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瑶儿见此,只能故作轻松的挥了挥手:“好了,都过去了。”又几日,鹤轩神秘兮兮地找到了江瑶儿。“听闻江婉儿就关在罪罚司里,江姑娘你要去看看吗?”江瑶儿也懒得问他从哪得知的她与江婉儿的过节,摇摇头:“不必了,我不想看见她。”顿了顿,补上一句:“她以后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谁知当晚,江瑶儿在书桌上看话本时,房门忽然被推开,紧接着鹤轩走了进来,转身关门。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江瑶儿被吓了一跳,想
众人一直玩到太阳落山才回天师府,他们不仅放了风筝,还捉鱼烤鱼了,回去的时候每个人都一脸狼狈,袍角还在往下滴着水,每个人却在嘻嘻哈哈。
“我发现道君其实没那么可怕,就是闷了点儿。”
这阵子鹤轩早就和江瑶儿熟络了,此时低声在她耳边八卦道。
“但我还是第一次见道君如此听一个人的话,你是他什么人啊?”
江瑶儿犹豫半霎,笑了笑。
“朋友而已。”
分别前,顾若岳叫住了江瑶儿,眼圈红红的,嗓音微哑。
“瑶瑶,对不起。”
他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回想起那段记忆,顾若岳自己都止不住地颤抖。
江瑶儿见此,只能故作轻松的挥了挥手:“好了,都过去了。”
又几日,鹤轩神秘兮兮地找到了江瑶儿。
“听闻江婉儿就关在罪罚司里,江姑娘你要去看看吗?”
江瑶儿也懒得问他从哪得知的她与江婉儿的过节,摇摇头:“不必了,我不想看见她。”
顿了顿,补上一句:“她以后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
谁知当晚,江瑶儿在书桌上看话本时,房门忽然被推开,紧接着鹤轩走了进来,转身关门。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江瑶儿被吓了一跳,想着自己和他关系似乎还没好到这种地步。
然后鹤轩就在她面前,化成了董青川的模样。
“子苏。”
青年笑意盈盈地看着江瑶儿,栗色的头发像是溶金的太阳光,温暖得不可思议。
江瑶儿宛若坠入梦境,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砸得头昏脑涨。
她跌跌撞撞地朝他跑去,被他一把搂入怀中。
熟悉的草药味让江瑶儿感到安心。
“你、你怎么会来……”江瑶儿连声音都染上了哭腔。
就是在这时她才惊觉过来,董青川的身边才是她能放下所有负累的地方。
董青川的下巴抵在江瑶儿的头顶上,长臂环住她,背脊微微弓下来。
“我拜托了茯苓,他有帮我。”说罢,董青川还从袖中拿出了一盒精致小巧的糕点,“我还带了这个,牛乳红豆糕。”
率粥江瑶儿眼角微微发酸,抱着他腰身的手不松。
董青川无奈笑笑:“再不吃可要坏了,我可是一直用法力持温着的,子苏。”
他一声声的“子苏”软绵又温润,甚至带了点不可描述的情愫,从未有人这样叫过她,给江瑶儿听得一时脑袋发晕。
“你、你怎么不喊我姐姐了。”江瑶儿松开他,兀自走到木桌旁。
看着小口小口吃着糕点的江瑶儿,董青川撇撇嘴,略有不满:“师父骗我,她说我模样清秀,姑娘都吃这一套。”
吞咽的动作顿住,江瑶儿看向董青川。
“我不想做你弟弟了。”
董青川细碎的额发半掩着眉毛,一双明亮而清澈的眼睛淌出温和的笑意与真挚。
“我还要带你离开这。”
江瑶儿又何尝不想,可是这段时间,她明里暗里和天师府的人再搞好关系,也没有人敢忤逆顾若岳的命令,私自放江瑶儿离开。
看出江瑶儿的忧虑,董青川抚上江瑶儿的手:“你不必担心,我自有办法。”
就在这时,屋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