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知几乎怀疑昨天只是凌泽为了让她心软特意演的一场苦肉计。她双手抱胸,淡然地问道:“凌总忘了许氏是做什么的吗?”一家服装公司,想要什么样的礼服没有,需要去买吗?凌泽却摇头,目光闪动:“这不一样。”却也没说什么不一样,直接拉着许南知就上了车。凌泽就是这样的人,霸道野蛮地不讲道理,强硬着让所有人都要顺着他的意。许南知看着窗外不断回退的街道,本以为会因为他无理的态度生气,可心中却出乎意料的平静。因为她隐约能猜到凌泽带她去的地方是哪里。
第二天下班后,凌泽出乎意料的出现在了许氏楼下。
他坐在车内,淡漠地开口:“上车。”
许南知本能的拒绝,凌泽却已经下车走到了她面前。
高大的背影将许南知整个人都笼罩在阴影里。
他用低沉的嗓音缓缓说道:“去给你挑一件礼服。”
他的病似乎完全好了,和昨天虚弱的样子大相径庭。
许南知几乎怀疑昨天只是凌泽为了让她心软特意演的一场苦肉计。
她双手抱胸,淡然地问道:“凌总忘了许氏是做什么的吗?”
一家服装公司,想要什么样的礼服没有,需要去买吗?
凌泽却摇头,目光闪动:“这不一样。”
却也没说什么不一样,直接拉着许南知就上了车。
凌泽就是这样的人,霸道野蛮地不讲道理,强硬着让所有人都要顺着他的意。
许南知看着窗外不断回退的街道,本以为会因为他无理的态度生气,可心中却出乎意料的平静。
因为她隐约能猜到凌泽带她去的地方是哪里。
果然,车缓缓停下,凌泽带着她走进一家当地很有名气的品牌店,主打私人订制。
这是凌泽大学时期投资的一家服装店,当时的许南知刚接过许氏,正在为许氏里面的烂账焦头烂额。
凌泽便带她来到这个店铺,意气风发地对她说:“这间店我都买下来了,以后它就是你的。”
“别让许氏把你压得喘不过气,实在不行你还有我。”
即便后来她没有接手这加店铺,也依旧为凌泽所感动,他们的订婚礼服便是在这里定制的,亦曾说过婚纱也会在这里订。
可惜这家店在他们的回忆里终究隐于尘埃,之后的五年里,谁也没有来过。
进门后,店员很快迎上来,凌泽跟她说了几句,那店员有些惊讶地看向许南知,笑着带他们上到二楼。
灯一打开,许南知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说不出话来。
眼前是一整个屋子的婚纱,而再进去,又是一整个屋子的礼服。
店员为她介绍:“这些都是按照许小姐的身材定制的,许小姐看上哪一件直接试穿就可以了。”
这些礼服并不都是现在流行的款式,看起来似乎已经设计了很久。
许南知不动声色地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
店员笑道:“从这家店开业初期就一直在准备了。”
许南知心头微动,毫无原因地,漏跳了一拍。
她看向凌泽,对方眼眸深邃沉寂,像海面上深不见底漩涡,吸引着她不断沉沦。
店员领着她去看礼服,凌泽便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似乎心情不错,时不时地给出评语。
等到挑选完已经到半夜了,凌泽开车送她回家。
一路无言。
直到车停下来,凌泽才浅浅地看了许南知一眼,想到昨晚的被子,莫名地说道:“我没有让她去那座房子。”
这句话打破了少有的和谐氛围。
许南知闻言嗤笑一声:“你没有让她过去,只是给了她钥匙。”
这远比亲自带她进去更严重,凌泽不想让许南知误会太多,解释道:“潇潇那个时候刚来这里没地方住,我收留了她几个晚上。”
许南知点了点头,嘲讽地笑道:“凌总真是好心肠,以后你就一直收留着她吧。”
说罢直接开门下车。
凌泽看着她决绝的背影,拧着眉。
这时手机振动了一下,许潇潇发过来一条微信。
“凌哥哥,有份策划案我看不懂,你可以来帮我看看吗?”
凌泽目光一顿,沉默片刻,缓缓将车往回家的反方向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