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冲着张桂平严肃教育。江晚晚看着她垂头丧气地被批评,一声也不敢吭,彻底没了方才的嚣张,终于出了一口恶气。“厂长,我收拾好东西了,先走了。”江晚晚拿走自己的饭盒、水杯还有纸笔,当着厂长的面儿放进随身携带的布袋子,走出医务室。刚刚除了医务室,她撞上匆匆赶回来的黄医生。平日里这位黄大夫总是倚老卖老,那个医疗证显摆他的专业。平日里瞧着江晚晚那张漂亮脸蛋,总想占便宜故意靠近。如今在门口看到江晚晚手里提着袋子走出来,眼珠子都要黏到她身上,快步上前故意撞向她。
听到这句话,江晚晚懒得跟她计较,只是问了一句:“黄大夫去哪儿了?”
刻薄妇人张桂平是医务室里的护士平日里就喜欢偷奸耍滑,仗着自己的亲戚是副厂长随意欺负江晚晚。
她假装没有听到江晚晚的话,伸出手指向角落的扫帚:“问那么多干嘛,赶紧把地扫了!”
噗!
她嘴里不停,又朝地上吐下瓜子皮,一双小眯眼里满是嫉妒。
若是以前的江晚晚必定二话不说,埋头做事。
现在,江晚晚听到她的话,拿起扫帚一把扔到她脚下。
“医务室没人,你就在这嗑瓜子,把医务室当成你家啊?自己弄脏的自己干!”
这一行为彻底激怒张桂平,她将扫帚踢开,站起来指着江晚晚破口大骂:“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啊?没人来,我咋不能嗑瓜子?江晚晚竟敢跟我说话,得罪我,你别想在厂里干下去了!”
“哦,我怎么不知道,你一个小小们医务室的护士权利这么大?”
门外传来一道声音,厂长从外头走进来,目光犀利地扫向张桂平。
“黄大夫呢?医务室不是让你看报纸嗑瓜子的地方,你要再这样就滚蛋吧!”
厂长冲着张桂平严肃教育。
江晚晚看着她垂头丧气地被批评,一声也不敢吭,彻底没了方才的嚣张,终于出了一口恶气。
“厂长,我收拾好东西了,先走了。”
江晚晚拿走自己的饭盒、水杯还有纸笔,当着厂长的面儿放进随身携带的布袋子,走出医务室。
刚刚除了医务室,她撞上匆匆赶回来的黄医生。
平日里这位黄大夫总是倚老卖老,那个医疗证显摆他的专业。
平日里瞧着江晚晚那张漂亮脸蛋,总想占便宜故意靠近。
如今在门口看到江晚晚手里提着袋子走出来,眼珠子都要黏到她身上,快步上前故意撞向她。
“小江,去哪儿啊?”
黄国仁面露猥琐笑容,流里流气地跟江晚晚打招呼,根本没有注意到医务室里的人。
在工厂里,大伙儿穿得都是深蓝或草绿色中山装,看着背影都差不多。
江晚晚凭借着敏锐的身手即使闪躲黄世仁的碰触,故意大声警告:“黄大夫,请自重不要老是蹭过来!”
若是原身,平日里只会畏畏缩缩地闪躲,反倒让黄国仁愈发放肆总要靠近调侃两句。
然而这一次,江晚晚竟然出声指责,这让对面的黄国仁不由沉下了脸,生气地扯了扯自己的袖口狡辩。
“小江,我这是关爱同志。我看你是音道发炎说胡话了,来,让我检查一下。”
一句双关,黄国仁竟当众开黄腔。
话音落下,他舔着脸嘟着臭烘烘的嘴故意凑到江晚晚面前,龌龊心思表露无疑。
江晚晚低垂眼眸,站在原地没有动。
啪!
她抬起手,一巴掌抽在黄国仁脸上。
“啊!你个贱人敢打我!”
黄国仁被抽得跌坐在地上,半边脸迅速肿起,痛叫一声。
“打的就是你!你刚刚说的是人话吗?对女同志耍流氓,平时还跟张护士在医务室鬼混,把医务室的床当作你们卧室。今天我辞职一定要揭露你们的恶性!”
江晚晚大声呵斥黄国仁,动静引得厂长走出来。
“小江,你说得都是真的?”
他看向江晚晚,国字脸上满是凝重。
纺织厂国家企业,可不是腐败分子违法乱纪的温床!
若是她说的话属实,这两个人必须也严肃处理!
“不是,小江,你有啥证明啊?你是亲眼看到了还是把我们俩摁床上抓奸了?你这是血口喷人!”
似乎是笃定江晚晚没有证据,黄国仁站起身子,面色狰狞嘴里含含糊糊地指着她咒骂。
张桂平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嘴上放狠话,恨不得伸出手挠花江晚晚的脸。
“你就是诬陷!老娘打死你!”
她是有丈夫孩子的人,若是真被人发现乱搞男女关系是要坐牢的!
还没等她上前,厂长直接呵斥一句:“住手!小江同志,请把你按证据拿出来吧!”
江晚晚嘴角微扬,径直走向配药房。
她拉开一个抽屉,在角落里头翻找出几个白色小纸袋。
黄色底,红色大字上书避孕套二字。
原身是配药员,一次整理药品的时候发现这些玩意儿,她性子懦弱不敢声张只当做没看到。
在小小的药房不仅被黄国仁经常言语上占便宜,还要被张桂平磋磨什么脏活累活都让她干。
偏偏以前的江晚晚为了生计闷声不吭默默忍受欺负。
如今,江晚晚离职可不愿再受两人的气。
就当为原身讨回个公道,辞职前她一定要将这些腌臜事捅出来,让这两个欺负人的恶心玩意儿得到教训!
江晚晚将这玩意儿从捡药窗口递出来,三人不禁同时变了脸色。
“这就是证据!”
张桂平脸色煞白,身子站立不稳后退两步。
黄国仁死鸭子嘴硬强行辩解:“这算什么证据,咱要医务室也负责给厂里的工人派发计生用品,放在这儿不是很正常?”
一旁的张桂平终于震惊一点儿在一旁帮腔:“没错,这是医疗物品属于正常派发的。”
听到两人的话,厂长皱起眉头,看向江晚晚:“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证据吗?”
江晚晚似是早就知道两人会这么辩解。
她从一旁拿出一个记录本,这个记录本子上记录着每天工厂的人过来看病领药的详细数据。
“高厂长,这个本子上登记了每一天工人看病拿药的记录,今天一个人都没过来医务室这边看病。之前的药物记录若是领取了可以在本子上合适,还有一个最重要的证据...”
张桂平这会儿倒是聪明了,她竟倒打一耙:“江晚晚,这个本子是你记录的,谁知道你是不是
她扬了扬手里的本子,从里头走出来,站在垃圾桶一旁,一脚将装垃圾的红色塑料小桶踢翻。
白花花的卫生纸、细碎的瓜子壳,里头最显眼的还有一个避孕套的袋子!
这明显就是被人撕开用过才扔的。
江晚晚轻扬红唇,笑着看向厂长:“高厂长,方才我说医务室没人,不让张护士嗑瓜子,她自己亲口承认今天没人过来。而且,我刚刚才过来,根本没时间登记,那么这玩意儿是谁用的?”
说完,她的眼神扫向黄国仁和张桂平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