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骁宪据理力争:“妈!我爱的人是白晓笙又不是她!为什么我就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呢?”又是白晓笙!秦诺言露出一脸苦笑,垂在身侧的手不觉攥紧。她就知道,只要白晓笙回来了,傅骁宪就不可能坐以待毙。白晓笙就像是傅骁宪的心头血,是他遥不可及的白月光。在她和白晓笙之间,他永远只会选择白晓笙。是她非不认输,非要强求,她其实才是那个可悲又可怜的人……如今拥有的一切都只是她一厢情愿而已。秦诺言低垂着眼眸,缓缓松开了攥紧的手,轻声呢喃:
秦诺言猛地呆滞在原地。
离婚?
他就这么不想跟自己待在一起吗?
一时间,委屈、难过等诸多涌上心头,随后又觉得难堪无比。
下一秒,傅母严厉的呵斥声在耳边响起:“不可能!”
“离婚的事,你想都别想!”
傅骁宪据理力争:“妈!我爱的人是白晓笙又不是她!为什么我就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呢?”
又是白晓笙!
秦诺言露出一脸苦笑,垂在身侧的手不觉攥紧。
她就知道,只要白晓笙回来了,傅骁宪就不可能坐以待毙。
白晓笙就像是傅骁宪的心头血,是他遥不可及的白月光。
在她和白晓笙之间,他永远只会选择白晓笙。
是她非不认输,非要强求,她其实才是那个可悲又可怜的人……
如今拥有的一切都只是她一厢情愿而已。
秦诺言低垂着眼眸,缓缓松开了攥紧的手,轻声呢喃:
“我是不是应该……放手呢?”
宴席间,秦诺言兴致一直不高,几乎没怎么说话。
傅骁宪看着她异常沉默的样子直皱眉,碍于场合只能忍着。
……
晚宴结束回到家已近夜间十点。
秦诺言看着傅骁宪,凌乱如麻,好似进了一个迷宫胡同,找不到出路。
她几度欲言又止,最终却什么都没说。
傅骁宪蹙眉,以为她又是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算计人的东西。
“今晚我睡书房。”
说完,他直接转身进了客房浴室。
秦诺言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身影,眼眶忽然有些发涩,数月来累积的酸涩、委屈、无力不争气的湮没了整个心间。
她感觉自己简直糟糕到了极点,明明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叮咚——”
一条信息忽然弹出,是好友发来的。
一张傅骁宪与白晓笙进出酒店的照片。
白晓笙小鸟依人一般窝在傅骁宪的怀中,而傅骁宪则一脸温柔地看向她,姿态亲昵。
整张照片都充斥着情人间的暧昧,尤其是照片上头明晃晃的酒店招牌。
她知道,傅骁宪在这家酒店有固定套房,有时候他不回家,就会在套房休息。
“呵——”
秦诺言忽然冷笑出声,心凉了一截。
不等她放大看,骤然发现傅骁宪的穿着与他生日那天别无二致,正好就是白晓笙回国的那天!
原来——
原来那天他从家中离去,是去见白晓笙,见他念念不忘的白月光!
她还可笑的挽留他,却被他说让她去死……
一股灭顶的怒意涌入脑海,秦诺言猛然冲进客卧。
彼时,恰逢傅骁宪拿着毛巾从浴室走出。
他看着她,语气烦躁的问:“你又怎么了?”
秦诺言没说话,直直地冲到傅骁宪的面前,将手机上的照片高举在他眼前。
“你和她开房了?”
傅骁宪脸色一沉,冷声夺过手机:“你跟踪我?”
他没有否认。
秦诺言整颗心脏都往下坠了坠,不甘心追问:“傅骁宪,你这是婚内出轨。”
傅骁宪嗤笑,语带嘲讽:“所以呢?之后你还不是会像狗皮膏药一样黏在我身边。”
短短一句话,却如锥心刺骨般往秦诺言心上狠狠一扎。
刹那间,秦诺言忽然明白了什么叫做心如死灰。
那个曾经在她眼中有着温润笑容的少年,幻化成了现在他面目狰狞的模样。
她恍然发现自己这么多年对他的喜欢,似乎全部都是错付了。
而那个为了和他在一起,甚至不惜算计自己婚姻的自己,更是彻头彻尾的可笑!
秦诺言心碎的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眼神突然变得凌厉。
她说:“傅骁宪,我们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