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还在上白兰地。三个小时后——檀砚达瘫坐在椅子上,一脸惊呆地看着裴以期,“裴秘书,你真是我见过的女人中喝酒最干脆的一个,也是酒量最好的!”他不是不怀疑裴以期突然出现的目的,可要说她是檀砚绝派来整他的,也不像,她都不怎么灌他酒,反而就一个劲地自己喝,这能整他什么?“二少这就不行了?”裴以期笑着说道,又仰头喝下一杯。檀砚达看得一脸欣赏,顿时改主意,他不发展她成为眼线了,他要——
能贴身跟着檀砚绝的一定深受信任,要是也变成他的人就好搞定了。
裴以期笑着走进去,越靠近,檀砚达越被她的容貌惊艳到,伸手去搂她,“裴秘书是吧?裴秘书不太会化妆啊,妆容太寡淡了,浪费这么张漂亮脸蛋。”
“檀二少这算是夸我吧?”
裴以期故作矫情地讲着话,快走几步,躲开他的手。
里边摆着一桌菜,她端起酒瓶倒酒,“那我得敬二少一杯。”
“行啊。”
檀砚达接过来,慢悠悠地喝下酒。
喝完,他也不咽,而是搂着温明雨,低头就要嘴对嘴喂过去。
温明雨不敢得罪檀砚达,都快哭了,懦弱且不知所措。
裴以期轻笑着打断他,“我在这里是不是防碍二少了?”
说着,她就要走,檀砚达自然是不会轻易放她离开,连忙咽下酒松开温明雨,改为一把握住她的胳膊,“裴秘书别急啊,坐下聊聊。”
温明雨感激又担忧地看向裴以期。
“聊可以,不能聊檀总的事,饭碗我还是要端的。”
裴以期笑着坐下来,端起酒杯直接干了一杯烈酒。
檀砚达惊讶于她的干脆利落,“裴秘书还真是有意思,来来,我再给你倒一杯。”
趁他不注意,裴以期立刻朝温明雨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赶紧去催吐清醒。
温明雨反应过来,忙起身笑道,“二少,我去下洗手间。”
有裴以期在,檀砚达也没管她,温明雨赶紧冲进洗手间关上门,对着水池开始压舌催吐。
等她终于清醒些出来时,外面已经彻底喝开了。
桌上几乎剩的都是空瓶。
管家还在上白兰地。
三个小时后——
檀砚达瘫坐在椅子上,一脸惊呆地看着裴以期,“裴秘书,你真是我见过的女人中喝酒最干脆的一个,也是酒量最好的!”
他不是不怀疑裴以期突然出现的目的,可要说她是檀砚绝派来整他的,也不像,她都不怎么灌他酒,反而就一个劲地自己喝,这能整他什么?
“二少这就不行了?”
裴以期笑着说道,又仰头喝下一杯。
檀砚达看得一脸欣赏,顿时改主意,他不发展她成为眼线了,他要——
“裴秘书,你来跟我吧。”
檀砚达朝她靠过去,手搭到她身后椅背上,将她圈进怀里,伸手去摸她的下巴,呼出酒气道,“老子就喜欢你这样的。”
裴以期眼含笑意,指尖捻着酒杯送到他唇边,“二少,我可不是那么容易得手的,起码,你要喝得过我。”
檀砚达目光赤、裸地看着她,恶心得就像在用眼神扒她的衣服一样,喝完就要去吻她的嘴。
“二少——”
温明雨见状忙出声,檀砚达抬起酒色熏脸的脸,不爽地看她一眼,“你先走吧。”
温明雨心忧地看向裴以期,害怕但不离开。
“怎么,温秘书要三人行?”檀砚达狞笑一声,一把抓过来就开始扯她衣服,“行啊,来。”
裴以期伸手去拦,“二少不喝了?”
“不喝了,你他妈喝三个小时都不带醉的,老子不等了!”
檀砚达转身又一把抱住裴以期,醉意上头的他站不稳,脚步虚浮地把她推向墙边,两只手将她的衬衫从裤腰里扯出来。
许愿还不来。
裴以期背靠着冰冷的墙面,一双眼冷淡地看着面前精虫上脑的人,手上亮出刚刚拿的餐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