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所有的一切都不可能有摄像头,季宴礼不可能知道刚才的对话。他离开之前又单独的嘱咐方清芷。“清芷,身世对你来说,非常危险,所以关于你以前,所有的一切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季宴礼。季宴礼送谢玉声上车,又看见方清芷的视线紧紧追随车。“你和玉声,怎么认识。”这件事,他之前没问。他知道方清芷似乎是在找过去的父母,但是没想到谢玉声和她的关系非常近,进门的瞬间,他看清了谢玉声抓着方清芷的手腕,眼神里的担忧和在意。
谢玉声回国这件事很隐秘,除了季宴礼没有任何人知道。
所以地点定在了一个只有季宴礼可以去的古宅里,这里是他的收藏库。
晚上八点钟,她身穿一件浅绿色连衣裙套上风衣,有人领着她。
穿过前厅,走到后院,到了一间宽大的会客厅。
进去,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房间的屏风前,欣赏这里挂着的画作。
听到动静,抬眼过来。
那瞬间,她隔着八年,看到了当初带着花恭喜她第一次参加舞蹈比赛的谢叔叔。
是真心实意的有些想哭,却哭不出来。
两个人应该有六年没见。
“谢先生,人带到了。”
方清芷进去,她看着谢玉声。
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谢玉声走到她面前,围着转了好几圈,有些分辨不出来。
“当初那个一比赛就紧张想哭的小丫头长大了,我认不出来了。”
十几岁的时候,模样已经非常俊俏。
现在更是出挑的让人过目不让。
常年舞蹈气质,更是有些清冷雅丽。
“抱歉,这些年,我没联系你。”
说完这话,他伸出手。
迟疑了一下,她走过去,像是十四岁那年一样,回抱他。6
谢玉声今年三十二岁,比她大了整整十岁,在方清芷的心里,她就是她的亲人,是亲叔叔。
叙旧过后,她拿出当年他留下的一枚古典胸针和一封信。
信上内容说她父母尚在,只是有些事情不能讲清楚。
所以她牟足了劲考来京北,可是谢玉声一走不复返,这些事情被封起来,她到京北以后才知道,她根本没有资源和人脉去查。
并且大户人家的辛秘,更是无从下手。
如果不是季宴礼,她或许还要等上一阵。
“我这次回来也不会呆很久,清芷,这件事我不能告诉你。”
谢玉声当年留下这封信,其实是因为他不会回国了,希望她去查,又害怕。
却没想到方清芷竟然能攀上季宴礼。
“你和宴礼?”
他问。
方清芷知道谢玉声不是别的意思,可却没法说出来。
不是男女朋友,但是说只是朋友,谢玉声不会相信,面对曾经收养自己的小叔叔,她所有的一切依仗过去他的帮助。
不能欺骗。
“其实,我和季先生...”
“男女朋友。”
一道声音在两个人的身后响起。
季宴礼从外面走进来,他将外套脱掉,走到方清芷的面前,搂着她肩膀。
颇有种宣誓主权的意思。
谢玉声脸色一变。
视线在两个人面前来回转,最后点头。
“那就好,宴礼,你要好好对清芷。”
这里所有的一切都不可能有摄像头,季宴礼不可能知道刚才的对话。
他离开之前又单独的嘱咐方清芷。
“清芷,身世对你来说,非常危险,所以关于你以前,所有的一切不要相信任何人。”
包括季宴礼。
季宴礼送谢玉声上车,又看见方清芷的视线紧紧追随车。
“你和玉声,怎么认识。”
这件事,他之前没问。
他知道方清芷似乎是在找过去的父母,但是没想到谢玉声和她的关系非常近,进门的瞬间,他看清了谢玉声抓着方清芷的手腕,眼神里的担忧和在意。
这几年从未听说过。
“小叔叔之前通过公益资助我跳舞,我见过他,但是很多年不联系了,那天偶尔听到陆鸣舟说了一些事情,就联想到会不会是,没想到真的是。”
“那,季先生,和小叔叔什么关系?”
季宴礼迟疑,转头看向她:“表兄弟。”
“他当初是资助你,还是以个人名义收养你?”
问这话的时候,他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像是有些阴冷,眼神里有兽性,似乎下一秒就能生吞她。
“只是资助,见过一面。”
谢玉声和季宴礼,她谁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