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还得试一试,不能继续坐以待毙下去。江稚鱼给安颜打了电话,“安小姐,你那天说的交易算不算数?”“当然。”安颜知道,江稚鱼待在沈临渊的身边已经很长时间了,深得他的喜欢,想要得到他的青睐,必须从他的身边人下手。下午,文件就下来了,江稚鱼恢复原职。女人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又惊喜又苦涩。惊喜的是竟然成功了,这样以后就能参加会议了。苦涩的是沈临渊真的爱安颜,她的一句话竟然能让自己恢复原职。
她按照沈临渊的习惯在办公桌上迅速翻找着,最终只翻找了一些和招标相关的东西,迅速拍照发给了夏景辰。
情绪处于严重的紧绷状态,额头上沁出汗水,眸子时刻看着大门,听着外面的声音,生怕沈临渊忽然进来。
高度紧张下,江稚鱼并没有注意到电脑顶端那正闪烁的红点。
正当江稚鱼拍好发过去,把文件放在原位准备出去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韩特助的声音:“沈总,您要的文件我已经通知市场部经理了,很快就会送来。”
江稚鱼的心脏瞬间提到嗓子眼里,迅速跑到了休息室的衣柜里躲着。
衣柜的门刚关上,办公室的门被男人用力推开。
沈临渊戏谑的视线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扫视着,发现空无一人,冷哼一声,大步走进了休息室。
环绕一圈,最终视线定格在关上的衣柜里。
漆黑的衣柜里,江稚鱼蜷缩成一团,双手捂着自己的唇瓣,生怕自己发出一点动静,心脏砰砰直跳,就快要跳出来了,心中祈祷着:千万不要被发现。
要是被发现了,沈临渊连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叮咚——”
手机消息的提示音在安静的空间里显得尤为清晰,她心脏骤停一瞬,是夏景辰回复的消息。
她连忙把手机静音,耳朵竖起来听着外面的动静,脚步声渐渐逼近,她闭上眼等待着死神的降临,下一秒韩特助的声音响起:“沈总,市场部经理已经把文件送到会议室了。”
紧接着脚步声越来越远,江稚鱼狠狠松了一口气,大概两分钟后,她从衣柜里爬了出来,连忙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
夏景辰的电话打了过来,江稚鱼挂断。
下一秒又打了过来,与此同时还有男人威胁的短信:不接电话?我不介意把你给我发的东西发给沈临渊欣赏欣赏。
江稚鱼简直要被这个可怕的男人给弄崩溃了,接了电话后,就听到夏景辰调戏的声音传来:“宝贝,你还真是能干呢,我简直要爱死你了。”
“已经发你了,别烦我,希望夏总能遵守诺言。”
“嗯,这次做得很好,希望你以后也要像今天这样干劲十足,要是有别的心思的话,我和沈临渊都不会放过你,好自为之!”
说完直接就挂断了电话,夏景辰坐在沙发上,眸中的得意怎么都止不住:“没想到江稚鱼还挺能干的。”
站在她面前的女人身穿一身职业套装,眸中满是恭敬,轻声道:“夏总,江稚鱼毕竟跟了沈临渊那么长时间,而且之前还被他包养了,属下觉得她并不值得相信。”
“无碍,又不只有她一个棋子。”夏景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似笑非笑道:“江稚鱼这个人挺有意思的,麻烦我的小星星去帮她处理一下她没有处理干净的东西。”
林星心中一悸,点头大步走了出去。
……
一连两天,沈临渊都没有发现文件被人变动的事情,正当她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夏景辰却让她再次把文件发过去。
江稚鱼知道,偷不是办法,还得想办法回到原来的职位。
她忽然想到了安颜那天告诉自己,只要她帮她监视沈临渊身边的莺莺燕燕,并把情况告诉她,她就让自己恢复原职。
江稚鱼知道沈临渊不是一个轻易改变自己主意的人,因为安颜一句话,恢复原职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但是她还得试一试,不能继续坐以待毙下去。
江稚鱼给安颜打了电话,“安小姐,你那天说的交易算不算数?”
“当然。”安颜知道,江稚鱼待在沈临渊的身边已经很长时间了,深得他的喜欢,想要得到他的青睐,必须从他的身边人下手。
下午,文件就下来了,江稚鱼恢复原职。
女人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又惊喜又苦涩。
惊喜的是竟然成功了,这样以后就能参加会议了。
苦涩的是沈临渊真的爱安颜,她的一句话竟然能让自己恢复原职。
江稚鱼摸了摸自己尚未隆起的肚子,无奈道:“宝宝,对不起,我不能把你生下来。”
因为你的父亲并不期待你的出生,对他来说,你就是一个错误。
“呵,真不知道某个狐媚子使了什么手段,竟然恢复原职了,不就是床上功夫了得吗?真令人恶心。”吴晓声音不小,整间办公室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吴晓在内涵江稚鱼。
江稚鱼眼底一寒,大步走到了吴晓的位置,拿起她的东西就往垃圾桶里扔,动作快准狠。
吴晓瞪大了眸子:“你干什么?谁让你动我东西的?”
女人冷声回怼:“办公室里面的座位是按照级别划分的,这个位置现在属于我,可不是什么垃圾都能坐在这里,我看你不愿意收拾你的垃圾,好心帮你喽。”
“你!”吴晓气极,却又无可奈何,因为这些话都是江稚鱼降职后,她当着全办公室人的面说的。
江稚鱼直接道:“小丽,桌子帮我好好消毒,毕竟垃圾坐了几天,有些脏了。”
小丽是江稚鱼带的实习生,和她是站在统一战线上的,
江稚鱼落魄后,她没少被吴晓欺负,现在终于出了口气,连忙点头答应。
一周后,医院给江稚鱼打电话,让她去医院检查身体并做手术。
江稚鱼越发苦恼,给弟弟交完医药费后,她就只有两千块钱了,本来想去酒吧卖酒兼职的,但是在沈临渊的暗箱操作下,所有酒吧都不收她。
她的那点钱根本就不够做检查打胎的。
下班后,她在回家的路上又被人塞了一张卡片,是打胎和偏方怀男孩的小广告。
她回到家,看着茶几上和手中一模一样的小卡片,纠结了一番,打去了电话。
星期六的时候,她按照预约来到了小卡片上的地址。
城南的一个小巷口里,空气里全是潮湿的气味,她看着门牌号,敲了敲门。
里面的人先打开了小门警惕地上下打量着江稚鱼,低声道:“你是谁?”
“我是江稚鱼,电话预约来打胎的。”
“进来吧。”说着打开了门缝,江稚鱼进去后,那人做贼一般朝着小巷子里左看右看,发现没人跟上来,这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