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她拿出粉饼遮掩住脸上的红痕,转身故作淡然的阔步离开包厢。回到傅家的时候,秦诺言惊讶的发现傅骁宪也在家。她又惊又喜,可表面却又是一副防备高傲的姿态。就好像刚刚在会所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秦诺言放下手包,口是心非开口:“你不是说以后都不会再来这里吗?还是被你深爱的白小姐赶出来了?”傅骁宪眼带嘲讽的扫了她一眼:“你在阴阳怪气什么?”说着,人已经站起身走到秦诺言面前,伸手触上她的脸:“疼吗?”他问的云淡风轻,好似那一巴掌不是他打的一般。
傅骁宪的话像是钉在秦诺言的心头,猛然窜起剧烈的痛。
包厢氛围一瞬变得窒息。
傅骁宪拉起还在地上找寻扳指的白晓笙,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秦诺言心头一紧,压下心底翻滚的苦涩:“骁宪……”
傅骁宪没有任何停留,眨眼间已经出了包厢。
未说完的话就那样生生卡在喉间,刺的她快要喘息不过来。
包厢内的人渐渐离去,唯独只剩下顾书恒和秦诺言。
半响。
秦诺言冷冷地看向顾书恒,声音发哑:“看我这样,你满意了吗?”
“我——”
顾书恒一瞬哑口无言,但也仅仅只是一秒。
他脸上挂起讥讽,恼羞成怒:“这不都是你自找的!”
秦诺言神色冷下来,也不想再多说:“顾书恒,这是最后一次让你戏耍我。”
话落,她拿出粉饼遮掩住脸上的红痕,转身故作淡然的阔步离开包厢。
回到傅家的时候,秦诺言惊讶的发现傅骁宪也在家。
她又惊又喜,可表面却又是一副防备高傲的姿态。
就好像刚刚在会所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秦诺言放下手包,口是心非开口:“你不是说以后都不会再来这里吗?还是被你深爱的白小姐赶出来了?”
傅骁宪眼带嘲讽的扫了她一眼:“你在阴阳怪气什么?”
说着,人已经站起身走到秦诺言面前,伸手触上她的脸:“疼吗?”
他问的云淡风轻,好似那一巴掌不是他打的一般。
秦诺言拍开傅骁宪的手,带着不易察觉的委屈:“你让我也打你一下,你说疼吗?”
傅骁宪没接话,眼底平淡的没有任何情绪。
突然沉默的氛围,让秦诺言心底像是堵了一团棉花。
冲她甩巴掌的是他,嘲讽自己不如白晓笙的是他,如今在这里嘘寒问暖关心自己的还是他。
擅自撩动别人的心弦后,又冷漠转身离开——
但这就是他。
一如初见时的他。
那时傅家刚搬来禹城没多久,秦母打电话叫她回家吃晚饭。
一进屋,秦诺言就注意到了坐在对面的傅骁宪。
他身上的气质仿若清冽的松香,初中的男生没几个这样的。
“你盯着骁宪看什么!没礼貌!”
秦母突然开口,秦诺言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他好看呀!”
“没关系的。”
两道声音不约而同响起,秦诺言涨红了脸,而傅骁宪只是温润一笑。
那个笑容永远定格在秦诺言心里,而傅骁宪也住进了她心里,不曾离开。
可现在,傅骁宪好像不再这样笑了。
“你又在对着我回忆什么?”
傅骁宪的声音仿佛从山谷传来,夹带着一股凛冽的寒风。
秦诺言下意识回:“想你小时候。”
傅骁宪眸色一寒,冷笑出声:“以为我还会像以前那样对你吗?”
“我早就说过,你别做梦!”
他说的十分坚定,秦诺言突然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就好像无论她付出多少,他永远都不会改变。
秦诺言近乎恳求的问道:“要怎么样你才能接受我?我们都已经结婚了,就不能好好过吗?”
傅骁宪的声音突然变得狠毒起来——
“那你去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