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港城,成露的朋友都是他们的共同朋友。他们从未听说见过她。可现在,成露竟然会出现在医院里,穿着病服,走向临终关怀的科室。再联想到郑远泽之前说过,成露是很突然就说要离婚的。这让沈盈沫的心里升起一道不好的猜测来。就在她失神之际。身后传来许骁白疑惑的声音:“怎么了?”转头看去,已经处理完伤口的许骁白正站在她的身后。沈盈沫捏紧了手中的病历单。此刻,她似乎确实需要一个能给她意见,商量这事的人。“我刚刚,看见了一个本该不在港城的人。”
“成露姐!”
沈盈沫当即拔步就追了上去。
可医院人来人往,她没能追上人,成露很快就消失在前方。
她撑着膝盖大喘气,抬头望向前方的科室。
临终关怀……
瞳仁骤然一惊。
沈盈沫有些不可置信,郑远泽不是说,成露跟他离婚就已经离开港城了吗?
而在港城,成露的朋友都是他们的共同朋友。
他们从未听说见过她。
可现在,成露竟然会出现在医院里,穿着病服,走向临终关怀的科室。
再联想到郑远泽之前说过,成露是很突然就说要离婚的。
这让沈盈沫的心里升起一道不好的猜测来。
就在她失神之际。
身后传来许骁白疑惑的声音:“怎么了?”
转头看去,已经处理完伤口的许骁白正站在她的身后。
沈盈沫捏紧了手中的病历单。
此刻,她似乎确实需要一个能给她意见,商量这事的人。
“我刚刚,看见了一个本该不在港城的人。”
她简单说了下情形,问他:“这事,我该不该告诉郑远泽?”
闻言。
许骁白也往那头的临终病房看了一眼。
片刻过后,他沉声说:“告诉郑远泽吧。”
半个小时后。
两人来到了郑家。
按了大半天的门铃,无人应。
沈盈沫低头从包里直接掏出钥匙去开门,许骁白在一旁状似无意还是问了声:“你怎么会有郑远泽家的钥匙?”
话落,仿佛是怕她生气,他又补充了一句:“我没有误会你和他关系的意思,只是……”
“我在港城没有家,以前他和成露就将我当亲妹妹看,我空闲的时候会在他们家里住一段时间,这要是也是成露姐给我的,只不过自从他们离婚后,我就再也没来住过了。”
三言两句,沈盈沫解释了清楚。
同时,她也将门打开了。
踏入屋内的瞬间。
一股铺天盖地的酒味便窜入了鼻腔。
许骁白心口一怔,抬眼看见客厅里的窗帘紧紧关着,整个房间昏暗,没有任何光亮。
酒瓶倒了满地。
客厅中央躺着一抹人影,分不清是睡着还是醒着。
沈盈沫眉头皱起。
过了片刻。
她大步流星走过去,将窗帘直接拉开。
阳光洒落进客厅的瞬间。
地上的人影动了动,抬手覆盖在眼睛上,正是狼狈不已,满脸青色胡茬的郑远泽。
“关上!”郑远泽不耐烦地呵斥一声。
沈盈沫没有听他的,定定站在他身旁,低头看着他。
半晌,她问:“孩子呢?”
“我交给学校寄宿了。”
郑远泽满是不耐,随即又说了一句:“关上窗帘!”
这次。
沈盈沫依旧没有听他的,她双手环胸,直接开口:“我今天在医院的临终关怀科室看见了成露姐,你与其在这里整日酗酒黯然神伤,倒不如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话一出。
郑远泽浑身一怔,当即站了起来,神色震颤不可置信。
“真的吗?”
“是真是假,你去医院查查不就知道了?”
许骁白挡在了沈盈沫面前,语气漠然。
郑远泽一愣,很快,他头也不回便冲出了家门。
沈盈沫和许骁白当即跟上。
然而还未抵达医院。
许骁白的诺基亚手机再次响了起来。
沈盈沫看见他接了电话后,脸色忽地一变。
他看向了她。
“我妈来港城了,她说……想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