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修齐和宋文一人揽着一大把一大把的银子出了万胜赌坊。“宋大人,哥们够义气吧,这些银钱就当是给我未来的侄女见礼了。”宋文看着自己官袍里兜着的银子,有些不敢相信。“这么多都给我?无功不受禄啊张大人。”“谁说白给你了,你得帮我写上三个月的卷宗记录。”“不行不行,咱俩笔迹不一样,冯大人慧眼如炬,定会发现的,你忘了上回你让那个谁帮你写卷宗,被冯大人发现扣了你俩三个月的俸禄。”张修齐想起上回的事情就来气。花银子让人帮忙代写记录让冯大人发现,一状告到祖父跟前,害他挨了好一顿揍。
一个时辰后。
张修齐和宋文一人揽着一大把一大把的银子出了万胜赌坊。
“宋大人,哥们够义气吧,这些银钱就当是给我未来的侄女见礼了。”
宋文看着自己官袍里兜着的银子,有些不敢相信。
“这么多都给我?无功不受禄啊张大人。”
“谁说白给你了,你得帮我写上三个月的卷宗记录。”
“不行不行,咱俩笔迹不一样,冯大人慧眼如炬,定会发现的,你忘了上回你让那个谁帮你写卷宗,被冯大人发现扣了你俩三个月的俸禄。”
张修齐想起上回的事情就来气。
花银子让人帮忙代写记录让冯大人发现,一状告到祖父跟前,害他挨了好一顿揍。
“那就先欠着,等本公子想起来了再让你帮我。”
宋文是个读书人,读书人不受嗟来之食。
可是读书人也要吃饭穿衣过日子啊。
自从父亲过世以后,家里的吃穿用度就全靠自己那点微薄的俸禄和郊外那两亩地。
既要养着生病的老娘,又要养着双身子的妻子。
时不时还要接济岳父岳母家,家里的奴仆遣散地就剩两个了,等将来孩子降生又是一大笔费用。
“好,张大人的大恩我宋某人记下了。”
曲念悠看着这两人用官袍兜着一大堆银钱回来,不由得笑出了声;
“呦,你俩这是将人家赌坊的钱全给赢来了啊。”
他们今日去的赌坊是钱万贯经营的那家。
钱万贯虽然死了,但是赌坊并未搁置下来。
因为赌坊里还有旁人的干股。
张修齐将银子铺在桌案上,发出一阵悦耳的碰撞声;
“敢跟小爷我耍老千,可不得让他们长长记性。”
宋文将银子收好后看着曲念悠问道;
“怎么样,骆大人?”
曲念悠手指敲着胳膊肘底下压着的一摞账;
“除了近一年摆在桌子上的,所有的账册都在这儿了。”
宋文会意;
“行,那我们开始吧。”
张修齐一脸不情不愿;
“天天看这些东西,我头都大了。”
“你还想不想为你的楚楚姑娘洗清冤屈了?若是找不到证据,怎么才能证明此事与她们无关?”
宋文附和;
“就是,以后去烟雨楼跟一个可能用那般残忍的手段杀了人的姑娘躺在一张床榻上,你不觉得瘆得慌吗?”
张修齐自行脑补了一番,缩了缩脖子,乖乖从曲念悠桌案上拿过账册翻看了起来。
万胜赌坊十多年的账册,三人整整翻看了一日才发现了症结所在。
宋文拿着账册不解;
“骆大人,你说这万胜赌坊经常有那些赌输了卖儿卖女的,万胜坊收了这些人抵债,可光一年就有这么多人,这些人去哪儿了呢?”
“钱万贯府里的姬妾大多应该就是这么来的吧,我们将去年万胜赌坊收到的这些人列个名单出来,去京城的奴隶市场看看,这些人与万胜赌坊转卖的对不对得上数。”
宋文点了点头,提笔抄录起名单来。
曲念悠拿起一本账册朝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张修齐扔了过去。
张修齐被从天而降的账册打醒,揉了揉眼睛,捡起地上的账册给曲念悠放了回去;
“实在是对不住啊,我自小一看见字就犯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