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又咋滴,还不是给人裴厂长戴了绿帽,不守妇道,她这种在我老家那边是要浸猪笼的!”刚听别人说自己变好看了,秦酥还有点心虚。自己到底不是原主,就算两人长的一模一样,但人和人之间,气质谈吐,甚至走路的姿势说话的表情等等不可能完全一样的。结果又紧张听到他们又说自己出轨什么的。秦酥深吸一口气,转身看向刚才说这话的女人,径直走走到她面前。低头看向她,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不紧不慢:“刚才听到你们在议论昨天发生的事情,那我昨天说了什么话、打了哪些人的嘴,你应该也知道吧。”
那是谁?
大伙闻言都好奇眯着眼望了过去。
就看到一个皮肤白、又高又瘦又漂亮的女同志从后面干部区的家属院走了出来!
那种漂亮不是只看到脸的漂亮。
而是整体散发出来的、一眼看过去,就是觉得好看!
如果换个几十年后格外热衷网上冲浪的人来说,那就是美女的氛围感。
从简单又藏着巧思的编发,再到抬肤色的亮黄色的确良衬衣,以及良好的仪态和气质,就算是穿着黑色布鞋,也一看就让人觉得是美女。
安静了一瞬后,大伙又开始小声讨论。
这人是谁啊,下面的知青?
还是某位厂领导的城里亲戚?
反正一看,就不像是他们小县城的女同志!
结果等那漂亮女同志一走近,渐渐就有人发现不对劲了。
这女同志,咋长的这么眼熟?!
“这不是裴厂长那个给他戴了绿帽的媳妇嘛?!”
一语惊醒梦中人。
大伙使劲睁大眼,嚯,还是真是秦酥!
心情一下子变得那叫一个复杂啊。
而走过来的秦酥恰好听到这一句,差点没绷住。
从昨天一醒来,“绿帽”两个字就听到她耳朵都快起茧了。
现在更是,别人提到她,竟然都不说她的名字,而是给裴易洲戴了绿帽的人。
那些人认出来秦酥,我的妈呀,是表情那叫一个精彩纷呈,眼底八卦的欲望都快把秦酥给穿透了!
“是她啊!咋感觉她之前不长这样呢?”
“就是说啊!昨天感觉没这么好看啊!”
可不是,秦酥今天整个人看着格外不一样,咋说了,也说不出来哪里变好看了,就是感觉今天整个人容光焕发、光彩照人,跟城里来的知青一样,身上有那种劲!
“好看又咋滴,还不是给人裴厂长戴了绿帽,不守妇道,她这种在我老家那边是要浸猪笼的!”
刚听别人说自己变好看了,秦酥还有点心虚。
自己到底不是原主,就算两人长的一模一样,但人和人之间,气质谈吐,甚至走路的姿势说话的表情等等不可能完全一样的。
结果又紧张听到他们又说自己出轨什么的。
秦酥深吸一口气,转身看向刚才说这话的女人,径直走走到她面前。
低头看向她,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不紧不慢:“刚才听到你们在议论昨天发生的事情,那我昨天说了什么话、打了哪些人的嘴,你应该也知道吧。”
肯定知道啊!
秦酥昨天抓着烧火棍,把好几个人的脸都打肿了!
今天他们一起聊天的人中,就有一个是昨天挨打的人。
那女同志坐在后面,不知道是不是心虚,感觉秦酥说话的时候,还往自己这边看了一眼,而且脸好像也更疼了!
明晃晃的威胁!
被秦酥盯着看的陈先菊咽了咽唾沫,想硬气地怼回去。
但是转头又想到自家男人还在裴易洲底下做事,而且她们俩隔这么近,秦酥要打她那不是一抬手就打到了?
陈先菊身体往后仰了点,然后硬着脖子说:“知道又咋滴,我们还不是听说的,你能堵住我们的嘴,堵不住全县的嘴啊。”
秦酥轻轻笑了下,“没事,一个一个堵,你看,今天不是就老实了好几个人?”
因为被打而被迫老实的人:“......”
“我最后说一遍,你们说得事情,我没有做,没有做就是没有做,你们随意编造我和裴厂长的婚姻,是不是对退伍军人有意见,是不是对裴厂长有意见,如果有意见,行,我们一起公安,我陪你们去!”
对退伍军人有意见?!
对厂长有意见?!
大伙听到这话都心底陡然漏了一拍,因为害怕而下意识说:“没有”。
这么大顶帽子扣下来,谁敢再说什么啊。
秦酥见她们都不再说话,又笑了,“你们自己说了没有啊,再有下次被我听到你们说了什么、或是我从别人那里你们说了什么,我就不会像今天这样好好说话了。”
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秦酥没跟他们多纠缠,放完狠话就走了。
一出那巷子,整个人就松了下来,大口喘了好几口气。
好久没有这样装逼过了,她还怪紧张的。
还有,裴易洲真好用啊。
刚才如果不是她知道那些人都有点惧怕裴易洲、打着裴易洲的旗号去澄清证明,这事情还真没好这么过去。
这么一想,裴易洲除了性冷淡外,真是没什么好挑剔的。
给钱大方、遇事讲理、有社会地位,而且刚才听那些人的意思,裴易洲今天去了单位还专门针对昨天下午的事情进行了约谈处理,昨天如果不是他,那些人也不会那么轻易走。
只可惜啊。
原主是一个从小就缺少家庭温暖的人。
人越缺少什么,就越想要什么,原主也是,从小缺少家庭的温暖,就很想要其他方面的温暖。
所以对原主而言,嫁给裴易洲,跟一块没什么温度的“冰块”过一辈子,就是从原生家庭的火坑直接跳到了冰窟窿,也不怪人家受不了。
等秦酥一走,刚才那些人才慢慢开始说话:
“刚才你们咋都不说话?”
“不知道啊!”
真是奇了怪了,秦酥那丫头片子,才十八岁,竟然一个人压住了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