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澄静不接茬,几句糖衣炮弹就想抹平,想的倒是挺美。因为裴澄静不接话,也不再有人出来打圆场,场面陷入令人尴尬的安静。李夫人咬牙,她接着说道:“这次是我们的过错,等下山后我会亲自备份薄礼登门致歉。”见裴澄静还没反应,老太太轻轻咳嗽一声。“静儿。”李家虽然不是勋爵显贵家,但是也是大臣官夫人,她都态度放这么低了,也不能过于交恶。裴澄静微扯嘴角,好人都让你当完了是吧?还真是个老狐狸。
“等回府后,我定会带着婉儿去宫中请罪,只说是我们不慎遗失,但好在找寻回来了。”
李夫人死死捏着手帕,恨得牙痒痒,她不能眼见和南阳侯府因为这件事生嫌隙。
徐莹徐嘉松一口气,李家愿意出头担下那当然是最好,她们也就脱了干系。
裴澄静笑容和煦,赞同点头她。
“夫人考虑很周到,只是有一事恐怕遗漏了,我无辜遭怀疑,你斥问我家家教,会让我当子女的听见了很是为难,夫人你说呢?”
都想全身而退,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当自己死了吗。
李婉憋屈了大半天,她再不机灵也听出来了,对方这是在兴师问罪她家。
“裴澄静你不要太过分!我娘是长辈,你难道非要这样闹的让大家全难堪吗?”
说完,她又理直气壮,仿佛她才是整场受害者语气,理直气壮的说道。
“你这样得理不饶人,难道也是裴国公自小教与你这样?”
徐莹要聪明一点,她吃过裴澄静的亏,不会在这个时候做出头鸟,但是她也是乐于看见有人出头的。
她咬着下唇,掩饰住了嘴角看戏的得意弧度。
裴澄静常挂着的笑容依旧还在,但双眸早已透着凉沁,直视母女两人。
她不急不缓,无视了李婉,对着李母,字正腔圆带着冷气。
“夫人下山最好第一时间带你女儿去看看大夫,没有脑子的人留在身边,迟早要出事,夫人你说呢?”
李夫人早就拉了李婉,心中暗怨女儿年纪小,沉不住气,一波未平就又起一波。
但是她也不能真承认自己女儿脑子不行。
“这次是我闹糊涂了,一时间口不择言,裴小姐你风仪绰约,是难得的世家风范。可见国公府把你教养的极好。是我有眼无珠了。”
裴澄静不接茬,几句糖衣炮弹就想抹平,想的倒是挺美。
因为裴澄静不接话,也不再有人出来打圆场,场面陷入令人尴尬的安静。
李夫人咬牙,她接着说道:
“这次是我们的过错,等下山后我会亲自备份薄礼登门致歉。”
见裴澄静还没反应,老太太轻轻咳嗽一声。
“静儿。”
李家虽然不是勋爵显贵家,但是也是大臣官夫人,她都态度放这么低了,也不能过于交恶。
裴澄静微扯嘴角,好人都让你当完了是吧?
还真是个老狐狸。
不过好在她今天本来就没准备怎么样,徐莹李婉偷鸡不成蚀把米,贼喊捉贼的戏码已经完美落幕。
她不置可否,“辛苦夫人了。”
她既没有拒绝,也没有明说接受这个提议。
主打就是留下空白,自己猜去吧。
事情落下尾声,站在一旁许久都没有开口的许夫人,这几家的弯弯道道看的她心累。
“我们也早日下山吧,时候也不早了。”
梧桐院内,风铃替裴澄静去除首饰,愤愤不平说道:
“就知道邀我们来没好事,今天差点就是我们成窃贼了。”
琥珀也是一阵后怕。
她也更快平复情绪,不解问道。
“小姐是怎么发现的?我记得当时小姐你并不在厢房中。”
她去取瓶花,风铃也被引开去抱被褥,她们小姐到底是怎么发现的?才破了这个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