,原来是公主……”
“这可是大好的前途,也难怪宋随州能那么快爬到丞相之位。”
字字句句,如刀子般剜着宋随州的心。
他屈膝跪下,恳求道:“陛下,公主。先前一切都是臣的错,还请再给臣一次机会。”
话刚刚落下,一道嗤笑声响起。
江景承眼底的嫌恶此刻不加掩饰,他抚摸着安安的头发。
只听他冷厉的声音传来:“丞相莫不是忘记了,先前来本宫的府里,是如何侮辱阿禾的?”
宋随州脸色煞白,手紧了紧一言不发。
江云禾眸色冷沉,细细看着跪在殿前的男人。
她忽的响起六年前探花郎游街的时候,那一身红袍,模样俊朗非凡的少年郎。
可如今宋随州,早已没了当初的意气风发,只剩下满心的权势和算计。
她的心也早在一日日的磋磨中。,没了感情。
“对了,今日是本宫的生辰,本宫也想送给丞相一份大礼。”
讥笑声入耳,宋随州没来由心慌一瞬。
江云禾拍了拍手,很快就有宫人端着托盘走进来。
她拿起盘内的卷轴,说道:“这是一份有关丞相这些年的罪证,大大小小真是让本宫开眼。”
宋随州猛地抬眸,瞳孔剧缩看着她。
“你说什么?”
六年情谊,难道江云禾丝毫都不顾吗!!
皇帝伸手接过,看完后眼底的怒火都要掩不住。
纵使宋随州再有才干,此刻他也想将他千刀万剐。
顿时,众朝臣和家眷看向宋随州的眼神骤变,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正当此时,殿外传来一道清冽的男声。
“不枉本王千里迢迢赶回来,看来正好赶上了这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