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渊瞳孔骤缩,心中满是怒火。这女人真是不知死活,刚退烧就作死。一瓶威士忌见底,江稚鱼也被饮料给撑着了,对着王总晃了晃手中酒瓶,示意他应该兑现承诺。王总见江稚鱼喝了一整瓶酒,脸连红都没红,更别提醉了把她带去开房了,脸色当即如吃了苍蝇一般难看,又顾忌着包厢里那么多人在,为了不失面子,不情不愿地买了这两瓶酒。提成到手,够了弟弟的医药费,江稚鱼转身就撤。夏景辰在这,她得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江稚鱼心底一沉,不敢去看夏景辰的视线,当务之急,还是赶紧把弟弟的医药费给凑齐。
王总听到这话,黏腻的眸子更加肆无忌惮,手放在双下巴处轻轻摩挲了下,直接就让她过来。
“美人,沈总不要你,怎么沦落到来酒吧里面卖酒了?”王总靠近女人,闻着她身上散发的香味,眸底满是痴迷,白嫩修长的大腿让他呼吸粗重了几分。
男人正要摸上去的时候,江稚鱼突然站了起来,笑着道:
“王总,我也得生存不是吗?不如您买我两瓶酒照顾我生意?”江稚鱼跟着沈临渊身边认识了不少人,这间包厢的人她都认识,要么有钱,要么有权。
只要她卖两瓶高档酒,弟弟的医药费就有着落了。
“好啊!美人你想让我买什么呢?”
江稚鱼拿了两瓶最贵的放在桌子上,她本就长相妖艳,此时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笑起来张扬明媚,为了尽快把酒卖出去,连语气都带着讨好与撒娇:“自然是这两瓶,才能配得上王总的身份。’
王总被江稚鱼几句话哄得飘飘然,心中得意。
沈临渊的首席秘书当着那么多富豪的面夸她,极大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既然美人都这样说了,自然得给美人一些面子,这样,你喝一瓶威士忌,我就把这两瓶酒买了如何?”
把这婊子灌醉后,睡了她。
以前顾忌着沈临渊有贼心没贼胆,现在情况不同了。
在场所有人全都看着好戏,一整瓶威士忌全干了,那得醉成什么样?
江稚鱼显然也是知道这个道理的,脸色煞白,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肚子里面还有孩子。
女人犹豫不前,正当所有人以为她要拒绝的时候,女人直接从推车上拿了一瓶酒打开之后,仰头直接就干了起来。
沈临渊瞳孔骤缩,心中满是怒火。
这女人真是不知死活,刚退烧就作死。
一瓶威士忌见底,江稚鱼也被饮料给撑着了,对着王总晃了晃手中酒瓶,示意他应该兑现承诺。
王总见江稚鱼喝了一整瓶酒,脸连红都没红,更别提醉了把她带去开房了,脸色当即如吃了苍蝇一般难看,又顾忌着包厢里那么多人在,为了不失面子,不情不愿地买了这两瓶酒。
提成到手,够了弟弟的医药费,江稚鱼转身就撤。
夏景辰在这,她得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酒吧走廊上铺着厚厚的地毯,隐约能听见从包厢里面传来唱歌的声音,一双冰冷的手在昏暗的灯光下直接就握住了女人的手腕,将她拉进了隔间里。
江稚鱼的后背被狠狠摔在墙上,疼得闷哼一声,下一秒,下巴被男人用力捏住。
“江稚鱼,我的耐心有限,如果让我知道你那天晚上说的话是骗我,或者敢耍什么心机的话,我玩死你。”夏景辰靠近女人耳畔,语气咬牙切齿,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女人细腻的肌肤上的时候,江稚鱼觉得此时自己就像被毒蛇盯上,随时就要被它扑上来咬死似的。
江稚鱼强行镇定道:“夏总放心,我是绝对不会骗你的。”
夏景辰审视的目光看着江稚鱼,“沈临渊刚才在包厢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你现在不是他的秘书?”
“我今天惹他生气了,他不开心。”
因为隔间里面没开灯,江稚鱼也看不到男人的表情,耳边是他平稳的呼吸声。
“你今天为什么来卖酒?”
“因为我弟弟生病了,钱不够!”江稚鱼轻声道:“沈临渊快要订婚,玩我玩腻了,现在已经和我解除那方面的关系了,所以他没有给我钱。”
听到女人这样说,夏景辰算是相信了她的话。
“两天之后,我需要看到你的诚意,否则——”男人修长的手在她的腰身上游走,语气暧昧:“我不介意提前收点利息。”
江稚鱼见男人终于走了,松了一口气,腿一软,背靠着墙,浑身力气仿佛被抽空般坐在了地上,拿到提成的那一刻,连忙将弟弟的医药费给汇了进去。
正当女人整理了好自己的衣服要出去的时候,抬眸就看见站在门外高大身影,男人一身黑色西装,昏暗灯光下神情晦暗不明,修长的指尖正夹着烟。
烟雾缭绕下,沈临渊阴冷骇人的视线在女人身上游走着,一步步朝她逼近,将人困在两臂之间,“江稚鱼,小看你了,那么快就勾搭上了夏tຊ景辰。”
江稚鱼眉头狠狠皱了起来,男人身上散发的酒精味以及烟草味让她干呕不止。
她眼底的厌恶激发了男人身上暴虐因子,讥讽道:“你还真是不挑,夏景辰这样垃圾都能勾搭上,怪不得不让碰了,原来是有别的金主了,江稚鱼,我警告你,我们两个的关系从来都是你说的算,少出去勾搭别的男人。”
"这一切不都拜你所赐吗?"江稚鱼情绪失控,大声说出了这句话。
猩红的双眼看着男人,贝齿轻咬嘴唇,狐狸眼里满是倔强。
“你说什么?”男人茫然。
“那天明明是你约我去酒店,为什么最后出现在房间里的是夏景辰?你敢说这一切都和你没关系?”
如果那天在酒店房间里的不是夏景辰,就不会有那么多麻烦事!
“你觉得,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
“难道不是吗?除了你还能有谁?”
沈临渊怔住,喉咙微痒,刚要解释什么,最终还是咽了下去,转身离去。
自从那次两人争执后,整整两天,沈临渊都没有和江稚鱼说过一句话。
到了下班时间,因为沈临渊对城南那块地的招标势在必得,每天晚上都开会到十点钟。
而江稚鱼虽然进不去会议室,那也别想下班。
她不能参加会议,也接触不到文件,对于城南那块地,公司的竞标价以及后续发展全然不知。
夏景辰已经打电话在催了。
江稚鱼最终趁着沈临渊开会的时候,偷偷打开了总裁办公室的门,溜了进去,开始偷摸地翻找文件。
沈临渊的办公室里面是没有监控摄像头的,这是前不久,两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颠鸾倒凤的时候,她随意询问了一句:“我们这样,监控是不是都拍到了。”
沈临渊穿着衣服,漫不经心地回复:“办公室没有监控。”
要不是这句话,江稚鱼也没有胆子趁着他不在进来办公室里面偷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