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当然个屁。”陈晓旭娇喝道,“你是不是和我爹说过,我是你的人了。”聂欢身子一颤,立即辩解:“我……我是说过,可那不是怕你爹不认我这个女婿,从而不救我爹嘛,你放心,我不会动你的。”“那好,我就和你约法三章,以后在外人面前,你大,但要是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凡事都要听我的。”聂欢有些不服:“我一个大男人,凭什么听你的。”“可在外面我听你的啊,总不能大小事全你说了算吧。”聂欢想想也是,便点点头:“好,你说第二件。”
另一人道:“也不能这么说,两年前她杀死顾秋千顶替其身份,就该料到有今天了,这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步之扬眉头微皱:“她一心帮助我们,难道到头来委屈自身,我们还要说她是自作多情,与我们兴汉社没有关系?”
“对不起步大哥,我说错话了。”那人赶忙道歉。
最先开口那人又道:“她嫁入武门后,是不是以后应该减少和我们的联系?”
步之扬点头:“不是减少,是不见,这次若不是她的骨相移位之术,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那聂欢顶替观浪的事,要不要告诉她?”
步之扬摇摇头:“他们最好都不要知晓对方真实身份,毕竟都不愿意留在武门,若是知晓,就要一起逃跑了。”
“陈姑娘成为沈门主的儿媳妇,正好可以帮助我们,也可以联合顾伯成对付王师北。”
步之扬当然知晓其中利害,只是他眼见心爱的姑娘成为别人的妻子,怎会不难受,可为了毕生志愿,他也不得不忍痛割爱。
当下他长叹一气:“咱们赶紧走吧,免得多生事端。”
夜幕降临,武门中,聂欢一直在院中来回踱步,自从拜完天地后,他就一直在闲逛,不敢回自己房间,也不知该如何面对顾秋千。
这时突然有人从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把他吓了一跳。
他回头一看,原来是老计,后者问道:“公子,怎么还不回房?”
聂欢苦恼道:“你说我为什么不回去,我又不真的是你家公子,难不成真和巡抚千金睡一块。”
老计笑了笑:“这可就需要你自己解决了,不过我看就算你想和人家洞房,人家也未必同意。”
“什么意思?”
“你想昨天她可如何也不肯嫁,怎么今天就从了,我看她只是暂时委身于此罢了,绝不会和你做真夫妻的,事情都到这步了,难道你还要天天躲着她?自己想吧”说完便自走了。
聂欢思考着老计说的话,觉得有些道理,最后下定决心:“罢了,我只要不和她睡一起,便不是对不起清越。”
他思虑已定,慢步回了自己房间,强装镇定地推开了门,却发现陈晓旭已经摘了盖头,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房间中的宝剑。
她看到对方后,随口道:“回来了,我等的太久,盖头有些闷,我就自己掀了。”
“嗯。”聂欢有些手足无措,“你还没睡啊。”
“当然是等你啊。”
“等……等我做什么?”
聂欢缓缓坐到桌边,陈晓旭却问道:“洞房花烛夜,你不做点什么吗?”
“做什么?”
陈晓旭一步步靠近聂欢,后者吓得站起身,慢慢后退,一直到了墙边。
陈晓旭嫣然一笑:“良宵美景。你说还能做什么。”
对方口中的热气吹到自己脸上,聂欢脸色通红,看着她的皎洁的面庞,在蜡烛的映照下显得更是动人,心里竟有些痒痒,但也仅是那么一下。
他一把将其推开道:“你别想了,我可不会和你洞房。”
“为什么?”陈晓旭奇怪道,“我长得不好看?”
聂欢忙点头道:“好看,怎么不好看。”
陈晓旭心道:“就算不好看,这也不是我的脸。”嘴上却道:“那你还不和我洞房?”
“啊?不行不行。”
陈晓旭佯怒道:“怎么不行?!”
“你又不喜欢我,也不想嫁给我,我干嘛强人所难,和你洞房。”
陈晓旭笑了起来:“没想到你还是个正人君子呢。”
“那当然。”
“当然个屁。”陈晓旭娇喝道,“你是不是和我爹说过,我是你的人了。”
聂欢身子一颤,立即辩解:“我……我是说过,可那不是怕你爹不认我这个女婿,从而不救我爹嘛,你放心,我不会动你的。”
“那好,我就和你约法三章,以后在外人面前,你大,但要是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凡事都要听我的。”
聂欢有些不服:“我一个大男人,凭什么听你的。”
“可在外面我听你的啊,总不能大小事全你说了算吧。”
聂欢想想也是,便点点头:“好,你说第二件。”
“第二件嘛,就是咱们得分开睡,我睡床上,你睡地下。”
聂欢从小到大什么苦没吃过,便也同意了:“第三件呢?”
“没了,就这两件事。”
“不是说约法三章嘛?”
“你笨啊。”陈晓旭敲了一下他的脑袋,“约法三章就一定得是三件事啊,你这武门公子水平也不怎么高嘛。”
聂欢摸着头叫痛,只觉这个场景有些相似,他也不想再和陈晓旭说话,便拿了一床被褥,铺到了地上:“好了,天不早了,赶紧睡吧。”
陈晓旭并没有睡意,只是坐到了床上:“喂,听说你们武门朝阳诀神功盖世,我是你老婆,也算半个沈家人吧,你能不能教教我?”
聂欢心想躲过了王师北怎么又遇上了你,便含糊其辞:“我之前练功走火入魔,修为废了。”
陈晓旭奇道:“可是修为废了不代表不能教啊。”
聂欢圆谎道:“你想想,我那么多年的修为直接没了,我能不伤心嘛,一碰道法就想起这事,你还是别逼我了。”说完便闭上眼假装睡觉。
陈晓旭机敏过人,对这套说辞只觉蹊跷,按说沈观浪内功废了,外功还在,为何那天自己劫持他时,他一点都不敢反抗,而且对方整体行为举止,包括气质都不像一个武门公子。
她盯着聂欢的脸庞,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时却想不起来,陷入了疑惑……
次日,陈晓旭醒的较早,她见聂欢还在熟睡,正想叫醒他,突然听他说梦话道:“清越,等我,今天就能给你下聘礼了。”
陈晓旭心道:“清越,这个名字好耳熟,不过他怎么刚娶了新娘子,还要再给别人下聘礼?”
忽然聂欢又道:“我办完这事就回去,到时离开西凉,离开西凉……”
她越听越奇怪,直接踢了聂欢一脚,后者惊醒,揉了揉眼“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