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说,肯定张开双腿被人睡了,”“……”江稚鱼被降职的消息全公司上下很快就知道了,以往她进公司,很多人都热情的和她打招呼,因为她是沈临渊身边的红人,他们都想讨好她。现在江稚鱼回公司,却得到了不少白眼。她帮沈临渊做事得罪了不少人,如今落魄了,自然有很多人落井下石。江稚鱼背着包,朝着自己工位走去,现在还没退烧,她只想坐着好好休息。刚把包放在桌子上,一只白皙的手拿起她的包直接就丢在了地板上,女人双臂环胸,满是敌意的看着江稚鱼。
李琪琪并未注意到他情绪不对劲,坐在了他的身边,像往常一样没骨头似的往他身上贴,看似撒娇实际在给沈临渊上眼药:“临渊,你看我脸上的伤口,都被江秘书给打肿了,一会儿我还怎么走红毯?还有我最喜欢的手链,也被她给弄断了,她一个秘书怎么那么跋扈?”
男人略带温柔,似笑非笑:“是吗?我来看看。”
微凉的手掐住了女人的下巴,粗粝的手指狠狠蹭着她红肿的脸颊,李琪琪吃痛,下意识要缩回去,但被男人按住,动弹不得。
“确实挺严重的!”
李琪琪心中一喜,但男人接下来说的话,她的笑蓦然僵在了脸上。
男人语气淡淡道:“那就不走红毯了,既然你那么喜欢别的品牌,看不上“钟情”,代言人也可以换了。”
李琪琪大惊失色,下意识抓住了他的袖子,“对不起,临渊,我很喜欢“钟情”的!真的!我就是一时糊涂,你原谅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钟情”是奢侈品牌的贵族,自从她拿到这个代言,时尚资源拿到手软,要是现在代言人换了的话,那她……
沈临渊直接甩开女人的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如同看一只蝼蚁:“这只是一个警告,有些人,不是你能欺负的。”
……
“你怀孕了,按理来说孕妇是不建议吃药挂水的,但你烧的太厉害了。”
怀孕?!
这两个字震耳欲聋,正在打吊瓶的江稚鱼瞳孔骤缩,犹如惊雷击中,大脑一片空白。
因为震惊,腾一下从床上坐起来。
下意识道:“怎么会tຊ?我今天生理期刚来,是不是检查结果出错了?”
“你胎像不稳,前期不好好养胎的话很容易流产,今天见红了,很危险,这边需要做一个具体的检查。”护士交交代完后,离开了。
江稚鱼坐在床上,脑海里一直都在想沈临渊要是知道她怀孕了。
会……娶她吗?
江稚鱼忽然想到什么,眸子黯淡下来,不会的!沈临渊就要和安颜订婚。
女人自嘲一笑,他现在应该忙着和新欢腻腻歪歪,哪里会记得她?
等护士离开后,江稚鱼抬手摸了摸还未凸起的肚子,心绪乱成一糟。
这孩子不能留!弟弟现在生病,她一个月的工资根本不够养这个孩子,就算养得起,沈临渊也不会要这个孩子!
想到这,江稚鱼把手中的针给拔掉,连鞋都没穿,朝着护士站跑去。
白嫩的脚踩着冰冷至极的白瓷砖。
她双手拍打着吧台,头发凌乱,面露焦急:“我要打胎,我不要这孩子,你给我预约手术!”
护士被江稚鱼给吓到了,视线转移到她白嫩手背上的血痕,连忙拿出棉签帮她止血,轻声道:“现在需要做检查,预约手术的一个星期以后!”
“我现在就要打掉!”江稚鱼倔强地看着她,今天是周五,打胎后,周末休息两天就可以正常上班了。
“这个我说的不算,先把吊瓶打完,我帮你预约检查。”
江稚鱼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挨到吊瓶打完的,她一只手捂着肚子,抬头美眸看着点滴滴落,想了很多,全都是对肚子里未出生宝宝的愧疚。
对不起,宝宝,是妈妈的错,妈妈没能力养你,而且你爸爸他……他也不会爱你。
检查结果出来后,医生简单说了一下情况,语气很淡:“确定要打胎?”
“嗯。”
“七天后来医院。”医生闷头写了个单子递给她:“按时吃药,保持心情愉快。”
……
“你听说了吗?江秘书得罪了沈总,现在已经被降职了!”
“从首席秘书降到了生活助理,啧啧啧,我真的很好奇,她做了什么。”
“早就看她不顺眼了,谁知道她谈的那些合同都是这么得到的?”
“这还用说,肯定张开双腿被人睡了,”
“……”
江稚鱼被降职的消息全公司上下很快就知道了,以往她进公司,很多人都热情的和她打招呼,因为她是沈临渊身边的红人,他们都想讨好她。
现在江稚鱼回公司,却得到了不少白眼。
她帮沈临渊做事得罪了不少人,如今落魄了,自然有很多人落井下石。
江稚鱼背着包,朝着自己工位走去,现在还没退烧,她只想坐着好好休息。
刚把包放在桌子上,一只白皙的手拿起她的包直接就丢在了地板上,女人双臂环胸,满是敌意的看着江稚鱼。
这人是吴晓,从江稚鱼刚进公司,就和她不对付。
吴晓本以为沈临渊会提拔她成为首席秘书,没想到半路杀出了个江稚鱼,首席秘书的位置就没有落到她的头上,也因此记恨上了江稚鱼。
“你现在都被降职了,还想坐在这里啊?”吴晓傲气地扬了扬下巴,是靠着垃圾桶的方向:“那才是你的位置。”
江稚鱼看过去,发现原本自己的东西像垃圾一样被人丢在了垃圾桶旁边,乱成一团,饶是她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发火:“谁准许你们动我东西的?”
办公室里的员工都在看戏,没有一人回复。
吴晓讥讽道:“公司的位置本来就是按照级别排的,你现在降职了,凭什么坐那么好的位置?你不回来收拾,自然我们帮你了喽。”
“你!”江稚鱼气极,肚子的阵痛感让她不想再与她争执,弯腰迅速捡起包三步做两步朝着垃圾桶旁的工位走去,坐下来缓了好一会,才渐渐不疼。
把自己的东西捡起来整理了下,眸中的戾气一闪而过。
耳边是同事们讨论会议的内容,原来在她在医院的时候,他们在开会。
想到了自己答应夏景辰的事情,江稚鱼找了和她关系还不错的同事,声音虚弱地询问:“你们刚才开会的时候,都说了什么?”
那人刚要说些什么,吴晓直接打断道:“绵绵,她只是一个生活助理,和她说有什么用?这开会内容可全部都是机密啊!江助理够格听吗?”
绵绵一听,连忙住嘴,闷头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