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言西深邃的眸光凌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精致娇美的脸,语气有些咄咄逼人,“既然不难,那现在当着我的面,好好跟池蘅道个歉。”余笙本来觉得道个歉也没什么,但是现在他的态度让她很不舒服。她微微皱眉看着他,沉默不语。池言西大步上前,猛地捏住她的下巴,露出一个冷意十足的笑,“是不是现在连我说的话都不管用了?”下巴被他捏得疼,余笙乌黑湿润的瞳眸里微微泛红,看着楚楚可怜。池蘅没想到池言西会当着他的面这么对余笙,一时间有些愣住了。
池言西凝着一张俊脸走进来,径自在余笙面前站定,声线里糅杂着幽冷和寒意,“余总监现在的办事效率真是越来越低了,让你来道个歉而已,竟然也能用这么长时间,是对不起这三个字很难以启齿吗?”
余笙不太明白他的怒气何来,明明早上他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
虽然不解,但她还是小声又顺从的回答,“没有。”
池言西深邃的眸光凌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精致娇美的脸,语气有些咄咄逼人,“既然不难,那现在当着我的面,好好跟池蘅道个歉。”
余笙本来觉得道个歉也没什么,但是现在他的态度让她很不舒服。
她微微皱眉看着他,沉默不语。
池言西大步上前,猛地捏住她的下巴,露出一个冷意十足的笑,“是不是现在连我说的话都不管用了?”
下巴被他捏得疼,余笙乌黑湿润的瞳眸里微微泛红,看着楚楚可怜。
池蘅没想到池言西会当着他的面这么对余笙,一时间有些愣住了。
最让他感到匪夷所思的是,他看到余笙被这么粗鲁地对待,不仅没有想象中的爽快,反而还生了那么一丝别扭的......心疼?
就好像隔着橱窗里高贵无比的洋娃娃失足落地,却被人狠狠踩进泥里践踏一样——
池蘅突然被自己的这种想法吓到了。
他不是一向看不起她的吗?
怎么会心疼她?
“对不起,池蘅先生。”
余笙的声音微颤,长长的睫毛可怜地抖动。
池蘅清了清嗓子,视线不忍落在她凄美骄傲的脸上,故意装作冷漠地说,“哥,算了,我犯不着跟一个女人计较。”
池言西骨节分明的手慢慢从她的下巴上移开,可以清楚地看到刚刚被他捏过的地方红了一片。
他的拇指指腹轻轻蹭了蹭那片遭了罪的皮肤,磁性低沉的嗓音从唇间溢出,“所以,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
余笙想要躲开他的碰触,可在对上他警告的眼神后,又老实地站在原地。
他缓慢地低头,一点点凑近她的唇。
她下意识地想躲,可他却猛地握住她的细腰,将她往自己胸腹上拖。
池蘅亲眼看到池言西吻了她的唇,那双红唇泛着瑰丽的艳色,是他肖想已久的......
等他从怔愣中回过神的时候,恰好对上池言西冷冰冰的视线。
池蘅顿时觉得脊背发麻,一股寒意直接从脚底窜上了头顶,凉了个彻底。
池言西松开余笙,语气漫不经心:“既然已经探了病,道过歉,余总监的任务已经结束,你现在可以走了。”
余笙也不想再跟这两个不正常的男人呆在同一片空气下,和他错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病房门合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池蘅慌张地抬头,只见池言西已经俯身靠近他,他慌张地开口,“哥......”
池言西深邃的眸子里蕴藏着某种暗涌的情绪,让人捉摸不透,只觉得可怕至极。
“你用的哪只手搂过她的腰?”
他用阴冷充满寒意的嗓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