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刻,谢沉洲便似一头野兽般扑了上去,胡乱地撕扯着温卿颜的衣裳,他的双眼猩红,彻底丧失了理智。温卿颜死死攥紧胸前的衣裳,干涸的双眼中满是忧伤。谢沉洲还是一如往日那般,冲动、暴戾、根本不懂尊重她……温卿颜看着谢沉洲将她身上最后一抹衣裳扯下,随后在她洁白的肌肤上肆意凶狠地啃噬着。她目色一瞬变得晦暗,抬手轻轻将发髻上的玉钗取下。而后,面对着疯狂的谢沉洲,一把将玉钗紧紧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声色冰凉:“你若
可下一刻,谢沉洲便似一头野兽般扑了上去,胡乱地撕扯着温卿颜的衣裳,他的双眼猩红,彻底丧失了理智。
温卿颜死死攥紧胸前的衣裳,干涸的双眼中满是忧伤。
谢沉洲还是一如往日那般,冲动、暴戾、根本不懂尊重她……
温卿颜看着谢沉洲将她身上最后一抹衣裳扯下,随后在她洁白的肌肤上肆意凶狠地啃噬着。
她目色一瞬变得晦暗,抬手轻轻将发髻上的玉钗取下。
而后,面对着疯狂的谢沉洲,一把将玉钗紧紧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声色冰凉:“你若再动我一下,我就立即死在你的面前!”
温卿颜眼神定定望着谢沉洲,面色一片苍白,就连唇瓣都看不到一丝血色。
谢沉洲看着那尖锐的玉钗,瞬时恢复了理智,忙停住了所有动作,神情满是害怕:“朝意,听话,先把玉钗放下,我不动你了好吗?”
一看到那玉钗,脑海中就不自觉地闪现出温卿颜躺在血泊中的样子,这不禁让谢沉洲心口一阵发窒。
巨大的害怕笼罩着他,熟悉的莫大痛意攀上心头,一丝丝剖皮裂肉般冲了出来。
谢沉洲神情慌乱不已,颤抖着手想要将那玉钗夺下,却被温卿颜死一般的眼神逼退:“出去!”
温卿颜死死盯着谢沉洲,全身都在颤抖,玉钗依然紧紧抵在细嫩的脖颈上。
“好,我出去,你别做傻事。”谢沉洲一面小心翼翼地安抚着,一面缓缓朝门外退去。
直至谢沉洲彻底离开卧房,卧房门被重重合上,温卿颜紧绷的身体才稍稍放松,紧握玉钗的手重重垂下。
她长吁了一口气,垂眸看着身上凌乱破碎的衣物,心中不由一阵苦涩。
时至今日,谢沉洲竟还是如此霸道暴戾,但这都不重要了。
毕竟,温卿颜已经彻底不爱他了。
她的心病彻底痊愈了。
温卿颜呆呆地坐在榻上,拢了拢被褥,心底那个再一次逃离谢沉洲、逃离丞相府、逃离京城的念头愈加强烈、迫切起来。
直至傍晚,温卿颜都未曾走出卧房一步,这让谢沉洲感到无比担忧。
为了不引起温卿颜的强烈反应,于是他便命令丫鬟前去打探一下情况。
丫鬟走到卧房门前,轻轻敲响了房门:“夫人,该用晚膳了。”
房间内一片安静,根本无人回应。
一旁的谢沉洲隐隐感到有些不安,忙示意丫鬟再次敲响了房门。
可接连敲了多次,屋内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声响,回应他的只有死一般的沉寂。
谢沉洲心头猛地窜上一抹不安。
他目色一沉,抬脚用力将木门一把踹开。
随着木门‘啪’的一声重重倒下的声音,谢沉洲身影飞速冲进了屋内。
只见温卿颜定定坐在榻上,一言不发,用被褥紧紧裹住了身体,面上没有一丝血色。
听到门被踹开的巨大声响,温卿颜才稍稍回过神来。
她木讷地抬起头看向神色慌乱的谢沉洲,心中似一滩死水般平静。
下一刻,谢沉洲便冲到她面前,语气中蕴满担忧:“朝意,你没事吧?”
温卿颜听着谢沉洲这无比担忧的话语,思绪却不觉飘飞到自己刚失去孩子的那个时候。
那时的谢沉洲没有一句多余的关心,有的只是无尽的冷漠、质疑、不耐……
果然,失去是教训一个不懂珍惜的人的最好计策。
温卿颜想到这,不禁扯动唇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何必呢?谢沉洲,你明知道我的心已经死了!”
话落,她定定盯着谢沉洲的眼睛。
谢沉洲被盯得一怔,眼神不住躲闪,心口溢出窒息般的痛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