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言西说这话的时候,是在烟雾缭绕的浴室里。她趴在冰冷的墙壁上,雪白的身子微微颤栗,转头刚要反驳就被他用吻堵住——良久,他声音沉哑地轻哄,“老爷子要求的,必须去,不然我也保不住你。”池拓虽然已经退居幕后,但仍旧是池家说话最有分量的人。就算是池言西,也十分尊敬他这个爷爷,很少逆着他行事。“嗯。”她向来是无法拒绝他的。男人满意地勾唇,“乖,给你奖赏。”池言西将她从浴缸里捞出来,放到宽敞冰凉的洗手台上,然后低下头去。
“现在害怕了?”
男人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投向他的目光充满依赖,这种感觉很不错。
“我确实不该打他,但是我不后悔。”
池言西对她的反应见怪不怪,状似无意地问,“我突然好奇,你到底为什么打他?他说了什么,还是做了什么?”
余笙不打算把那些肮脏的话再复述一遍,垂着眼睫,没回答。
车子行驶平稳,外面的灯光时而不时照在她精致妩媚的脸上,他按在她唇上的手指情不自禁地往里面.顶。
她张口咬住他,眼神里带着威胁。
池言西的嘴角噙着淡淡的笑,继续往前,无视她挠痒痒似的警告,直到碰到更软的地方。
她的脸彻底红透了,心跳怦怦,嘴巴无法闭合,娇艳欲滴的,像是待人采撷的红樱桃。
他的呼吸低而沉,扯着她的胳膊,用力一拉,让她面对面地坐在他的腿上。
黑色包臀裙因为她的动作向上卷,姿势暧昧。
“不说?”他在她耳边轻语,气息旖旎。
他的手还没拿出去,她只要一开口,他就更得寸进尺,分明就是故意的。
“那就做到你说为止......”
恍惚间,余笙被他按在怀里,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她噙着泪花儿趴在他的肩膀上,他使坏发狠顶弄的时候,她就咬他,让他跟她一起疼。
车子停在别墅门口。
池言西用宽大的西服裹住她雪白的身子下了车。
从别墅门口到楼上的卧室,他第一次觉得距离这么远。
“明天去医院给池蘅道个歉。”
池言西说这话的时候,是在烟雾缭绕的浴室里。
她趴在冰冷的墙壁上,雪白的身子微微颤栗,转头刚要反驳就被他用吻堵住——
良久,他声音沉哑地轻哄,“老爷子要求的,必须去,不然我也保不住你。”
池拓虽然已经退居幕后,但仍旧是池家说话最有分量的人。
就算是池言西,也十分尊敬他这个爷爷,很少逆着他行事。
“嗯。”
她向来是无法拒绝他的。
男人满意地勾唇,“乖,给你奖赏。”
池言西将她从浴缸里捞出来,放到宽敞冰凉的洗手台上,然后低下头去。
春色染透了一室的旖旎。
去往医院的路上,余笙按下天窗的自动按钮,一阵风灌了进来,她顿时清醒了不少。
昨晚被池言西按着做了一整个晚上,她现在属实没什么精神。
回想起今早池言西衣冠楚楚出门的样子,她顿时觉得男女的体力之别真的是不公平。
她被压榨得萎靡不振,而他却神采奕奕,像是打了一袋鸡血。
车子缓缓驶入医院的内部停车场,她找了个车位停好,下了车。
宁市第一医院,也有池家的股份。
余笙穿着黑色紧身连衣裙,身段婀娜,玲珑有致。
她从包里拿出黑色墨镜戴上,长发逶迤到肩膀,遮住了大半个漂亮的脸。
打开后备箱,她从里面拿出一大束洁白的百合花抱在怀里,锁车,朝着电梯走去。
一路上她受到了不少的注目礼。
显然,她这身装扮不太像是来医院探病,倒像是去某殡仪馆参加追悼会的。
池蘅的病房在医院十三楼的VIP区。
她核对好房间号刚要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此起彼伏的暧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