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衡察觉到她的情绪波动,走到沈兰身边:“姜小姐,这是怎么回事?”一旁的卢清瑶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她的侍女正着急忙慌的给她擦拭着。卢清瑶哭得梨花带雨:“还能是怎么回事,我不过是想和阿鸢妹妹闲聊两句,谁知,她竟这般看我不顺眼,竟直接将我推进了湖里……”“我不识水性,若不是王爷搭救,我今日就命丧此处了。”萧谢君麟也已经浑身湿透,他蹲在卢清瑶身边,抬头看向沈兰:“阿鸢,是这样吗?”沈兰忽然就笑了,她笑得灿烂夺目,眼中却带着几分讥讽:“王爷心中不是已经有答案了么,问我作甚?”
甲板上,沈兰站在一旁,手紧紧把着栏杆,神色晦暗不明。
而卢清瑶却跌进了湖中,此刻正在湖里不停的扑腾,喊着救命。
“救命……救命……”
“王爷……救救我……我……”
萧谢君麟的目光略过沈兰停在卢清瑶身上,他薄唇抿了抿,然后毫不犹豫的跳进了湖中,一把攥住卢清瑶的手臂,将她往船边带。
一旁的随从立刻将卢清瑶和萧谢君麟先后扶起。
沈兰的手用力到指尖泛白,浑身上下都弥漫着幽森寒气。
越衡察觉到她的情绪波动,走到沈兰身边:“姜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一旁的卢清瑶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她的侍女正着急忙慌的给她擦拭着。
卢清瑶哭得梨花带雨:“还能是怎么回事,我不过是想和阿鸢妹妹闲聊两句,谁知,她竟这般看我不顺眼,竟直接将我推进了湖里……”
“我不识水性,若不是王爷搭救,我今日就命丧此处了。”
萧谢君麟也已经浑身湿透,他蹲在卢清瑶身边,抬头看向沈兰:“阿鸢,是这样吗?”
沈兰忽然就笑了,她笑得灿烂夺目,眼中却带着几分讥讽:“王爷心中不是已经有答案了么,问我作甚?”
越衡却是看向几位守在甲板上的侍者:“你们几人,方才可有看到实情?”
船头行船的那人将自己的头低下:“奴才方才一直在行船,什么都没看到。”
“飞沉,你说。”越衡转头看向自己的随从,飞沉自幼跟在他身边伺候,是他最信赖的人之一。
飞沉看了一眼地上的卢清瑶,又看了看沈兰,他朝着越衡拱手:“回禀少爷,方才我就站在此处,姜小姐从里面出来后站在木栏边,卢小姐跟出来之后和姜小姐说了两句话,姜小姐并没回应,她便有些恼怒,走到姜小姐身后伸手想将姜小姐推入水中,姜小姐侧身一避,卢小姐便自己跌入了水中。”
越衡看着沈兰若有所思,卢清瑶都已经冤枉到了她头上,她却连一句辩解的话都不说。
飞沉的话说完,卢清瑶的脸色猛地一变,她拉了拉侍女的衣袖,使了个眼色。
那侍女立刻回过神,结结巴巴道:“你胡说!分明是姜小姐伸……伸手推了我家小姐,我家小姐才跌入水中的……”
“我家小姐向来待人温和有礼,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怎么会去推姜小姐……分明是你在这信口胡诌。”
那侍女眼神都不敢看向沈兰,说话也磕磕绊绊,卢清瑶脸色瞬间白了许多。
“是吗?”一直到此刻,沈兰才轻声开口,她嘴角噙着似有似无的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越衡微微挑了挑眉:“飞沉,你方才所说的可是实话?”
飞沉垂头:“不敢欺瞒王爷和世子,奴才所说,句句属实!”
“你……”卢清瑶转头看向飞沉,微微咬了咬下唇,眼里闪过愤恨。
卢清瑶攥着湿哒哒的衣裙,她紧紧揪了揪自己,眼眸中溢出更多的泪水:“此事,还请王爷为我作主。”
“别呀,既然卢小姐一口咬定是我推了你,不如我们就请当今陛下定夺,如何?”
……
金銮殿上,沈兰和卢清瑶跪在下首。
萧谢君麟和越衡以及姜父卢父等人都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