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那天沈雨婷非要把绵绵要过去,原来,原来……在更加激烈的非议声中。沈晚宁看向一直沉默的顾慕庭和沈司勤,强忍着胃痛提高声音:“绵绵是大哥送我的生日礼物,跟着我一路到顾家生活了五年,他们都可以作证。”她一边说,眼里浮现几分急切的哀求。她在赌。赌顾慕庭和沈司勤就算不念旧情,至少不要颠倒事实。可当全场目光聚焦过来时。顾慕庭只是沉着脸淡声开口:“绵绵,的确是婷婷的狗。”沈司勤也跟着说:“那只狗,我本就是要送给婷婷的。”
沈晚宁听着这突如其来的指控,起身反驳:“我没有……”
可周围的议论声瞬间将她淹没。
“听说沈家小女儿当初就是为了救姐姐失踪的,流落了七年,一回来作品就被剽窃……”
“抢了妹妹的男人不说,还抢她的创意,不要脸!”
顾慕庭和沈司勤朝她投来的阴沉目光更是像钉子一般将她钉在原地。
沈晚宁一阵目眩,胃里又开始泛起绞痛。
越是这种时候,她越强迫自己冷静:“这件作品,是我以我的小狗绵绵为灵感设计……”
话没说完,沈雨婷满脸无辜地说:“姐姐,你在说什么呀?绵绵是我的狗!”
“你偷了我的设计,还要偷我的狗吗?”
沈晚宁一怔,一股寒意瞬间自脚底升起。
难怪那天沈雨婷非要把绵绵要过去,原来,原来……
在更加激烈的非议声中。
沈晚宁看向一直沉默的顾慕庭和沈司勤,强忍着胃痛提高声音:“绵绵是大哥送我的生日礼物,跟着我一路到顾家生活了五年,他们都可以作证。”
她一边说,眼里浮现几分急切的哀求。
她在赌。
赌顾慕庭和沈司勤就算不念旧情,至少不要颠倒事实。
可当全场目光聚焦过来时。
顾慕庭只是沉着脸淡声开口:“绵绵,的确是婷婷的狗。”
沈司勤也跟着说:“那只狗,我本就是要送给婷婷的。”
沈晚宁浑身一颤,无力感瞬间蔓延上来,将她彻底淹没。
赌输了……
这两句话一出,场中顿时嘘声一片。
“连自己老公和大哥都这么说了,沈晚宁还有什么好说的!滚出设计界!”
无尽的谩骂声越发沸腾,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她说话。
心头一片冰凉,沈晚宁心里明白过来,这也是她欠沈雨婷的……
她引以为傲的设计天赋,她新锐设计师的名号,她所有的抱负和理想……
都像她的心一样,被狠狠摔碎,碾入尘泥。
沈晚宁在一片骂声中落寞退场。
看着繁华的都市,第一次竟觉得无处可去。
胃里的痉挛让她不禁佝偻起身子,脑海中却出现一道蹦蹦跳跳的雪白身影。
还有绵绵,它会懂她的难过,会在意她的情绪……
想到这里,沈晚宁勉强撑着膝盖直起身,拦了辆车回家。
顾宅。
沈晚宁刚进门,就见沈母满脸愤怒地朝她走来,扬起手直接给了她一巴掌!
“你还有脸回来!”
沈晚宁被打得偏过脸,鼻腔一热,几滴鲜血直直滴落在衣裙上。
“一个比赛而已,你让让妹妹怎么了?非要当着那么多人跟她争……”
沈母的指责在看到鼻血的瞬间止住了,她下意识上前:“你这是怎么了?”
沈晚宁低着头后退了步,躲开了她伸过来的手:“我没事。”
沈母一怔,重新冷下脸:“没事就别装,去给你妹妹道歉!”
沈晚宁呼吸一窒,随即狼狈抹去鼻血,看向她:“第一名已经给了沈雨婷,我的名声都臭了,还要道歉什么?”
沈司勤走上前来,脸色阴沉:“因为你非要胡闹那一遭,害她这个第一名拿得不高兴!”
他的话更是像一把刀,在她布满疮痍的心上反复割磨。
沈晚宁瞬间红了眼,只觉得荒唐:“我的作品被剽窃,我还不能自证清白吗?我就该把自己的一切双手奉上换她一个笑吗?”
沈司勤沉下脸:“沈晚宁,你……”
沈晚宁却先开了口,声音里满是疲惫:“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是我欠她的。”
“没事,快还完了,就快还完了……”
反正她也活不了多久,等她把绵绵安排好,就将这条命还给他们。
沈司勤皱起眉,声音里有一丝紧张:“你又在胡说什么?”
话音刚落,楼上忽然传出沈雨婷的一声惨叫。
随即,一声凄惨的狗叫响起!
“婷婷!”
“绵绵!”
三人慌张地朝楼上赶去。
二楼主卧。
沈晚宁一过去,就见沈雨婷惊魂未定地被顾慕庭护在怀里。
而不远的墙根处,是倒地不起的绵绵。
沈晚宁心头大骇,扑到绵绵身前,声音都在颤抖:“绵绵……”
绵绵勉强睁开眼睛,低低地“呜”了声。
沈晚宁心疼得要命,抬起头瞪向顾慕庭,正要质问。
却听他先开了口:“是你指使这狗攻击婷婷?”
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指控。
沈母指着沈晚宁怒道:“你怎么这么恶毒!当年要不是婷婷,你早掉下悬崖了!”
沈晚宁听着他们的咄咄逼人,只觉得心头一片寒凉。
她将绵绵抱起,定定地说:“我没指使,也相信绵绵不会无故攻击人。”
“沈晚宁。”顾慕庭冰冷的目光扫过她们:“这狗的命,不能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