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福斋,是白天时她去过的那家饭店。谭玉歆忍不住拧眉,他连她去过五福斋都知道。他跟着她,想从她身上图谋什么?夏夏也看到字条上的内容,问道:“小姐,去吗?”谭玉歆将字条捏起来,揉成一团,眼中情绪不明。“去,当然要去。”她倒要看看,凌恒到底想做什么。翌日一早,谭玉歆将小泽送去学堂之后,便就直接去了五福斋。凌恒信中未说见面时间,她也不着急。一坐就是一上午,凌恒却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日头越来越盛,谭玉歆突然意识到,自己应该是被凌恒耍了。
虽然谭玉歆也不清楚,对方是不是冲她来的。
也不知道凌恒到底是救了自己,还是他在自导自演。
总之她现在没事,家里人也都也没事就行了。
也没必要让父亲母亲担心。
见她如此笃定,谭良也没再追问,很快换了个话题。
“同应礼的事,你可有打算了?”
谭玉歆原本就担心他们问到这个问题,她如今还未找到合适的理由,好提出退婚。
前世伪造的退婚书都惹得父亲亲自登门道歉,这一次,她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下月要去黎州游学,我想了想,决定不去了。”
“为何?”
谭良是读书人出身,从未不允许女儿读书,所以谭玉歆四处游学,他虽心有不舍,却还是极力支持。
以前每次要游学,谭玉歆都是最积极的,上个月的游学没去成,她还伤心了好几天。
谭良奇怪盯着她,让谭玉歆忍不住心虚。
她用力捏了捏筷子,编了个理由:“我打算等小泽在学堂都适应之后,再说。”
小泽脸上还沾着饭粒,听到她说的话,当即苦着脸要哭出来。
“至于婚约的事,现在还早,再等等吧。”
谭玉歆说完,二老对视一眼,都没吭声。
吃过晚饭,谭玉歆回到自己的房间。
没多久,夏夏就急急忙忙跑了进来。
“小姐,刚才掉在院子里的……”
她手里捧着一直箭矢,箭身绑着一张字条。
谭玉歆接过里面的字条,上面写着一行小字。
【欠我的医药费,明日去五福斋向你讨。】
五福斋,是白天时她去过的那家饭店。
谭玉歆忍不住拧眉,他连她去过五福斋都知道。
他跟着她,想从她身上图谋什么?
夏夏也看到字条上的内容,问道:“小姐,去吗?”
谭玉歆将字条捏起来,揉成一团,眼中情绪不明。
“去,当然要去。”
她倒要看看,凌恒到底想做什么。
翌日一早,谭玉歆将小泽送去学堂之后,便就直接去了五福斋。
凌恒信中未说见面时间,她也不着急。
一坐就是一上午,凌恒却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
日头越来越盛,谭玉歆突然意识到,自己应该是被凌恒耍了。
或许此刻,凌恒正躲在哪里偷看然后笑话她。
想着下午还和季应礼有约,中午又要陪母亲吃饭。
谭玉歆不想再继续浪费时间:“回去吧。”
然而她刚站起来,迎面便看到对面茶楼的包厢里,进了一男一女。
男人是季应礼,而女人,是定安公主。
前世季应礼在茶楼被定安公主纠缠,碍于公主身份,他才不能直接回绝。
可现在她看着两人有说有笑坐下,相谈甚欢。
哪里还有所谓的纠缠与不耐烦?
谭玉歆知道自己现在在做的事情很卑劣,可真正地看到这般情景,她还是会觉得心口有痛。
她爱了季应礼那么久,如今发现他一直对自己扯谎,怎么能轻易释怀?
对面两人在包厢里就餐,谭玉歆再也看不下去,夺门而逃。
下楼梯时,她又猛地撞上一堵肉墙。
鼻子被撞得生疼,眼泪瞬间就冒了出来。
她捂住鼻子,满眼泛红抬头看向对方。
凌恒一脸好笑看着她:“这么着急出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