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低着头,樱唇淡抿,没有说话。沉默就是她的回答,她没觉得自己做错了。池言西的耐心到了极限,他陡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势地逼迫她抬头看自己,冷声道,“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纵容了,让你产生了什么不必要的误会?”女人的皮肤又白又嫩,被他捏住的地方已经微微泛红,可那双漆黑乌亮的双眸却依旧闪烁着不屈服的光,像是一只难以驯服的野猫。也就是这只野猫这样的个性,在公司里替他挡下了不少明枪暗箭。池言西的目光落在她柔白带着几分憔悴的脸上,到底是没忍心,钳制她的力道松懈了些。
虽然只是短短几个字,她却在池言西的言语间听出了几分不悦。
余笙向来没办法抗拒他的命令,听话地坐到了后面。
前后座之间的黑色挡板已经被升起来,后面形成了一个相对狭小的私密空间。
余笙坐进车里的瞬间就立即被男人身上清洌沉稳的木香包裹住,心脏紧张的直跳,漫无边际的窒息感没过她的头顶,她的掌心已经开始微微出汗。
她在这个世界上只怕两件事,一个是水,她差点被水淹死过,另一个就是池言西生气。
一直以来,池言西总觉得她接近他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可事实是,那晚她走错房间上了他的床是场意外,但是爱上他却是更久之前的事。
不过,她不打算跟他说,更不想让他知道。
因为他们的婚前协议有一条,能做爱,但不能说爱。
也或许他早就看出了什么,但是既然他没有主动戳穿她拙劣的演技,那她也能继续装下去,直到有一天,他把她彻底踢出这段婚姻关系——
池言西偏过头,目光沉沉地落到她柔美低顺的侧脸上,嘴角微微压低了几分。
谁能想象长着这样一张绝美漂亮脸蛋儿的女人能把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打进医院?
女人有个性有时候确实会让男人有兴趣,有新鲜感。
不过太有个性,就会给他带来很多麻烦。
比如秦老的合约,她说拒绝就拒绝,完全不给人留有情面和余地。
秦老这人就好比躲在暗地里的毒蛇,白日里不敢出来,但是没人注意的时候下手又狠又毒。
惹上他容易,要想甩掉就难了。
本来他是随便给了个合作就能卖个人情的事情,但是却因为她坚持的原则,而不小心打破了这种表面上的和谐。
秦老不敢动他,但是不代表他不敢打余笙的主意。
还有,这次为了保住她,他得替池蘅之前造成的损失买单,那不是个小数目。
他倒不是在意这点钱,只是她这样的个性,早晚要吃更大的亏。
必须得让她长长记性。
“知道错了吗?”
男人低缓沉寂的嗓音打破了车厢内的静谧。
余笙低着头,樱唇淡抿,没有说话。
沉默就是她的回答,她没觉得自己做错了。
池言西的耐心到了极限,他陡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势地逼迫她抬头看自己,冷声道,“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纵容了,让你产生了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女人的皮肤又白又嫩,被他捏住的地方已经微微泛红,可那双漆黑乌亮的双眸却依旧闪烁着不屈服的光,像是一只难以驯服的野猫。
也就是这只野猫这样的个性,在公司里替他挡下了不少明枪暗箭。
池言西的目光落在她柔白带着几分憔悴的脸上,到底是没忍心,钳制她的力道松懈了些。
他的拇指重重拈过她丰润的下唇,嗓音淡淡:“池庭去找了爷爷,他想让你离开公司,保池家的颜面。”
听到“离开公司”四个字时,余笙莹润的眼底终于露出一丝波动。
她确实冲动了,都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人一直等着抓住她错处想把她赶出公司。
“我该怎么做?”
她知道池言西肯定有办法。
池言西的拇指沿着她的唇缝摩挲,时不时能碰到她的牙齿。
她觉得羞耻,想躲,却被扣在下巴上的长指固定,无法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