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他怎么了?!”“很担心他?”周见川翻了个白眼,“他好的很,只不过我不想在这里看到他,所以他现在在家睡觉呢。”“在家睡觉?”李怜安不可思议地皱起了眉头,她急着站起来:“周见川,你别使这些下贱手段,你到底把默言怎么了!”默言默言,听着就恶心!周见川被她对许默言的强烈关心惹得心烦,他一把将她拉回到座位上,面色不虞。他问:“现在是你女儿更重要,还是许默言更重要?别吵别闹,我陪你一起在这等。”
诺诺做手术的那天,李怜安前一晚守在医院,彻夜无眠。
手术开始以后,她一个人坐在手术室外,手里捏着一个玉菩萨,求天求地求神明。
医院里的事情太多,她没空回家接许默言。
许默言坚持要来,他找了家里的亲戚,说好了会在手术当天把他送到医院来。
手术已经开始十分钟了,许默言还没有出现。
李怜安也没有心情给他打电话,一个人坐在长椅上,把脸埋进手里。
有脚步声临近,她抬起头,懵懵懂懂地喊了一声:“老公……”
喊完才发现不对劲,来的哪里是许默言,是许久未见的周见川。
“……”
李怜安的那一声老公,让周见川的表情几番变化。
最后,他嗤之以鼻地说:“你那个废物老公来不了了。”
他毫不客气地坐在李怜安临近的位置,目光望向手术室,好像他才是孩子父亲一样。
李怜安顿时紧张了,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你把他怎么了?!”
“很担心他?”周见川翻了个白眼,“他好的很,只不过我不想在这里看到他,所以他现在在家睡觉呢。”
“在家睡觉?”李怜安不可思议地皱起了眉头,她急着站起来:“周见川,你别使这些下贱手段,你到底把默言怎么了!”
默言默言,听着就恶心!
周见川被她对许默言的强烈关心惹得心烦,他一把将她拉回到座位上,面色不虞。
他问:“现在是你女儿更重要,还是许默言更重要?别吵别闹,我陪你一起在这等。”
李怜安失魂落魄地坐下,心里烦躁极了。
现在她不仅要担心女儿,还要担心许默言。
而一切的万恶之源,就是身边这个男人。
短暂的沉默以后,李怜安小声地问:“你到底要怎样做才肯放过我?”
她近乎是哀求的语气。
周见川扭头看她,单刀直入:“你先告诉我,诺诺是不是我的孩子?”
“原来你是因为这个来的……”
李怜安先是一怔,而后冷笑连连。
“少做梦了周见川,你凭什么以为诺诺会是你的孩子?我再告诉你一次,诺诺不是你的孩子!她就是许默言的!”
周见川拉着她让她冷静。
“你怎么说我都不会信的,等到她成功做完手术醒过来,我会带她去做亲子鉴定。”
“你想都别想!”李怜安甩开了他的手,像只凶狠的母狮子,朝他怒吼。
“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一家三口的生活了!你也别做什么春秋大梦了!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有孩子,更别来肖想别人的孩子!你现在立刻从我眼前消失!”
她指着旁边的走廊大吼。
周见川从没见过这样的李怜安。
歇斯底里、不可理喻。
他抿着唇,站起来想要搂住她。
李怜安拒绝他的靠近,挣扎着流泪。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掏出手机不停地点点点。
“我上个月的工资发了,我有钱了!我先还给你。周见川,我给你还钱,我现在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