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欢随便编个理由:“我爹和将军喝得高兴,所以让我去万家酒坊,将他们那儿的一坛百年陈酿买来。”官兵狐疑道:“这种小事,吩咐下人去办就行,何劳公子亲自前往,而且您为什么不走前门?”聂欢打着哈哈:“我爹想给将军个惊喜,所以吩咐我秘密去办。”“这不难,公子把钱给小人,小人帮您买来就是。”“这……这……我爹不放心,要我一定要亲自去办。”官兵看出端倪:“不是小人为难公子,只是将军有令,今日但凡有人要出武门,都需要他的令牌,所以公子还是回去将此事告诉将军,拿了令牌来,小人自会放公子离去。”
这姑娘竟是那日为自己算命的医馆女馆主,不过现在后者的装扮与之前大不相同。
女馆主她也没有将聂欢认出,但听对方口风,不免疑惑:“你认识我?”
聂欢想起自己现在是沈观浪的身份,便摇头:“不认识,不认识。”
“你是沈观浪?”
“是,没错,你是谁?”
女馆主眼中露出喜色:“你管我是谁,喂,你和我做个交易,你帮我逃出武门,我就放了你,否则。”
她剪刀贴近对方脖颈。
聂欢怕道:“什么逃出武门,你自己直接走出去不就行了。”
女馆主有些不满:“现在武门所有出口都有将军府的官兵把守,我怎么出的去,你不是武门公子吗,你找个借口说要出去,我扮作你的丫鬟,他们肯定会放你走。”
聂欢心中寻思:“他不是那个女馆主吗,怎么会出现在武门。”
姑娘见他不答,剪刀微微用力:“我说的你听到没有,眼珠子滴溜乱转,是不是想着逃跑,信不信我……”
她作势要刺,聂欢赶紧道:“信信信,我这就带你出去!”
“这还差不多。”
女馆主将剪刀抵在聂欢腰上,由后者带路,由于正门需经过宾客会聚的庭院,二人便走向后门走去,却发现又十几个个官兵正守在那。
聂欢心中有些害怕道:“乖乖,王师北这是要干什么,守个门两三个人不就够了,干嘛弄这么多人。”
官兵们见他走来,其中一人问道:“沈公子这是要往哪里去?”
“我有点事需要出去一下。”
“何事?”
聂欢随便编个理由:“我爹和将军喝得高兴,所以让我去万家酒坊,将他们那儿的一坛百年陈酿买来。”
官兵狐疑道:“这种小事,吩咐下人去办就行,何劳公子亲自前往,而且您为什么不走前门?”
聂欢打着哈哈:“我爹想给将军个惊喜,所以吩咐我秘密去办。”
“这不难,公子把钱给小人,小人帮您买来就是。”
“这……这……我爹不放心,要我一定要亲自去办。”
官兵看出端倪:“不是小人为难公子,只是将军有令,今日但凡有人要出武门,都需要他的令牌,所以公子还是回去将此事告诉将军,拿了令牌来,小人自会放公子离去。”
聂欢见无论如何是出不去了,只好随口答应一声,与那姑娘离开后门。
女馆主脸色极为难看,到了一个隐秘处后,直接用手指敲在了聂欢头上,后者痛道:“你干什么!”
女馆主气道:“你是不是笨啊,他们是王师北的官兵,当然是奉他的命令守在这了,你干嘛说你爹让你出去,你不会说是王师北叫你出去办事吗?”
聂欢反驳道:“你没听他说必须有令牌吗,说是王师北的命令有什么用?”
“我就奇了怪了,你到底是不是武门公子,怎么在那个小兵面前还唯唯诺诺的,你只要说是王师北的命令,再利用你身份恐吓他们一下,不就行了。”
二人正争论间,突然前院中传来叫喊声,接着有一个官兵跑来大喊:“快点过来,将军遇刺了!”
守门官兵一听,登时有大约十人冲向前院,只剩了下两人守着后门,女馆主见状大喜。
她悄悄绕到一座离后门不远的墙后,甩手一扔,两名官兵一摸脖子,悠悠倒地,她趁机迅速由后门离开。
聂欢惊奇不已,也未见那姑娘甩出什么东西,怎么那两个官兵就倒了。
他凑上前去,见两名官兵脖子处各插着一根银针,接着探了探官兵鼻息,不禁大吃一惊,两个人竟然都死了!
他强定心神,赶紧将银针取下,找地方扔了后,直接走向前院。
庭院中,有一名武门弟子被亲兵们制服,一把短剑扔在地上,王师北却全然无恙。
聂欢走上前问道:“爹,将军,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王师北冷笑一声,“沈逸舟,这人是你武门弟子,是不是你指使他借上酒之机刺杀本将军?”
沈逸舟惶恐无地:“逸舟怎敢包藏祸心,实是不知啊!”
沈观潮也急道:“将军明查,家父怎敢派人行刺于您!”
王师北问那弟子:“说,是不是沈逸舟指使的你!”
那弟子把头别向一边,并不说话。
“不说是吗,把他给我带回将军府,关入大牢,严刑拷打!”
亲兵得令后,便将那名弟子带下。
王师北朗声道:”在那名刺客供出主谋之前,谁都不许离开,传令下去,让武门外的官兵给我仔细把守好各个出口,一个人都不许放出!”
“是!”
王师北慢慢坐下:“沈逸舟,本将军今天就陪你在这等,若是那人供出你是主谋,本将军可就不客气了。”
沈逸舟并不说话,只是坐在对方身边。
片刻后,有官兵来报:“禀报将军,把守后门的兄弟死了两个,身体上下并没有什么伤口,十分离奇!”
聂欢微微一惊,王师北气定神闲:“把尸体直接抬到这来。”
那官兵得令后,很快便与人抬来两具尸体,王师北细细查看,竟发现了脖子上的两个小红点。
“把守后门时有什么异常情况吗?”
“一切正常,只是中途沈公子带着一名丫鬟来过这,说是奉沈门主命令,要为将军买酒。”
王师北挑衅地看向聂欢:“沈公子,可有此事?”
聂欢强装镇定:“确有此事,不过不是我爹吩咐,而是我自己想去买坛陈酿,与将军痛饮。”
“那丫鬟呢?”
“我当时还未醒酒,记不清她长什么样子了。”
王师北又看向那名官兵,后者怯懦道:“那丫鬟一直低着头,小人也没有看清她的样貌。”
王师北摇头笑道:“就算是看清也无用,我想那人早就离开武门了,逸舟,这笔账我先给你记下,咱们先等那刺客消息。”
一段时间后,一名官兵匆匆跑入庭院,跪下后大声道:“禀将军,那人吃不住打,已经招供,供词在这儿,指使他行刺的人乃是武门门主沈逸舟!”
沈逸舟微闭双眼,并未说什么,显然早就预料到是这样的结果。
“逸舟,对不起了,给我拿下,带回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