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放心我吗?我可就是冲着佩剑组的冠军来的。”这番骄傲的话引得不少人侧目。但她没有丝毫的心虚,仍是高高地扬着头。李理相当捧场,鼓着掌:“哪里敢质疑您的实力啊,我们不就是来观瞻一下您的英姿吗?”张筱琪跟着笑,附和着对啊。李文文也注意到江姰心不在焉:“怎么了阿姰,我马上就比赛了,还不快说点什么?”江姰也不知道自己撞了什么邪。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噢,我在想贺教练怎么没在。”
江姰还因为刚刚和贺别雁的事情有些恍惚。
结果刚回休息室,又被张筱琪抓住。
她和李理一块准备出去,迎面和回来的江姰撞上。
“回来得刚好,咱们一块去看文文的比赛吧。”
江姰突然想起,下一场是佩剑组的第一场四强赛,轮到李文文上场了。
“哦,哦好,走吧。”
江姰也没问为什么突然能去看了,就这么被张筱琪拽着又回了赛场。
没有李文文这个姐姐在,李理总是格外安静。
一路上基本上是张筱琪在说话。
“我说别人休息室里怎么总没人,原来不参赛的选手可以到外场去看看,我刚刚才知道,不然你每场比赛我都去看了。”
她又发现江姰这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问道:“你怎么了,怎么比完赛就这么心神不宁的?你输给孟晚了?”
张筱琪没觉得江姰会输,一想到这个可能是真的有些惊讶。
“没有……”
是贺别雁的事情。
可江姰又莫名其妙觉得难以启齿。
她正了正心神:“没有,是刚刚比赛打得太激烈了,我一时间没缓过来呢。”
江姰一向沉稳,好像正常人的情绪在她那儿都会弱化一层似的。
解释后,张筱琪和李理明显不信,狐疑地看她一眼,还是没再追问。
三人一块到了外场。
要比赛的李文文第一时间就看到了他们三人,抱着护面走了过来。
“怎么?不放心我吗?我可就是冲着佩剑组的冠军来的。”
这番骄傲的话引得不少人侧目。
但她没有丝毫的心虚,仍是高高地扬着头。
李理相当捧场,鼓着掌:“哪里敢质疑您的实力啊,我们不就是来观瞻一下您的英姿吗?”
张筱琪跟着笑,附和着对啊。
李文文也注意到江姰心不在焉:“怎么了阿姰,我马上就比赛了,还不快说点什么?”
江姰也不知道自己撞了什么邪。
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噢,我在想贺教练怎么没在。”
李文文像个炸药,一点就炸:“对啊!刚刚你比赛都在,我也是四强赛,他怎么不来!”
张筱琪瞪她一眼,意思是惹谁不好要惹李文文。
江姰干笑两声。
李文文还想说什么,场上广播响起。
“请双方选手就位——”
李理眼疾手快,推了李文文一把,说:“姐,张教练在那儿呢,刚出来,你快过去。”
她刚要发作,看过去又发现贺别雁确实在,收了话,立马跑过去。
江姰也顺着视线看过去。
男人上衣扣子解开了两颗,那张好看的脸上还是那副懒懒散散的表情。
刚刚和江姰的“矛盾”,根本没对他造成什么影响似的,连余波也没留下。
江姰见他面色如常,也松了口气。
一旁的张筱琪说:“也不知道周屹尧这人什么来头。国家赛事上,明明也是选手,却能进去陪同自己的队员比赛。”
江姰看向李文文的对手,又看见了一如既往冷着脸的周屹尧。
原来对上的是河定省省队。
作为弟弟,李理说得很笃定:“李文文肯定会赢的。”
江姰没说话,心里想着确实。
李文文这人,平时看着张扬冲动。
上了赛场却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像换了个人似的沉着冷静。
各种引诱方式实在狡猾刁钻,先示弱,很轻易地让人以为她露出破绽。
就像现在,看起来被对手逼得节节败退、难以抵挡。
实际上是她抓住对手进攻时的破绽,毫不犹豫地出手。
剑出,既得分。
再加上经年的技巧磨炼和心志打磨,可以说,在榆阳省队里,除了江姰,便是她最能沉得住气了。
李文文是个擅长引诱的对手,实在气人。
比赛不出江姰意料,结束得很快。
三人带着看比赛的队员往回走的时候,就听一人指着江姰,和旁边的人说。
“这不是当小三的江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