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对于你我之间的那些流言蜚语,我不解释只是因为我不屑于去解释,因为我向来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并不是谢恒所以为的爱你爱到不行。”“以前,我没有喜欢的人,所以我随便别人怎么说。甚至因为和你的谣言,还替我挡了一些烂桃花。但我现在已经心有所属,所以我不希望任何人误会你和我之间的关系,你能明白吗?”“顾云染,既然你已经决定了和谢恒一起离开京北,就别再反悔了。从今往后,我不想再看见你。”顾云染的脸上已经毫无血色。
“我知道你父亲的过错和你无关,但是很遗憾,我无法那么理智的做到对你毫不怨恨。我对你,只不过是残存着一些儿时作为玩伴的情分,至于其他的,没有,也不可能有。”
“这些年来,对于你我之间的那些流言蜚语,我不解释只是因为我不屑于去解释,因为我向来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并不是谢恒所以为的爱你爱到不行。”
“以前,我没有喜欢的人,所以我随便别人怎么说。甚至因为和你的谣言,还替我挡了一些烂桃花。但我现在已经心有所属,所以我不希望任何人误会你和我之间的关系,你能明白吗?”
“顾云染,既然你已经决定了和谢恒一起离开京北,就别再反悔了。从今往后,我不想再看见你。”
顾云染的脸上已经毫无血色。
这是她和宋砚洲相识十几年来,第一次听见宋砚洲一口气对她说这么多话。可悲哀的是,这却是诀别。
她有些哑然。
顾云染一直以为,她和宋砚洲这么多年的情谊,哪怕他们之间隔着一些无法横亘的事情,她也依旧是宋砚洲心中最特殊的那一个。
可现在事实却告诉她,她的确是宋砚洲心里最特别的那个人,只不过……是特别的讨厌。
顾云染知道,宋砚洲是个特别念旧情的人,所以小时候相伴的那些情谊才让他容忍她到了今天。
但如今,他喜欢上了顾瞳伊,他有了对他而言更重要的人,所以他们的这点旧情,在他对顾瞳伊的喜欢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因为太了解宋砚洲,所以顾云染明白,这种时候她无论再说什么,她和宋砚洲之间都不会再有可能了。
顾云染忍不住咬了咬唇,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见犹怜,但宋砚洲的面上依旧是冷若冰霜。
“砚洲,对不起,我……”
顾云染的话被宋砚洲毫不留情的打断,“别再说了,我也不需要你的道歉,你并没有对不起我什么,你走吧。”
顾云染抿了抿唇,将她准备好的礼物放在了包厢内的桌子上,离开了包厢。
包厢里的气氛有些凝固,直到顾云染带上了包厢门后,啪嗒一声,程幸才终于松了口气。
刚刚那剑拔弩张的场面,他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自己一个走神就错过了这精彩的场面。
宋砚洲随性惯了,倒是少有这么生气这么认真的时刻,看来这下他是真的生气了。
见宋砚洲朝他们走过来,程幸站起来倒了杯水,打了个圆场。
“来来来,砚洲,喝杯水消消气。”
谁知道宋砚洲直接越过他,拿起了桌上新上的鸡尾酒,端起一杯就一饮而尽。
程幸知道宋砚洲心情不好,倒也不和他计较。
宋砚洲将空酒杯搁在了桌上,在程幸右侧的空位上落了座。
在座的几个人都是宋砚洲极好的朋友,几人之间没有秘密,所以自然也就不存在尴尬。
至于刚刚的那些事情,他们都心照不宣的没有提及。
他们虽然震惊于宋砚洲今天的反常,但是也会尊重他所有的行为和选择,这就是好朋友存在的意义。
倒是程幸问道:“砚洲,你怎么这么久才来,你不是五点就出门了吗,怎么会迟到?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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