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立马掉头。二十分钟后,车子在一家咖啡厅门口停下。他下了车,提步走了进去。白晓笙很快从迎了上来,满是惊喜:“骁宪,你今天怎么有空来了!”边说着,她顺手挽上了傅骁宪的手臂。傅骁宪随她上了二楼:“工作累了,就想来看看你。”白晓笙脸上笑意更甚,看着傅骁宪眉眼间显露出的疲惫,和他在沙发上坐下。她的手攀上傅骁宪的太阳穴,轻揉按着说道:“我帮你按按吧。”傅骁宪淡淡‘嗯’了声,缓缓闭上双眼休憩。倏地,他脑海中忽然晃过夏日午后,穿着校服的秦诺言不知从哪学会了帮人按摩的手法。
空气有一瞬的凝滞。
傅骁宪冷冷勾唇:“玩欲擒故纵?”
秦诺言没想到直到这一刻,他还是如此不信自己。
终究一开始就是错的……
秦诺言咽下喉间翻滚的涩意,平静开口:“随你怎么想,我会尽快把离婚协议寄给你。”
说完,头也不回离去。
傅骁宪看着秦诺言不断远去的背影,心底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流逝。
三天后,傅氏总经理办公室。
傅骁宪刚从临市出差回来,林特助忽然推门而入:“傅总,秦小姐委派律师送来了你们的离婚协议。”
说着,林特助恭敬地将手里的文件放在办公桌上。
傅骁宪神色一顿,皱眉接过。
他随手翻了翻,只见最下方签名栏上清晰写着秦诺言的名字。
傅骁宪眸色深了几分,心底有莫名情绪晕开。
但下一刻,他冷冷将这份协议丢开,嗤笑一声,说了句:“她就这点伎俩!”
下班回去路上,傅骁宪突然问了句:“秦诺言最近在干什么?”
林特助小心出声:“傅总,秦小姐最近没跟我联络。”
傅骁宪周身气压一低,抬头,语气忽然有点阴沉的说道:“她之前都跟你联络的吗?”
林特助点了点头,不敢再出声。
傅骁宪顿时只觉一阵莫名烦躁,不耐扯了扯领带。
他突然开口:“去晓笙那。”
司机立马掉头。
二十分钟后,车子在一家咖啡厅门口停下。
他下了车,提步走了进去。
白晓笙很快从迎了上来,满是惊喜:“骁宪,你今天怎么有空来了!”
边说着,她顺手挽上了傅骁宪的手臂。
傅骁宪随她上了二楼:“工作累了,就想来看看你。”
白晓笙脸上笑意更甚,看着傅骁宪眉眼间显露出的疲惫,和他在沙发上坐下。
她的手攀上傅骁宪的太阳穴,轻揉按着说道:“我帮你按按吧。”
傅骁宪淡淡‘嗯’了声,缓缓闭上双眼休憩。
倏地,他脑海中忽然晃过夏日午后,穿着校服的秦诺言不知从哪学会了帮人按摩的手法。
她强拉着他坐在位置上,手法轻柔,力度却不小,让他的疲劳瞬间消散。
还记得那时候,秦诺言贴在他的耳边,很小声的问:“以后我每天帮你按,可以吗?”
他没点头,嘴角却不住地扬起。
“骁宪,今晚去我家好吗?”
白晓笙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与秦诺言的声音交叠。
傅骁宪身子一愣,心里闪过一丝异样。
画面如一阵烟散落。
他拉下白晓笙的手:“公司还有事要处理,我得回去。”
白晓笙眼神落下来,写满失落。
过了片刻,傅骁宪起身离开了咖啡厅。
司机扭头问:“傅总,是回酒店还是南临别墅?”
傅骁宪沉默了半晌,淡淡开口:“南临别墅。”
他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公司没有事,却拒绝了白晓笙。
明明可以回酒店,最终却还是回了和秦诺言的婚房。
开锁进屋,一室寂静。
站在卧室里,傅骁宪觉得好似缺了些什么。
他在屋内环视一圈,发现家里属于秦诺言的东西都已经不见。
傅骁宪捏了捏眉心。
这段时间,他的情绪只要稍微放松下来,就会时不时想起秦诺言的一切。
他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