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她只能从房间里拿出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一夜就此过去。第二天清早。沈盈沫是被花瓶碎裂的声音吵醒的。她反应了片刻,走出房间,正好看见许骁白尴尬地蹲在客厅,似乎正要离开,脚边是被她昨夜用来防身的花瓶的碎片。显然,他是醒酒后想要离开,却一不小心撞到了花瓶。“抱歉。”许骁白的声音依旧低哑,但已经清醒了很多。只是不知为何,他背对着她蹲着,始终没有回头。沈盈沫满不在意,往前走过去。“你没事吧?”她每走一步,却觉得许骁白的身形僵了几分。
许骁白被她推倒在地上,脸上露出几分受伤和不解。
“为什么?”
沈盈沫没有说话,神色却是异常的清明。
刚刚在他靠近的那一刻,她险些就真的要就此妥协了。
可偏偏他提到了结婚。
——“她做我儿媳妇?那可不行!”
许母的话在那刻猝然钻入了她的脑海。
心口泛起的尖锐疼痛,让她也在此刻彻底清醒过来。
她摇摇头:“就是不可以。”
沈盈沫没再跟许骁白谈及这个话题,她伸手指向门外:“如果你还能走的话,就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身后迟迟没能回应。
她转头再看过去的时候,这才发现许骁白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了过去。
“……”
沈盈沫半晌没了声,她弯腰俯身试图将人抬起来。
可熟睡过去的男人沉甸甸的,她使不上半点力气将人扶起来。
她本来想打电话给前台。
可余光看见那铺天盖地的绯闻报纸,若是此刻被人知道许骁白醉倒在她的房间,指不定又要流出什么猜测来。
最终,她只能从房间里拿出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
一夜就此过去。
第二天清早。
沈盈沫是被花瓶碎裂的声音吵醒的。
她反应了片刻,走出房间,正好看见许骁白尴尬地蹲在客厅,似乎正要离开,脚边是被她昨夜用来防身的花瓶的碎片。
显然,他是醒酒后想要离开,却一不小心撞到了花瓶。
“抱歉。”
许骁白的声音依旧低哑,但已经清醒了很多。
只是不知为何,他背对着她蹲着,始终没有回头。
沈盈沫满不在意,往前走过去。
“你没事吧?”
她每走一步,却觉得许骁白的身形僵了几分。
敏锐察觉出不对,沈盈沫快步走到他身前,这才发现他的手上和脚上都是碎片扎破的血迹。
“没事的,只是些小伤,我回去处理一下就好了。”
许骁白蜷缩了下手掌,眉头紧紧蹙着,却在安抚她:“是我不小心,我昨天喝多了,早上醒来有点头痛,没能看清路,把你花瓶摔了。”
“行了,别说这些了,赶紧去医院看看。”
沈盈沫拧起眉头,打断了许骁白的话。
她做事雷厉风行,当即先用房间里的医药箱简单给他包扎了一下。
可他的脚上的血流个不停,显然是碎片扎得太深了。
“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注意点,这怎么能扎进去那么深?”
沈盈沫满是疑惑,又有些无奈地念叨着。
她往门外看了一眼,确认没人后,拉着许骁白往外走。
去医院的路上。
许骁白始终安静跟在她的身后,不发一言。
直到上了车,很久过后,他才忍不住开口:“昨夜的事,我还记得的。”
他说得意味不明,惹来司机往后看了一眼。
沈盈沫将脸埋进宽大的帽檐里,瞪了许骁白一眼。
“我也记得,不用你提醒,所以你也该记得我拒绝了你,你别再提了。”
她压低了声音。
可许骁白却朝她笑了下:“但你刚刚还是很紧张我,你昨夜也说过不是不喜欢我。”
“我紧张你是基于朋友之情,而且我昨天说的是项链,不是你。”
沈盈沫当即反驳。
许骁白闻言,也只是依旧笑着看她,没再多言。
到了医院。
沈盈沫刚将他送去包扎,准备去替他买药时。
余光却在这里注意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