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抿了一口茶,读着理出来的东西:“蒋全、朱有德、钱万贯近三个月每月月初都要去京城商会开一次例会,其次这三人去过最多的相同地方就是珍馐楼,一共有五次。”珍馐楼是长安城最有名的酒楼之一,集天下名酒名菜,颇受长安城勋贵富绅的青睐。曲念悠将自己理出来的也念了一遍;“这三人还经常一起去茶楼喝茶听书,一共去了六次,还去过几次商人办的宴会,最后一次去的是一个姓钟的布料商贾家里。”说罢两人齐齐看向张修齐,等着他的结果;
宋文摇了摇趴在桌案上呼呼大睡的张修齐;
“张大人,张大人,下值了,别睡了。”
张修齐一个激灵;
“什么?下值了?”
“张大人,你说你怎么这么不靠谱呢。”
张修齐自知昨夜爽约理亏,没有出声反驳曲念悠。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伸了个懒腰,他懒洋洋地道;
“怎么样了。”
宋文将审讯朱夫人的结果大概复述了一遍,扬了扬桌子上的几沓纸;
“我们要从这些里边找出三人相同的行程轨迹,以及可能将他们三人同时约出去的人。”
曲念悠补充;
“而且,这只是这三人的随从知道的以及想得起来的,有没有线索还不一定。”
张修齐一阵看着那么厚的三沓纸页一阵头疼;
“咱能不能不弄这些啊。”
宋文嫌弃地睨了他一眼;
“眼下没有新的线索,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三人提笔整理了三四个时辰,临近傍晚下值时分才整理出了个七七八八。
宋文抿了一口茶,读着理出来的东西:
“蒋全、朱有德、钱万贯近三个月每月月初都要去京城商会开一次例会,其次这三人去过最多的相同地方就是珍馐楼,一共有五次。”
珍馐楼是长安城最有名的酒楼之一,集天下名酒名菜,颇受长安城勋贵富绅的青睐。
曲念悠将自己理出来的也念了一遍;
“这三人还经常一起去茶楼喝茶听书,一共去了六次,还去过几次商人办的宴会,最后一次去的是一个姓钟的布料商贾家里。”
说罢两人齐齐看向张修齐,等着他的结果;
“我这倒是没什么特别的,都是些每日往来家中的生意场上的几率,并无异常。”ᴊsɢ
见看过来的两人脸上一阵失望,张修齐又补充道;
“不过我发现这钱万贯去烟雨楼的次数特别多,光最近的一个月就去了七次,而且都是过夜的。”
曲念悠不解;
“去烟雨楼过夜有什么稀奇的,你不也经常去吗?”
张修齐摇了摇头,一脸高深莫测的模样;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烟雨楼之所以如此受欢迎呢,是因为那儿的姑娘质量高,那诗书礼乐修习得比不少世家大族的小姐还要好。”
烟雨楼之所以能在百花街那么多花楼里脱颖而出自然是有它的非比寻常之处。
这个曲念悠也是有所耳闻。
宋文虽然没有银子去烟雨楼那等地方挥霍,但是烟雨楼的姑娘一夜值千金自然也是知道的;
“所以呢?”
“你们有所不知,这烟雨楼夜宿的恩客一夜不能超过十人,这是烟雨楼的规矩,要想留宿呢必须提前早早就递了牌子等姑娘们挑选。”
见曲念悠和宋文一脸专注地望着自己等后话,张修齐清了清嗓子;
“这能留宿的人,不仅要有银子,还得得了姑娘们的欢心,要么小嘴儿抹了蜜的,要么是像本公子这等年轻英俊的,要么身份高贵的……”
这么说来,钱万贯一月七次留宿烟雨楼倒是不正常了。
虽然他是个商人,但是满京城里比他有钱的多了去了。
要说钱万贯这长相嘛,也是平平无奇,更遑论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