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念悠微微一笑,并不理会窈窈的反唇相讥;“查到了些线索,来烟雨楼找二位姑娘核实一下,钱万贯常到烟雨楼留宿,二位姑娘能否告诉我们缘由?”“钱老爷有的是钱……”窈窈刚开口,楚楚就接过了话头,说道;“钱老爷有的是钱,为人大方又体贴入微,我们姐妹自然是喜欢这样的。”曲念悠察觉到楚楚想为窈窈分散火力的意图,继续问道;“听说二位是自愿来到烟雨楼的,此事当真?”楚楚点了点头,伸出白皙纤弱的手替张修齐添了杯茶,指甲上火红的寇丹格外引人注目。
曲念悠终于见到了张修齐口中花容月貌、闭月羞花、倾国倾城的楚楚姑娘。
隔着层层纱幔看得不是很真切,只能隐约看出女子风姿绰约。
待走近了才看清眼前的女子,眉目含笑、朱唇轻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脂粉味儿。
她轻纱附体,身段婀娜,绣了花的肚兜时隐时现,举手投足之间风情万千。
饶是曲念悠这样的女子见了如此貌美的女子,也不由得痴看了片刻。
怪不得张修齐这个纨绔见了走不动道。
楚楚为二人倒上了茶,媚眼如丝,勾的张修齐心里直痒痒。
不过碍于他今日是代表大理寺来查案的,张修齐还是按捺住了自己蠢蠢欲动的心。
曲念悠看着张修齐痴迷的模样,桌子底下狠狠踩了张修齐一脚。
他痛的龇牙咧嘴,却不愿在自己思慕的女子面前丢了半分颜面,忍着痛一声不吭。
曲念悠直入主题;
“楚楚姑娘可认识钱万贯?”
楚楚莞尔一笑;
“钱老爷是我们这儿的常客,自然是认识的。”
曲念悠直勾勾地望着楚楚,眼里带了几分杀气,眼神如刃,好似顷刻间就能将人剥皮拆骨。
“你可知,钱万贯死了,被人吊在石柱子上,像宰杀畜牲一样一层层剥去了皮,整个人血淋淋地吊在那里,可怕极了。”
楚楚直视着曲念悠的眼神,待曲念悠说完似是有些恐惧,微微皱了皱眉;
“钱老爷死得可真惨,活生生的一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说话间,走进来一位女子,扭着腰肢坐在楚楚身旁、与曲念悠面对面坐着。
这女子不似楚楚这般媚气,眉目婉约清秀,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
曲念悠看了一眼对面的女子,开口道;
“想必这位就是窈窈姑娘吧,我们方才正说钱万贯呢,你对此人可还有印象?”
“钱老爷是我们这儿的常客,自然是认识的。”
曲念悠望着窈窈的眼睛;
“钱万贯死了,被人剥了皮活活疼死的,血肉模糊的尸体吊在半空中一晃一晃的,满地的血脚印。”
窈窈拢在袖子里的手微微收紧;
“钱老爷死了与我们有何干?大人怎地不去抓凶手反倒跑来烟雨楼吓唬我们两个弱女子?”
曲念悠微微一笑,并不理会窈窈的反唇相讥;
“查到了些线索,来烟雨楼找二位姑娘核实一下,钱万贯常到烟雨楼留宿,二位姑娘能否告诉我们缘由?”
“钱老爷有的是钱……”
窈窈刚开口,楚楚就接过了话头,说道;
“钱老爷有的是钱,为人大方又体贴入微,我们姐妹自然是喜欢这样的。”
曲念悠察觉到楚楚想为窈窈分散火力的意图,继续问道;
“听说二位是自愿来到烟雨楼的,此事当真?”
楚楚点了点头,伸出白皙纤弱的手替张修齐添了杯茶,指甲上火红的寇丹格外引人注目。
“家中遭遇变故,凭我们一介女流之辈,又怎么可能活得下去,只好来这风月之地讨生活了。”
与曲念悠你来我往间还能顾得上观察张修齐的茶盏空了没有。
看来这个楚楚姑娘在烟雨楼这么多年能讨得那么多人喜欢是有一定道理的。
毕竟烟雨楼最不缺的就是漂亮姑娘,但凡有点姿色的姑娘多恃才傲物。
像楚楚这般生得极其美丽还愿意放低姿态,又这么会察言观色的姑娘可是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