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后面又发生了那些事情。一想到这,脑海中就浮现出秦酥握着烧火棍去打人的画面。小时候在乡下长大,乡下女人扯头发扇耳光打架的事情真没少见,裴易洲一直都挺反感这种事情的。今天看到秦酥那样,跟小孩子似的,裴易洲倒是不反感,反而觉得这姑娘跟自己想象中好像不太一样。不仅是性格不一样.....脑海中又突然浮现出今天下午他房间的画面。
空间里分区摆放着很多东西,面粉、大米、粗粮啥的都是几十袋,还有几百斤鸡鸭鹅牛猪肉,成品的包子馒头烧卖也有,还有各种野外生存会用到的东西,及日用品。
确认了东西都是好的并且都在后,秦酥长松了口气,顿时觉得底气都足了许多。
走到一面全身镜前。
镜子里的人看着约莫十八岁左右,一米六四左右的个子并不算高,但是因为身材比例好,四肢修长,肩膀不宽不窄,腰肢纤细窈窕,看着一点也不显矮。
巴掌大的心型小脸,眉眼长的极佳,小鹿眼澄澈,下眼睑处的胭脂痣又在这份无辜上添了几分魅惑。
鼻梁不算高,但是和小巧精致的鼻头与五官正配tຊ,就算现在一点妆都没化、穿着灰扑扑的麻衣,也能看得出底子好。
看到镜子里的人还是自己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模样,就连眼睑下那颗小红痣都还在。
悬着的心这下才是真正落到了实处。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长相和自己十七八岁时差不多,而且也比自己之前瘦了许多,皮肤也没之前那么白了,很是黯淡,所以就算五官精致,也不会被人夸上一句好看。
空间里正好有秤,称了下体重,竟然只有85斤!
怪不得。
上辈子她的体重基本维持在92到95斤浮动。
骨架小,虽然这个体重对于她的身高来说已经偏轻了,但是身上该有肉的地方一点都不含糊。
脸颊也是饱满的恰到好处,朋友都说她是一看就大姨妈很规律。
现在过于瘦了,看着都有点营养不良,发尾也都枯黄分叉。
秦酥猜测,这可能是穿书的一些附带作用吧。
后面要多吃点,慢慢养回来。
太瘦了不健康。
裴易洲挑了三趟水,把家里的水缸都装满了,才把扁担什么收好。
快下雨了,又闷又热。
裴易洲跑了两趟,流了一身汗。
他走到院子里,拉了个松木椅子坐下。
傍晚一点风都没有,这个时候大家都会衬衣里面还穿一件老头背心打底。
两件衣服都汗湿了,又不透气,黏在身上怪难受的。
干脆把外面的衬衣脱了,拿起一旁的蒲扇扇风。
“啊!”
秦酥盘完空间和东西和原主所住房间的东西听到院子里有动静。
走出来就看到裴易洲光着个膀子坐在院子里。
夏天太阳落的晚,已经快七点了,夕阳仍旧绚丽。
男人个子高,坐在松木靠背椅上,存在感都很强。
虽然穿着最老旧的白的背心,却正好露出了线条流畅且不会夸张的肌肉线条。
白天他穿着衬衣时都不觉得,只感觉他肩宽且挺拔,现在才知道,他肩膀胸膛竟然如此健硕。
蜜色的皮肤,上面还残留着点点汗珠,和夕阳一起勾勒出纹理流畅张力极强的线条。
男人察觉回头,对上女孩愣愣的眸子。
裴易洲皱紧眉,他怎么忘了,家里还有名女同志。
以前在部队,周围都是男同志,大家热天都是光膀子,有的人连背心都不穿。
但家里有女同志,虽然自己和她名义上是夫妻,但两人之间比陌生人没好多少。
他这样,不太礼貌!
快速把刚脱下来的衬衣穿好,“你怎么出来了?”
秦酥一愣,注意到男主紧皱的眉头,心头一颤。
刚才吃饭的氛围太平和,她都差点忘了,裴易洲对原主的感官本来就一般。
经历了绿帽事件后,说是厌恶都不为过。
刚才自己那样盯着他看,他不厌恶才怪。
懊恼收回视线,清了清嗓子,解释道:“刚吃饱了,出来透透气,我现在就进去。”
“不用。”
裴易洲站了起来,“我去后面洗澡。”
走到她跟前,又突然停了下来。
低头看到她的发顶,顿了顿又没头没脑说:“你说的事,我答应了。”
说完就回屋了,留下秦酥站在原地,脸上的表情由懵懂到惊讶、最后变成惊喜。
裴易洲竟然答应了!
虽然他没说,是答应暂时不离婚,还是离婚后也可以不搬出去。
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可以暂时不用着急去想办法当盲流或是和原主的渣爹斗智斗勇了。
都说男的大后方稳住了,才能去专心搞事业。
女生也是。
原生家庭没有大问题,在职场上就已经起点比部分人要高一些了。
现在她暂时没有这些担忧,也可以专心去找工作!
虽然空间里有一辈子都用不完的物资,但是在一个陌生的年代,工作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啊。
想清楚后,秦酥伸了个懒腰,顺便做了套拉伸动作,回屋睡觉。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自己现在比原本瘦太多,皮肤也很黯淡。
母亲一直都很讲究,秦酥也在母亲的耳濡目染之下对护肤和变美有自己的见解。
就比如在她看来,最好的护肤品都比不过好的睡眠和心情。
其次就是运动,还有吃食。
所以在睡觉前,她还摸黑做了几组平板支撑和深蹲。
拉伸完才爬上床睡觉。
床就是这个年代最常见的木板床,上面垫了一层薄薄的棉絮,再就是一条床单。
睡上去的第一感觉,真的硌人!
而且现在还格外瘦,躺上去翻身的时候,真的感觉骨头直接在跟木板摩擦!
空间里有棉絮不能拿出来用。
原主可以说是身无分文,她也不可能找裴易洲去买棉絮,明天去整点枯草吧。
脑海中规划着明天以及后面一段时间自己要做的事情。
本来以为在这里的第一晚会睡不着。
谁知道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窗帘就是块布,月光透过窗帘钻进屋子里,床上的女孩趴在床上睡的很香。
另一间卧室。
裴易洲把手上的材料写完,合上书和本子,看了眼时间,已经十点了。
他刚转过来没多久,现在担任县城农药厂副厂长,主管生产和设备维护。
职级高,但是他属于空降,以前也没接触过这些,厂子里很多人都不服他。
他不少一次听到过下面的人议论自己,说他一个大老粗,会带兵打仗不代表会管好一个厂子。
不少人都在等着看他笑话
裴易洲虽然之前在部队也自学了不少东西,但是跟厂子里科班出身的技术员和老员工还是比不了。
他承认自己是大老粗,但是他骨子里就不是一个会服输的人!
从得到消息到现在,他几乎所有空余时间都在啃书,在恶补化肥和农药的相关知识。
从最开始连那些专业名词都弄不清楚,到现在已经能自己写份材料。
都是他用无数个夜晚熬夜啃书看来的。
明天早上还要去厂里开会,这次他外出去省城农药厂学习,回来了还要组织一场学习分享会。
如果不是下午那一遭,他的材料早就弄完了,也不至于弄到现在。
躺上床,比起心大早已做了两个美梦的秦酥,裴易洲反而有点睡不着。
被戴绿帽这种事情,对大多数男人来说都是无法忍受的。
更别提裴易洲这样有点大男子主义的男人。
所以在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裴易洲是打定了主意要尽快把这个婚给离了。
谁知道后面又发生了那些事情。
一想到这,脑海中就浮现出秦酥握着烧火棍去打人的画面。
小时候在乡下长大,乡下女人扯头发扇耳光打架的事情真没少见,裴易洲一直都挺反感这种事情的。
今天看到秦酥那样,跟小孩子似的,裴易洲倒是不反感,反而觉得这姑娘跟自己想象中好像不太一样。
不仅是性格不一样.....
脑海中又突然浮现出今天下午他房间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