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铭抬眸看他:“你在看什么?”白敛摇了摇头,长声叹息:“你这人还真是铁石心肠呀,媳妇儿死了,你还能这么坦然自若来此大战魔族。”“我真是自愧不如呀!”白敛不是没见过姜芜程,以前姜芜程经常会跟随晟铭出入战场。白敛记得有一次自己受伤,姜芜程还帮他包扎过,并笑对他说:“医不自医,就只能我这小仙帮白敛上神医治了。”说完,她为了给白敛缓解疼痛,还吹奏了长笛。那么一个温柔的小姑娘,就嫁给了这个大冰山,如今死了,连人家一滴泪都得不到。
晟铭并未找出魔族忽然魔力增长的原因所在,他让人去天宫找神医白敛过来。
或许,他能够找出其中原因。
夜半之时。
晟铭一个人躺在帐内,佩剑就放在身侧。
他一闭上眼,脑海中不觉闪现出姜芜程的样子。
他心底闷闷的,不自觉将佩剑中姜芜程的灵体放出。
就看她面色红润栩栩如生的躺在自己身前。
长生池可以疗养人的身体,哪怕是死去的仙体,可却没有让人死而复生的功效。
晟铭看着姜芜程的脸,修长的手不自觉伸出,轻触着她的眉眼。
他还是第一次这般仔细地看她,她的眉目清晰,虽然不是绝美之貌,可却看着很是舒服。
“姜芜程,你为何会忽然陨落?”
那日,他只顾带着姜芜程回长生池,并未询问其母她离去的原因。
夜半寒凉,无人回应他的问话。
晟铭墨色渐深,他忍不住将身旁之人揽入怀中。
“天灵族没有往生,本君不信,只要本君想你活,你定能活过来……”
他声音依旧冷硬,但仔细听却带着一丝颤抖。
一夜未眠。
翌日,一早。
外面火德星君禹斐来报:“神君,白敛神医过来了。”
晟铭忙将卧榻上的姜芜程收入佩剑之内,而后端坐在案桌前。
“让他进来。”
屋外,白敛一身白衣而来,刚入不觉皱眉。
“你这帐篷内怎好生一股凶兽之气?”
白敛与晟铭自小一同长大,与他说话不似外人。
“此话何意?”晟铭问。
白敛却皱眉:“说不出。”
他闭目仔细探测,“好像是八爪火螭所散发出的。”
“八爪火螭在千年前便被我斩杀,怎会再此?你现在是越发无用了。”晟铭冷声道。
白敛忽然被他中伤,不由恼火,睁开眼等着他:“晟铭,我可不是你的下属。”
说完,白敛坐在他的前面,仔细观摩着他的面色。
晟铭抬眸看他:“你在看什么?”
白敛摇了摇头,长声叹息:“你这人还真是铁石心肠呀,媳妇儿死了,你还能这么坦然自若来此大战魔族。”
“我真是自愧不如呀!”
白敛不是没见过姜芜程,以前姜芜程经常会跟随晟铭出入战场。
白敛记得有一次自己受伤,姜芜程还帮他包扎过,并笑对他说:“医不自医,就只能我这小仙帮白敛上神医治了。”
说完,她为了给白敛缓解疼痛,还吹奏了长笛。
那么一个温柔的小姑娘,就嫁给了这个大冰山,如今死了,连人家一滴泪都得不到。
终归是错付了啊……
晟铭怎么会听不出他的讽刺之声,“说完了就滚出去,我带了几个魔族士兵过来,看看他们到底有何异样!”
白敛因他这话,气的站起身,指着他的鼻梁。
“晟铭,你是真的没有心,难道你忘记了千年前那场大战,你受伤后,是谁在你身旁照顾?”
经他提起,晟铭脑海里一闪拂过姜芜程的面貌。
他心底只觉闷痛,然却依旧冷漠:“姜芜程是我之妻,她照顾我理所应当!”
“你还知道她是你的妻子,她死了,你怎能如此冷漠?千年相守,就是养个灵兽,也该有些感情罢?”
白敛气愤之极,说完甩手离开!