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看不懂的情绪让她眉心重重一跳,季应礼为什么会说不走?谭玉歆紧盯着他,嘴唇翕动,喉间却仿佛被卡住,一个字都吐不出。季应礼也看着她,眼底已恢复平静:“这种招数你还没生厌?哪次你又真的放过我了?”谭玉歆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再度腾起疑惑。季应礼曾说:“定安公主于我示好仅有一次,她也要脸,总不好老缠着我。”季应礼也曾说:“玉歆,我心悦的唯你一人,莫要担心。”可现在,季应礼的字里行间都在说,他和定安公主的接触并不少。
谭玉歆蓦然抬头,却对上季应礼复杂至极的视线。
那股看不懂的情绪让她眉心重重一跳,季应礼为什么会说不走?
谭玉歆紧盯着他,嘴唇翕动,喉间却仿佛被卡住,一个字都吐不出。
季应礼也看着她,眼底已恢复平静:“这种招数你还没生厌?哪次你又真的放过我了?”
谭玉歆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再度腾起疑惑。
季应礼曾说:“定安公主于我示好仅有一次,她也要脸,总不好老缠着我。”
季应礼也曾说:“玉歆,我心悦的唯你一人,莫要担心。”
可现在,季应礼的字里行间都在说,他和定安公主的接触并不少。
且,他看起来……并没有说的那般厌恶定安公主。
这个想法一出现,谭玉歆不由抖了一下。
季应礼皱眉:“公主怎么了?”
看着他上前的身影,谭玉歆厉声道:“别过来!”
气氛陡然凝滞。
看着季应礼僵在半空的手,谭玉歆脑子里混乱一片,心慌和闷疼来回在胸腔里交替,几欲让她窒息。
她眼底隐现的泪意让季应礼一怔,他神情闪过一丝恍惚。
可这时,芍药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
“公主,您今日在轻云阁有约,马车已在门外候着了。”
谭玉歆慌忙别开头,只是捕捉到‘轻云阁’三个字,她头皮又是一炸。
轻云阁?据说那是京都世家子都喜欢去的销金窟,她还是谭玉歆时,常看见爹爹的书桌上放着关于其中的人命官司……
定安公主,也会去那里吗?
谭玉歆心头涌起一股不安,默默攥紧了手。
这位定安公主,还有多少不为世人所知的事情?
可眼下,谭玉歆是不得不去赴这个约,就在她要出门的时候,芍药突然开口:“季公子既如此对公主恋恋不舍,不如一同跟着去吧。”
这句打趣的话让谭玉歆忍不住回头,却刚好瞥见季应礼微红的耳尖。
指甲瞬间刺入掌心,直直窜入心底,疼的谭玉歆脑海空白一瞬。
记忆急速浮现,好似回到她和季应礼定亲的那一天。
他也是如此芝兰玉树的站在自己面前,声音坚定,耳尖泛红。
“玉歆,此生我认定你唯一的妻子。”
唯一的妻子?谭玉歆眼眶里涌出一阵热意,快步朝前走去。
马车在轻云阁前停下,季应礼率先跳下马车,刚回神,谭玉歆就从另一边下了车,直直朝里走去。
季应礼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却还是跟上。
小厮引着谭玉歆到了天字号房,谄笑着开口:“公主请进,方尚书家和卢翰林家的两位公子可等了许久。”
谭玉歆提着心迈了进去。
房间里本在谈话的两人齐刷刷看来,见到她都笑了。
“定安,你对这季公子倒是上心的紧,这种好友相聚的场合都得带着。”
另一人却是举杯朝季应礼示意,随即孟浪的笑着:“定安喜欢的人能排到城门外去,上个月还为了抢个良家子逼死了他的父母……”
那人存了揶揄定安公主的意思,却将两条人命说得格外轻飘飘。
刚坐下的谭玉歆浑身发僵,脖子仿佛都被冻结,只是紧紧盯着面前的酒杯。
可那两人说的话越发放肆,听的谭玉歆仿佛在听鬼故事。
最后,她借口方便几乎是夺门而逃。
看着轻云阁内的纸醉金迷,谭玉歆浑身发冷,头脑也一阵恍惚。
下一刻,她却是踩空,眼看着就要滚下楼梯。
这时,一只有力的臂膀拉住她,将她狠狠带入怀中。
谭玉歆惊魂未定的抬头,却听见季应礼紧张到失了分寸的语言。
“你可知你怀着孕,若是摔下去,你要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